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谢若瑶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生米煮成熟饭?”谢若瑶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待她意识到这话中深意,脸颊唰一下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烫起来。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开他的怀抱,“这……这怎么可以?太……太……”
“太不知羞耻了,是吗?”季寅接过她的话,语气里充满了自嘲和痛苦,“我知道,这想法龌龊,委屈了你。我也恨自己无能,竟要想出这等下策。可是瑶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要一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可能要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人,我就心如刀割。”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若是失去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倒不如现在就**算了。”
“别说了!”谢若瑶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眼泪再次涌出。
她看着眼前的情郎如此痛苦,那份爱瞬间淹没了理智和羞耻心。母亲的话语,家族的颜面,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剩下眼前这个为她痴狂的男人。
“我……我愿意的……”
她声如细丝,几乎听不见,但却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微微颤抖着,像是献祭一般,将自己更深的埋入季寅的怀中。
这细若无声的回应,却如同最热烈的许可。
季寅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光芒,旋即被更浓的情意覆盖。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额间,眼睑,吻去那些咸涩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瑶儿,我的瑶儿……我季寅此生绝不负你……”
他喃喃低语着誓言,手臂却坚定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羊角灯的光晕轻轻摇曳,将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投在车壁上,模糊地交织在一起,难分彼此。马车厢内,温度似乎悄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气息。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压抑的喘息声,偶尔泄出的几声娇吟低喃,被狭小的空间放大,又迅速消散在寂静的夜里。
车窗的缝隙间漏入几缕微凉的夜风,却吹不散这一室的旖旎春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声响才渐渐平息下来。
谢若瑶衣衫微乱,鬓发散漫地倚在季寅胸前,脸颊上的红潮未退,眼神迷离。季寅轻抚着她的背,唇边带着满足而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她耳边继续低语着那些关于未来,关于功名,关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
这些话语如同最甜美的蜜糖,彻底包裹了谢若瑶,让她觉得方才的牺牲和冒险都是值得的,是为了他们伟大爱情的必要之举。
直到东方天际隐隐泛起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更夫模糊的打更声,两人才惊觉时间流逝之快。
谢若瑶慌忙整理着衣衫发髻,季寅也帮她稍作打理,眼神却依旧黏在她身上。
“寅郎,我……我该回去了。”谢若瑶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舍和一丝慌乱。
“好,一切小心。”季寅捧着她的脸,又落下重重一吻,“记住,为了我们的将来,暂且忍耐。等我消息。”
谢若瑶重重地点了点头,在小丫鬟焦急的接应下,再次偷偷潜回了那扇被锁住的房门之后。
房门重新合上,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又过了几日,王氏心下稍安,但终究不敢全然放心。
她唤来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妈妈,低声吩咐,“你去瞧瞧,二小姐这几日究竟在做什么?当真如此安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妈妈领命而去,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回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回禀道:“夫人放心,老奴仔细看过了,也问了院子里伺候的。二小姐这几日心情很是不错,不是在窗前看书,就是忙着绣花呢,胃口也好了不少。安安静静的,瞧着像是想通了。只怕小姑娘家忘性大,已经将那姓季的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氏闻言,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些许欣慰之色,“如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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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好。总算没白费我一番苦心。她若能想通,那是最好不过。我这边筛选的几个人选已有眉目了,家世人品和才干都是上佳,过几日便寻个由头,让她相看相看。”
妈妈连忙附和,“夫人说的是。二小姐品貌出众,是咱们国公府的金枝玉叶。只要她收了心思,这满京城的青年才俊,还不是随她挑选?不难找夫婿的,夫人不必过于焦虑。”
王氏揉了揉眉心,叹道:“但愿如此吧。我只盼着这事就此过去,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然而,王氏这口气显然松得太早了。
就在她以为风平浪静,正准备安排谢若瑶相看人家时,门房突然急匆匆来报,“夫人,不好了!那个季家公子,带着媒人上门提亲来了!”
王氏一听,脸色骤变,“什么?他竟敢上门,还敢带着媒人?”
惊怒交加之下,她强压着火气,整理了一下衣襟,冷声道:“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前厅里,季寅一身簇新衣袍,身后跟着个满脸堆笑的媒婆。见到面色寒霜的王氏,他倒是规矩地行了礼。
王氏不等他开口,便冷硬地抢先道:“季公子,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但恕我直言,国公府的门第并非你所能匹配。这门亲事,我绝不会答应,请回吧。”
话语干脆利落,不留丝毫余地。
季寅似乎早有所料,并不见多少沮丧,反而微微一笑,态度看似恭敬却带着一丝挑衅,“夫人拒绝得如此干脆,是否该问问瑶……二小姐本人的意见?或许她愿意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婚事自有我做主,何须问她?”王氏语气锐利,“季公子,请你自重,立刻离开!”
季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只有王氏和她身旁的妈妈能隐约听到,“夫人,有些话,本不想说得太明白,以免伤了二小姐的清誉。但事已至此,晚辈只好直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