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拳镇姜静斋!
作品:《横推妖魔乱世,修出个极阳道君》 “王爷,人已经到了!”
平川王回过神,赶忙问道:
“可有什么纰漏?”
“并无,小的检查过,除了几名护卫,没人跟随而来,王爷放心即可!”
皇甫锦元面色凝重,这种事儿马虎不得,毕竟陈景行不是当初那个陈景行了,稍有不慎,整个王府都有可能成为其手中傀儡。
他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姜静斋所在而去。
现在人已经到手,接下来必须好生谋划一二!
小院中的檀香在铜炉中明明灭灭,映得皇甫锦元的脸忽明忽暗。
“人既已入卫府,就该立刻放出消息,让陈景行知道卫荇菜在我们手上。”
姜静斋端着茶水,闻言摇头,转而问道:
“找到陈景行闭关之地了吗?”
“具体位置没找到,但通过调查暗卫的往来大致是在云州宁远平山一带。”
“宁远平山?那地方多是峭壁深谷,最适合藏人。”姜静斋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抬眼看向皇甫锦元,语气平和,“陈景行若在那里闭关,听到消息后,必然会先返回淮西,如今必经过两江郡水域。不能给他准备的时间,甚至以此人的秉性舍弃卫荇菜都有可能,最好是在两江郡水域截杀他!”
“通知誉王,可以动手了!”
忽而,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陈某在尔等眼中品行居然如此卑劣吗?”
声音落地,小院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略微掉漆的门扉被推开。
陈景行穿着件黑色劲装,神情默然的负手立于门槛外。
皇甫锦元猛地起身,声音发颤:
“陈,陈将军?”
“直呼我名讳便好。皇甫锦元,本将军当年还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他目光扫过院中三人,最终落在姜静斋身上:
“姜公子人模狗样的,心思尽花在了下作手段上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奴面色一凛,呵斥出声:
“大胆......”
“但”字声音还未落,整个人被无形的恐怖力量笼罩,身躯再难动弹分毫。
老奴那愤怒的神情僵硬在脸上,动不了了!
怎么可能!
他们眼前出现的不是假身,而是本体。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陈景行再也无需压制自身力量,肆无忌惮的神魂压力像是高压锅,死死扣住整个小院。
姜静斋瞳孔收缩,脸色终于变了:
“都是误......”
陈景行抬手,皇甫锦元的人头陡然消失不见,脖颈血流如柱,身躯与头颅同时落地,温热的鲜血溅在姜静斋脸上。
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变了数变:
“你......杀得这么干脆?”
“是我杀得吗?”陈景行默然的脸上闪现一丝疑惑,露出一个笑容,“不是东莱姜氏杀得吗?”
“你怎知我是东莱姜氏?”
“有句话听过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撇眼看向疯狂试图挣脱的老奴,“再动,就杀了你!”
话落,老奴脑袋好似要炸开了一般,身躯颤抖不止。
不是害怕,而是不受控制的颤抖。
扬中三人,只剩下姜静斋还能动,咽了咽口水,欲要张口说什么,直接被陈景行打断:
“某不想听废话,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也知道我敢来此就代表着你们不会有丝毫机会。当然,说不定你身上还有什么保命法宝,但你也尽可试试,在你催动法宝之前,我能不能杀了你。”
话音未落,一股大恐怖便笼罩了姜静斋,自己在这种大恐怖面前脆弱的好似蝼蚁。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陈景行也是在吓唬他。
毕竟若是此人真有什么空间挪移之类的手段,「万灵同契」顶多消掉他半条命。
不过看其脸色,应该是没有那等程度的保命手段的。
但眼前人似乎还是看不清局势,踏步上前,之前那种血红流光就要展露而出,冲开那股大恐怖的笼罩。
然而,血红流光再要展开之际,却被硬生生的堵住了。
姜静斋眼中,陈景行周身散发着无形力扬,强行给他的气血推了回去。
那种气扬虽没有显露颜色,但与自己的术式展开几乎一模一样。
陈景行咧嘴一笑:
“你会我也会!”
“不可能!”姜静斋的神情不可置信,甚至狰狞,“我练了多少年才能做到这般程度,你起势不过一年,怎么可能也会!”
“天赋不行咱就多练,怎么还不让天赋好的练成呢?你这是什么心态?”
听着陈景行的嘲讽,姜静斋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神情狰狞至极:
“师父明明说我才是万中无一!”
“那是善意的谎言。”
“你放屁!”
姜静斋彻底暴走,双腿撑开,摆出桩功架势,抬拳!
虽没有血红流光的加持,但其拳峰带起的气柱亦如第一次见到的那般强横。
若是没有炼体,粘上一拳很可能便是重伤!
陈景行看了一眼,下一瞬,式一无想空镜开启,式二紧跟着发动。
姜静斋的气柱还未触及陈景行,便被漫天血色拳影绞成齑粉。
式二发动的瞬间,陈景行的拳头在原地留下数十道残影,每一道残影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密密麻麻的拳风如暴雨倾泻,竟在虚空拉出青银色的光痕。
这是气血被压缩到极致,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炽烈流光
拳影密集得像正午的阳光穿过篓子,赤金色的流光在其中炸开。
姜静斋只觉眼前炸开一片血红,耳边尽是拳风撕裂空气的尖啸,连呼吸都被这密集的攻势逼得停滞。
第一道拳风撞上姜静斋的护体气劲,院中的青石地砖瞬间炸裂,碎石如炮弹般射向四周。
廊柱应声粉碎,带着未散的木屑砸向厢房,整座小院的屋顶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掀开,瓦片混着梁木倾盆而下,露出后面黑蒙蒙的天。
姜静斋被拳影逼得连连后退,每一步都在地面踩出半尺深的脚印。
他试图用术式展开的拳峰打出的气墙抵挡,却见凝聚的气墙防御,竟被生生轰开。
陈景行的拳头还在加速。
拳影越来越密,渐渐连成一片青银色的光网,将姜静斋彻底罩在中央。
光网收缩的刹那,周围的厢房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攥住,木窗、门板、甚至夯土墙壁都被绞成齑粉。
老奴被风暴卷飞,倒飞老远,那丈许厚的青砖围墙如纸糊般崩塌。
姜静斋眼中只剩下绝望。
他拼尽全身气血催出、挥动最后一道气柱,却在接触青银拳光的刹那彻底崩毁。
然而,拳影只是从他身侧划过,没有打中他。
待拳影消失,整个庭院已然化作了齑粉平地,空无一物。
陈景行站在正中,地上是气柱轰出来的白痕,语气淡淡:
“还要接着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