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怀孕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与京城紧绷压抑的气氛不同,韩城的春日显得很是宁静。
府邸后院,梨花纷飞如雪。
沈氏和姜宁婆媳二人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喝茶说话,“如今这样的大事,我们妇道人家终归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照顾好后方,让他们父子二人没有后顾之忧,也就是了。”
姜宁心中挂念谢凭舟,只看着姜氏道,“如今夫君和公公还在前线,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国公府满门武将,都是善战之人,不用太过着急。”沈氏瞧着熟悉的庭院,见姜宁着急,便温声对姜宁讲起自己年少时在韩城的故事,“我当初在韩城的时候,那时候啊,这棵梨树还没这么高,我常和国公爷在树下习武玩耍,他总嫌我笨手笨脚……”
姜宁含笑听着,能感受到婆母语气中对过往时光的眷恋和对夫君的深情。
她正想宽慰几句,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忍不住侧身干呕了几下。
“宁儿?你怎么了?”
沈氏立刻停下话头,关切地扶住她,只见姜宁脸色有些发白,“可是身子不适?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了?”
自从来韩城后,姜宁不仅打理内宅,还协助处理些军需琐事,很是辛苦。军需粮草,来往调度,她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也能做的井井有条,让谢凭舟在前线毫无后顾之忧。
姜宁缓了口气,摇摇头,“母亲别担心,可能就是偶尔胃有些不舒服……”
姜宁话未说完,只感觉又是一阵更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沈氏看着她,先是担忧,随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沈氏眼睛猛地一亮,抓住姜宁的手,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宁儿……你这个月的月事……可还准时?”
姜宁被问得一怔,仔细回想,脸上也渐渐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好像……好像是迟了有十来日了。最近事多,我竟没留意……”
沈氏顿时喜上眉梢,激动地几乎要落下泪来,“傻孩子,这哪是胃不舒服,这怕是有喜了。我们谢家……我们谢家要有后了。”
沈氏见状,立刻高声唤来丫鬟,“快,快去请大夫。不,去请军中最好的医官来,快!”
医官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仔细为姜宁诊脉后,脸上露出笑容,拱手向沈氏和姜宁道贺,“恭喜夫人,恭喜世子妃。世子妃这是喜脉,已有一月有余了。胎象平稳,只是世子妃近日有些劳累,还需好好静养安胎为好。”
确认的消息传来,沈氏喜极而泣,紧紧握着姜宁的手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天保佑,谢家祖宗保佑!”
姜宁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心中涌起奇妙的感受。
这里孕育着她和凭舟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更是艰难岁月里最珍贵的希望。
沈氏高兴地叮嘱道,“宁儿,此事暂且不要声张,如今外面战事紧张,免得让凭舟分心。等他凯旋归来,我们再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姜宁微笑着点头,“嗯,母亲我明白。我等他回来。”
-
京城南方,谢凭舟率领的南路军一路势如破竹,连克数座重镇。
而谢凛的北路军更是如出闸猛虎,凭借其在军中的无上威望和强悍战力,一路南下,几乎未遇像样的抵抗。
两路大军如同铁钳迅速合拢,兵锋直指京城,最近处已不过数百里之遥。
朝廷震动,人心惶惶。
最终,太子谢明泽被迫率领着士气低落,成分复杂的朝廷大军,在京城最后一道屏障——潼关之外仓促布防,与谢凭舟率领的先锋部队形成了对峙。
两军阵前,旌旗猎猎。
太子谢明泽身着金甲,被一众将领簇拥着,强作镇定地来到阵前。
他看着对面军容整肃,士气高昂的叛军,尤其是那个端坐于骏马之上,身姿挺拔,再无半分孱弱之态的熟悉身影,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
他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用颤抖的手指着谢凭舟,声音尖利地骂道,“谢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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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你这个欺君罔上的逆贼!伪装残废,蒙蔽圣听,暗藏祸心。如今竟敢举兵**,你……你罪该万死,天地不容!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谢凭舟端坐马上,他听着太子的斥骂,不仅不怒,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声音清晰地传遍两军阵前,“太子殿下,多年不见,口才见长。不过,装这个字,你说对了。我确实是装了很久……在轮椅上,戴着面具,看着你们高高在上肆意妄为,看着忠良被害,百姓受苦。这戏,我演够了,也演累了。”
“至于**?殿下何不问问你身后那些将士,为何而战?是为那个沉迷长生,耗尽民脂民膏的昏君?还是为刘贵妃这对把持朝政,祸乱宫闱的母子?”
太子被他的话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力反驳。
谢凭舟继续道,“太子殿下,你本性不算大恶,不过是懦弱无能,被刘贵妃**于股掌之间。看在你我尚有血缘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放下武器,开城投降,我可保你性命无忧,做个富贵闲人。若负隅顽抗……”
他顿了顿,声音冰寒彻骨,“这潼关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你前朝所做的一切谋划,最终只会为你换来一座孤坟。”
太子被他话语中的杀意吓得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休要妖言惑众。本宫乃堂堂储君,岂会投降你这逆贼!众将士听令……”
然而,他话音未落,谢凭舟却猛地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高高举起。
“谢明泽!还有你们所有还在为昏君卖命的人,都看清楚了!”
谢凭舟的声音洪亮,传遍了军中,“此乃太祖高皇帝遗诏,清清楚楚写明传位于睿亲王。而你们的皇帝,你们的陛下,得位不正,乃是篡逆!”
虽然早有流言,但当这份传说中的遗诏被谢凭舟如此公然举起时,依旧引起了轩然大波。
朝廷军阵中瞬间一片哗然,所有将士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卷在风中微微展开的明黄卷轴,脸上充满了震惊怀疑和动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