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县城浑事,神秘功法!

作品:《横推妖魔乱世,修出个极阳道君

    不过,陈景行也不担心此事暴露,即便巡检司确定凶手不是赵流风,又如何?


    他们还能找到自己不成?


    陈景行有恃无恐!


    最后望了一眼案发地,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黑夜中,陈景行与两人提着灯笼夜巡。


    此二人都被刚刚的一幕吓着了。


    前半夜都是惶恐不已,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嘿,那个陈兄,今日的风有点喧嚣啊!


    不如我们早日散值如何?”


    “可是,被人发现我等提前散值,怕是难向典史大人交代啊!”


    陈景行面上装作为难。


    “陈兄不必担心,现在该当丑时了,想来也不会有事的!”


    “是极!是极!”


    另一人连忙附和道。


    见此陈景行也乐的如此,又装的牵强附会的模样,点了点头。


    两人见此,便要仓惶离开,忽而转头吩咐了一声:


    “陈兄,此事可莫要与外人说啊!”


    陈景行点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是自然!”


    夜风呼啸,陈景行看着二人走远的背影,笑容缓缓消失,转头也消失在巷弄之中。


    ......


    “为什么那个小畜生没死?”


    赌馆后宅中,李彦再无县衙中的张弛有度,对着下人狠起就是一巴掌。


    牙齿都被打得掉落的赌坊管事罗孟真,眼前天昏地暗,可即便如此嘴里还在支支吾吾道:


    “我遣的人当是好手,而且验过尸体,确实是死了啊!”


    李彦如此生气,不只是赌馆办事不利,还有那本无名功法带来的麻烦需要解决。


    他怒瞪着罗孟真:


    “今早是我给那小子点的卯,若是人死了,我看到的是鬼不成?”


    罗孟真小心翼翼回到:


    “兴许呢!昨晚我找去给那小子收尸的人,拖家带口的都死了。”


    李彦眉头皱起:


    “此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大人,那些泼皮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三天捕鱼两天晒网,还要吃些绝户。


    我以为他们去陈家办事儿去了!”


    李彦眼皮子不断跳动,胸中怒火登的就烧了起来。


    罗扇似的大手呼在罗孟真脸上,怒极反笑:


    “赌坊每月赚得上万两纹银,你从中克扣的还不够,还要让那些办事的泼皮啃别人骨头!


    哪天坏了事儿,县尉怪罪下来,你我人头都要落地!”


    罗孟真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了一圈,重重砸穿了侧门,摔在了院子外面。


    几个护院只是瞧了一眼便匆匆跑了,免得殃及池鱼。


    “真没有,属下...属下顶多就是敲打一下,从没干过挖肉啃骨的事儿。”


    罗孟真嘴里喷着血,怎么都不敢承认自己干过。


    他知道自己敢说,怕是真的得被打死在这儿。


    李彦神情冷冽,事到如今,不可挽回:


    “赌坊是重中之重,若是坏了事,县尉降罪之前,我先把你宰了!”


    说着,正欲抬步离开,罗孟真斯哈斯哈喘着气儿问道:


    “大人,那小子要不派人去杀了?”


    “杀杀杀!一天到晚处理事的办法只有杀人!


    你是个废物吗!”


    李彦回头指着罗孟真又骂:


    “杀人哪需要自己动手,汪虎的小舅子不是惦记陈家那妹子吗?


    让汪虎去做,即便被人知道了也怪不到我们赌坊头上来!”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是我太蠢了!”


    罗孟真一个劲的点头,直到瞧见李彦走远才敢起身。


    他活动了一下腰肢,啐了一嘴血水,面色转为狠戾,不似先前忠犬模样:


    “他奶奶的!


    赌坊一个月我才吃百两纹银,还要照顾手下人,哪儿来的多余银子去请专业打手?


    每月的一万两纹银,你李家吃的可是大头,还什么事儿都不用干!


    若不是攀上了县尉的高枝,你李彦当个班头就到顶了!”


    他一边骂,一边找个椅子坐下:


    “好在你爷爷我也是快要玉骨的人,不然真的被这怂货打死了!”


    其目光中透露着一丝凶狠:


    “等着吧!知县可不是个善茬,哪天得势了,李家和巡检司一个都跑不掉。


    到时候老子再与你好好算算这两巴掌!”


    罗孟真想要起身,浑身肥肉就这么一抖,伤口登时又裂了开来:


    “哎呦喂!


    请那汪虎出手,怕不是又得扔出去几十两!


    这还白白遭了顿打!”


    离开赌馆的李彦返回李府。


    李家本是渠江县的埠头,掌控着来往渠江的三家码头。


    也算的一方土财主了。


    但几年前,这一片渠江的水贼头头——鬼船坞打上门来,席卷了渠江县所有码头。


    这一下子彻底把李家的脊梁打垮了。


    无奈之下,整个李家投入了县尉沈伯旸麾下,从此开始帮沈伯旸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回到李府的李彦正准备洗漱一番,再补个觉,忽觉房中多出一人。


    拿着茶杯的手顿住。


    昏暗烛火下,来人一身黑衣,只留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李彦:


    “李彦,把那功法拿出来吧!”


    “什么功法?赵流风你真信了那小子的胡话?”


    来人正是臭名昭著的「穿心虎」赵流风。


    “是不是胡话你我都清楚,你真当自己做的那些事很干净不成?


    别忘了,当初陈家老子是谁帮你擦得屁股,若非如此,你和你的李家现在早被镇魔使盯上了!”


    李彦脸色阴沉,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你我都是寄人篱下,你想脱离县尉沈伯旸,让自己的实力和李家再进一步。


    而我想脱离鬼船坞的控制。


    你我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功法也不是唯一之物,又何必执着!”


    赵流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终于,李彦动摇了:


    “你见过功法后立马离开渠江县,若是被抓了莫要连累我李家!”


    “那是自然,我可不是什么蠢货,那位镇魔使盯得正紧,没有必要,我不会暴露!”


    话罢,李彦从腰间摸出一本泛黄的古册。


    左右不过手掌大小,表面光滑,仿佛涂了一层油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黑暗的房间中,赵流风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不顾朝廷追杀,索求几月的功法就在眼前!


    不久,赵流风便用桌布,将功法誊抄完毕。


    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正想照着功法中拿捏气血的方式运行一遍。


    然而,打坐半天却无丁点反应。


    李彦见此冷笑一声:


    “看来你也不了解!”


    赵流风倏然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


    明明自己拿捏气血的方式没错,但为何卵用没有?!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运行错!”


    “因为这本功法没有练法。


    这拿捏气血与内劲之法,最起码也得激活「血髓秘藏」之后才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