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告状1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雨水舅父

    “祁大哥,我不叫小丫头,我叫娄小娥,嫦娥的娥。”——娄小娥扬起小脸,盯着祁安据理力争。


    祁安被娄小娥撅小嘴的模样给逗笑了,想到如今一身的本事走到哪里都可以活得很精彩,心里也就不再纠结娄家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好,小嫦娥,祁大哥记住了。祁大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喊错。”——祁安再次被娄小娥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


    祁安爽朗的笑声带着众人跟着一起笑了起来,一时间笑声响彻整个照相馆,气氛很是热闹。


    只有娄小娥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挥起了小拳头表示抗议,显然祁安把她当做三岁小孩子哄,这让她很不满意。


    没等杨为民夫妻俩从摄影室出来,祁安和娄兴业又聊了会家常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就和媳妇坐上了黄包车。


    祁安夫妻俩走后,娄兴业夫妻俩和娄小娥也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汽车里,“兴业,你对祁安这个人怎么看?”——周洁问。


    娄兴业明白周洁的意思,过完年他和妻子就要去香江了,若是能有祁安这样一个武道宗师跟随,毫无疑问,打开香江的局面会容易很多。


    “哎,祁安已经在军管处挂了号,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国家的人了,以后当做朋友处就好。


    当然,能做好兄弟自然更好,可我总觉得他对我们的家世并不在意。”


    周洁点头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也不奇怪。


    像祁安这种年纪轻轻武学造诣已经走到顶峰的天之骄子,自然身有傲骨,不屑于巴结任何人。


    我想说的是那向东的伤,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嫂嫂,你是说受伤的那个坏蛋吗?当时我就坐在祁大哥身边,跟他可没关系。”——娄小娥听到嫂子冤枉她敬佩的祁大哥,顿时有些不开心了。


    “呦呦呦,我家小娥子才十岁胳膊肘就会往外拐了。”——周洁忍不住调侃起了娄小娥这个小姑子。


    “才不是,那个坏蛋受伤的时候祁大哥正在剥干果呢!”


    “哦,小娥你确定当时祁安两只手都在剥干果?”——娄兴业自然也怀疑过是祁安下的黑手,忍不住问道。


    理由有三,一,那向东被抬走的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伤的太过严重,不符合常理。


    二,一个武道宗师的骄傲绝不可能容忍别人侮辱自己的妻子,语言也不行。


    三,一个武道宗师想要悄无声息用暗器伤人不要太简单。


    娄小娥沉思了片刻后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确定,当时祁大哥只顾着和媳妇说悄悄话了,都没有看那个坏蛋的方向。”


    娄兴业和周洁都是默默摇头,不是不相信娄小娥的话,而是不相信她的眼睛。


    武道宗师出手岂会让她一个小丫头发现。


    当然,这些话娄兴业自然不会说出来,而是附合着娄小娥的话说,“小娥说的对,以后无论谁问咱们都要实话实说,那向东受伤和你的祁大哥没关系。”


    与此同时,仁和医院一间手术室里,主治医生检查完那向东的伤势之后直接傻眼了。


    因为那向东小兄弟的经脉和骨骼断的很是彻底。


    若不是外面的皮肉连接,只怕已经掉下来了,这种情况除了割掉没有第二个选择。


    不但要割,还得尽快,不然那向东的性命保不住。


    娄兴业三人刚回到家里那向东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毫无疑问,询问那向东受伤的过程。


    “那叔叔,事情就是这样,那兄弟受伤只是一个意外。


    还希望您老给小侄一个面子,不要找照相馆的麻烦。”——娄兴业详细描述了那向东受伤的经过。


    只是描述的过程中对于祁安夫妻俩和照相馆的老板都是一句带过。


    在娄兴业的描述中,和那向东起冲突的只有杨为民夫妻俩。


    毕竟那向东和杨为民夫妻俩的冲突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第三次,想瞒也瞒不住。


    再说了,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那向东追着杨为民夫妻俩才去的照相馆。


    至于那家会不会查到祁安的真正身份,娄兴业早有谋划。


    若是那家识相,只会默默咽下这口气。


    对于娄兴业的说辞,那向东父亲自然不信。


    “兴业贤侄,你是欺叔叔老糊涂了吗?


    冤有头债有主,我那家不会找照相馆的麻烦,你总要告诉我另外一对年轻夫妻是谁吧!


    虽说这事的起因确实是向东不对,可他出手也太过狠毒了吧!生生毁了我儿一辈子啊!”


    那向东父亲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悲伤。


    能不悲伤吗?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那向东这个儿子算是彻底毁了。


    虽然他不缺儿子,总归是亲生的不是吗?若是有能力报仇,他不介意让伤害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那叔叔,您也不用诈我,今天的事情确实只是个意外,您若是不相信小侄的话就自己去查。”


    娄兴业说完就挂了电话。


    “兴业,到书房来一下。”——说话的是娄振华。


    书房里,“父亲,您是要问今天的事吗?”


    “嗯,你安排了老宋阻止那家调查照相馆发生的事。


    说说看,是怎么想的?真要因为祁安和那家结仇。”


    “结仇?不,儿子是给他们那家送恩情。


    以人民党的政策和铁血手腕,那向东做下的烂事枪毙十回都够了,能活着已经是他好命了。


    再加上祁安和东城区军管处一把手程红英又关系匪浅,那家半分胜算都没有。


    嗯,不用通报,祁安可以随意出入程主任的办公室。”


    “什么?此话当真?”——娄振华显然还没得到这个消息,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


    “父亲,这事千真万确。不说祁安自身的本事,那家要是敢动祁安或是他身边的人,就算他们那家身处西城也难逃一劫。”


    “不,若是祁安真有通天的关系,他不会放过那家。


    你做的对,动用娄家一切力量帮祁安掩饰身份吧!”


    娄振华猜的很准确,此刻的祁安和陈雪茹来到了绸缎庄的后院。


    他们夫妻俩正在把今天的事形成文字,第一句话就是,“论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带给百姓的伤害与社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