回到庄园的奥利维亚在安置好杰森之后，使匆匆换上制服，开始了今天的夜巡。今晚她已经迟到够久了，哥谭还有许多的无幸之人等着她去解救。


    奥利维亚按照惯例巡视了一圈事故频发的区域，在她解决完一些罪犯并将其丢在GCPD的门口后，她今晚的夜巡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剩下的时间，奥利维亚打算将其留给法尔科内，她想要继续深挖一下盗窃案一事，说不定可以调查出一些别的东西。


    奥利维亚总觉得最近的□□有一些奇怪，不是那种突然之间大规模交火的奇怪，虽然这其中确实存在疑点，但是奥利维亚更在意的是在大规模交火之下隐藏着汹涌暗流的那种奇怪。


    奥利维亚说不清其中的具体缘由，但是她那被不断锻炼出来的侦探直觉告内她，哥谭的黑暗面似乎要变天了。


    这种迷雾重重的情行让奥利维亚感到兴奋，没有那个侦探能拒绝这个，奥利维亚需要做的就是将迷雾拔开，看见内里的真相。


    午夜十分法尔科内的藏身处


    找到这里花费了奥利维亚的一翻功夫，好在这里面的收获让一切都变得值得。法尔科内的总部设立在一幢公寓内，而他本人则住在公寓的最高层。


    这幢公寓警备森严，想要进入其中非常困难，不过奥利维亚并不走寻常路，她先是从一旁的大楼荡了过来，而后在人发现异常之前快迅躲进了通风管道内。


    这一切的行动都对行动人员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光是飞跃的那一幕都会难倒绝大多数人，也幸亏奥利维亚这几年的钩爪枪不是白练的，这才让她能够轻松完成这一幕。


    有时候奥利维亚都觉得她可以去表演杂技了，想到杂技奥利维亚就联想到了马上要来哥谭表演的马戏团。


    奥利维亚在翻看猫头鹰法庭的档案室发现，这个马戏团居然也是他们招募利爪的一部分。


    法庭在其中有天赋的孩子牙齿上安有琥铂金，以此慢慢改造孩子的身体。等到一定的时间，他们就会制造各种意外让那些孩子社会性死亡。


    法庭的人会将这些孩子带回法庭，然后改造他们的身体，让这些孩子为他们卖命。


    奥利维亚记得这界马戏团只有一个孩子被看上，好像是叫理查德·约翰·格雷森来着。


    好在猫头鹰法庭已经被铲除，蝙蝠侠正在准备后续的曝光和审判事宜，无事一身轻的奥利维亚接过了这个去处理马戏团后续的任务。


    马戏团是后天晚上就会到哥谭，这段时间足够奥利维亚调查清楚□□里面的暗流，到时候正好可以去回收琥珀金，随便带着杰森和玛丽一起去看看演出。


    “玛雨，通风管道的路线图你找到了吗？”在心中美滋滋盘算着的奥利维亚询问起了玛丽。


    “这幢大楼的资料全被删除了，不过，我找到了隔壁大楼的，它们的结构大体相同，应该可以帮上你。”玛丽将调查到的资料发到了奥利维亚手臂上的屏幕内。


    奥利维亚简单对比了一下通风管道的设计图和实际管道，她发现这里面相差不大，便对整耳麦中的玛丽说道：“设计图有用，帮大忙了，玛丽。对了，我们是又不是也应该叫彼此代号，我听见蝙蝠好像是叫他的管家便土一来着？”


    “那叫月亮好了。”玛丽随口道，她一像不在意这些。


    “《月亮与六便士》？文采斐然的著作，但我并不太喜欢。冷知识，其实那句我最喜欢的句子‘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去抬头看见了月亮’并不是原著内容。”奥利维亚有些沮丧。


    “你也可以换个想法，《月亮虎》怎么样？我觉得就很不错。”玛丽的语气中带着笑说出了另一个书名，这极大地缓解了奥利维亚的沮丧。


    听见玛丽另一种说法的奥利维亚来了兴趣，她一改语气中的沮丧，兴致勃勃地说：“《月亮宝石》也很不错，符合今天的主题。”


    “好了，文学探讨留在下次在继续，你应该快到了。”玛丽看着大屏上奥利维亚行进的方向和设计图对比，发现奥利维亚正在接近目标，也就将话题重新拉回了正轨。


    “当然，下次记得提醒我带上杰伊，他会很喜欢的。”奥利维亚说完这句便不再开口了。


    远在基地内的玛丽感叹：“我会提醒你的，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和你一样喜欢这些。”


    在前进了大约一分钟后，奥利维亚听见了若隐若现的交淡声，看来要到地方了，奥利维亚这样想着，在保证无声的情况下进一步提速高了速度。


    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压抑着愤怒的男声响起：“废物，连这么一个小贼都抓不住，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奥利维亚认出那是法尔科内的声音。


    “首领，是她太狡滑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们就可以找到她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帮手……”手下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一声枪想就响了起来，紧着接着便是□□砸在地上的声音。


    “先生们，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抓捕行动有多么的艰辛，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这很难吗？”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法尔科内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而这时的奥利维亚也来到了通风口的缝细处，她往下望去，只见法尔科内坐在黑色的皮质靠椅上，手中正用一块白布擦着手中还隐隐冒着白烟的枪。


    法尔科内的目光全都放在了他手中的枪上，并没有花费一个眼神在他面前战战巍巍的一队人马身上，更别说去看那个倒在地下早已失去呼吸的人身上。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很安静，只余下众人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法尔科内擦枪时带动零件的磕碰声，那声音就像是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奥利维亚，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队人更加靠后的位置，那里正站着一个身材矮小且肥胖的男人。


    那人看似极度恭敬地站在原地，可不停在裤腿上无声敲打的手指暴露了他此时的不耐烦。


    奥利维亚认出了他，这个人就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还有一个更出名的外号——企鹅人。


    同时，企鹅人也是法尔科内的副手，管理着冰山餐厅，种植园拥有者那一列正是填的他的名字。


    奥利维亚盯着后排不耐烦的企鹅人挑了挑眉，这位副手似乎并没有外界传得那么衷心，就是不知道他在这场风波中扮演的是一个怎样的角色了。


    法尔科内并没有擦太久的枪，很快他就满意得将其放下，枪被放下的声音如同惊雷，结束了这一屋的安静，也预示着事情到此终结。


    法尔科内摆了摆手，平静地说道：“最晚后天，我要看到她的头被放在我的桌子上，懂了吗？先生们。”


    其中一个领队模样的人颤抖着答道：“明、明白，首领。”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去做，难不成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


    “是，我们这就去。”在领头人回答完这句话，他便带着他身后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走之前还不忘抬走地上的尸体。


    企鹅人并没有着急着离开，他还在等待着法尔科内的召唤，不过法尔科内明显是想晾着他，并没有马上进行问话。


    奥利维亚算是看出来了，刚才的所有举动都是法尔科内给企鹅人的一个下马威，看来现在法尔科内集团的内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其乐融融。


    这位□□的教父已经老了，底下的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奥利维亚都在考虑要不要丢下一个监听设备然后离开的时候，法尔科内终于有一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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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波特，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您待我自是极好的。”企鹅人屁颠屁颠的上前，语气中的谄媚都快要溢出来了。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的手下有一点不安分呢？”


    “怎么可能，绝对没有的事儿，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希望如此，你最好约束好手下的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


    “当然，我会好好教训那群皮痒的家伙们。”


    深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法尔科内安抚企鹅人道：“你放心，等我退位之后，这一切都是你的，我可是很信任你，别让我失望，科波特。”


    “属下不敢期望这些，我只愿永远效忠于您。”企鹅人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惶恐。


    听到这里的法尔科内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吧，科波特。”


    “遵命。”企鹅人弯腰恭敬的退了出去。


    奥利维亚连忙赶了上去，在管道中穿行并不容易，等奥利维亚来到企鹅人办公室的时候，企鹅人早就到了。


    此时的他正在破口大骂着：“该死的老不死，居然试探我，呵，什么等他退位后都是我的，等他收拾完马罗尼之后，下一个恐怕就是我了吧。还说什么信任我，鬼才信，信任我会叫人来调查我，还知道我手下的动向，恐怕早就怀疑我了，这个老东西可真会装。”


    奥利维亚听了一会儿，发现企鹅人只是在不停的咒骂，并没有吐露一些有用的信息，在这里安装了一个窃听器便离开了，她打算去冰山餐厅调查一番，那里才是企鹅人的大本营。


    冰山餐厅离公寓并没有多远，这里的守卫也并没有公寓那般严苛，奥利维亚很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企鹅人的办公室很豪华，到此都透着奢靡的气息，有些地方甚至比法尔科内的办公室还要豪华。


    打量着这里布置的奥利维亚心想，看来企鹅人有谋反的心思啊。奥利维亚一边思考着，一边开始搜查起来，最终她在一处画像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


    打开暗格非常的容易，里面的保险柜也并不难撬开，毕竟奥利维亚学习的开锁技能可不是开玩笑的。


    保险柜里面装的大部分都是纸钞和黄金一类的贵重物品，不过眼尖的奥利维亚还是发现了藏在大量钱财后面的文件。


    文件上面简单的写着一些名字和时间，以及对应的各种事情，奥利维亚看出这是法尔科内曾经做过的各种肮张事情。不过，这里面只有小部分事件是有证据的，大多数的时间到并没有直接证明。


    不过有证据的那一部分也够法尔科内喝上一壶的了，在文件的最后还有企鹅人标注的几句话。


    一行比较老的字迹写到：“账本，我需要拿到手，这样我就可以扳倒他了。”


    还有一行新的字迹，应该是最近才写上的：“那个女人一定把账本偷走了，我要在他之前找到她，一定要快，时间来不及了，马上就要结束了。”


    奥利维亚在拍照留存之后，将所有东西都放回原位，在将自己的所有痕迹清楚之后，奥利维亚离开了现场。


    刚走出冰山餐厅的奥利维亚便听见了公寓那边传来了骚动，她连忙询问：“月亮，怎么回事？”


    同时，奥利维亚还在心中猜测，难道是马罗尼打上去了，不，他没那么傻。还是企鹅人已经开始逼宫了，不，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没有拿到账本。


    “蝙蝠侠把法尔科内打了，正在被追杀。”


    “哈？”奥利维亚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是蝙蝠侠去打了法尔科内，“你说谁打了法尔科内？”


    “别这样，枭鸟，你不能否认事实。”


    “好吧让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月亮，实时汇报蝙蝠侠行踪。”说着奥利维亚赶到了她停放摩托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