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异性兄弟

作品:《科举?老子儿孙满堂,遍布朝野

    雅间内,热气蒸腾,香气四溢。


    各式各样的菜品摆满了旁边的架子,琳琅满目。


    萧煜吃得额头冒汗,大呼过瘾,连连举杯:


    “宋兄,不说别的,单是你们家这火锅,就堪称京城一绝!


    我在陇西那边,多是啃牛羊肉干,饮烈酒驱寒,何曾吃过这般精细又痛快的吃法!


    来,我敬你一杯,多谢款待!”


    二郎笑着举杯相迎:“萧兄喜欢就好。


    陇西苦寒,将士戍边辛苦,能吃到热食已是不易。


    这火锅吃的就是个热闹和暖和,与边塞的豪迈倒是相得益彰。请!”


    两人酒杯一碰,均是仰头一饮而尽。


    杯中乃是三郎特意寻来的烈酒,入口辛辣,回味甘醇,正合二人武人的性子。


    几杯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络。


    萧煜放下酒杯,看着二郎,眼中满是真诚的赞赏:


    “宋兄,今日校场之上,你那回身一箭,真是神乎其技!


    不瞒你说,那第二靶弹出时,我虽也能应对,但自问绝无可能提前预判。


    你这眼力、心力、控弦之力还有预判的能力,已臻化境。


    我萧煜平生很少服人,今日对你,是真心佩服!”


    二郎连忙摆手,给萧煜斟满酒:


    “萧兄过誉了。实不相瞒,我能预判那第二靶,并非全是临场反应。


    家父时常教导,凡事需观察入微。


    那操纵机关的力士,其动作节奏虽有变化,但细微处仍有迹可循。


    我不过是赛前多留意了几分,侥幸猜中可能还有后续,心中早有提防罢了。


    若论真本事,萧兄你那三箭透靶而出的刚猛力道,才是沙场破敌的硬功夫,明信望尘莫及。”


    二郎这话并非全是谦虚。梁辉教导他发力技巧时,也强调过观察的重要性。


    而宋远廷更是着重培养他们兄弟几人观察细节、思考规律的习惯。


    萧煜闻言,眼中闪过讶异,随即叹服:


    “原来如此!宋兄不仅技艺高超,心思竟也如此缜密!


    观察入微,预判先机,这岂不正是兵法所云的‘知己知彼’?


    佩服!真是佩服!看来宋兄家学渊源,不仅在于武艺啊。”


    萧煜说着,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好奇与探究:


    “不知是否唐突,敢问令尊是……”


    二郎微微一笑,坦然道:“家父宋远廷,一介布衣。”


    “宋远廷?”萧煜猛地一拍大腿:


    “培养了一门四进士的商贾夫子宋远廷?还在外邦来朝时大挫蛮子锐气的宋远廷?”


    二郎微笑点头:“正是家父。”


    “所以……宋兄已是进士了?”萧煜这才后知后觉。


    他一直在陇西生活,虽然对京城之事也有了解,但一时间还真没把二郎与一门四进士的宋家联系在一起。


    毕竟,在大渝,文武双修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大渝重文轻武,萧煜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已是进士身份的人竟然还来参加武举。


    面对萧煜的问题,二郎如实回答:“不瞒萧兄,确实如此。”


    “那宋兄可谓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啊。”萧煜对二郎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二郎依旧是那副忠厚的模样,淡然笑道:


    “萧兄过奖了,家父确常教导我们兄弟,武人亦需通文事,明道理,方能真正为国效力。”


    “说得好!”萧煜大声赞同,神情激动起来:


    “我出身陇西军伍,自幼见的便是刀光剑影,练的是**技。


    家父虽也请了先生教我识字读书,但终究觉得那些之乎者不如弯弓射雕来得实在。


    直至后来随父兄上了几次战场,亲眼见过有勇无谋的悍将如何中了敌人圈套,方才明白,光有武力,不过百人敌,唯有知兵法、通谋略,方能成为万人敌,真正护佑一方!


    宋兄能有如此严父教导,实乃大幸!”


    萧煜这话说的恳切,带着血与火的感悟,听得二郎也肃然起敬。


    “萧兄能有此见地,更显不凡。”


    二郎郑重道:“听萧兄口音谈吐,想必也非寻常军户子弟?”


    萧煜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边塞儿郎的豪爽与坦荡:


    “不瞒宋兄,家父乃陇西总兵萧劲雄。


    我自幼在军营摸爬滚打,十六岁便入边军效力。


    此番是奉父命,特来京中参加武举,一是搏个功名,二也是想见识一下京畿英才。


    今日得遇宋兄,方知天下英才何其多也!这趟京城,来得值了!”


    二郎心中微惊,陇西总兵,那可是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镇守国门的重要将领。


    难怪萧煜身上有一股迥异于京城子弟的彪悍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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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之气,那是真正经历过战场洗礼的气质。


    “原来是萧少将军!失敬!”二郎再次举杯。


    “诶!”萧煜拦住他,佯装不悦:


    “宋兄这就见外了!什么少将军,那是父辈的荣光。


    今日校场上只有武举人萧煜和宋明信!我敬重的是你宋明信的本事和为人,与你我家世无关。”


    二郎闻言,心中更是欣赏。此人身份不凡却毫无骄矜之气,直率豪迈,心胸开阔,确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是明信失言了!萧兄说的是,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论那些俗礼?罚酒一杯!”


    二郎自罚一杯,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人越聊越是投机,从骑射技巧聊到军中见闻,从兵书韬略聊到天下大势。


    萧煜讲述边塞风光、异族风情、战阵凶险,听得二郎心驰神往。


    二郎则谈及京中轶事、文武之道、乃至一些经世济民的浅见,也让萧煜频频点头,深感启发。


    他们发现,彼此虽成长环境迥异,但在许多问题上却见解相同,都怀着一颗赤诚的报国之心,渴望建功立业,守护家国安宁。


    萧煜猛地又干了一杯酒,面色微红,看着二郎,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光芒:


    “宋兄!我萧煜这辈子没几个真心佩服的人,你是一个!


    你我虽今日初识,却如故友重逢!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郎也已微醺,笑道:“萧兄但说无妨。”


    “好!”萧煜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朗声道:


    “我与宋兄性情相投,志同道合,不如就此结为异性兄弟!


    从此肝胆相照,祸福与共!不知宋兄意下如何?”


    二郎闻言,心中也是一阵激荡。他同样欣赏萧煜的豪迈与真诚,能与这样一位人物结为兄弟,亦是平生快事!


    他当即也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能得萧兄为兄,明信之幸!”


    “哈哈!好!好兄弟!”


    萧煜大喜过望,当即唤来小二,命其准备香烛等物。


    虽在雅间之内,一切从简,但两人神情庄重,对着窗外明月,叙了年齿。


    萧煜年长二郎一岁,为兄。


    二郎年幼一岁,为弟。


    二人焚香敬告天地,歃血为盟,立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