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老人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雨水舅父

    第二天,阴,凌晨四点半,天空还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太阳还没有从地平线上升起,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祁安却早已经洗漱过后出了空间。


    祁安最近需要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以前可能需要六七个小时才能恢复精力。


    现在,仅仅休息了三四个小时就能精力充沛。


    查看今天的签到物品,祁安很是期待今天会有什么收获。


    不得不说这种开盲盒的感觉,真有些让人欲罢不能。


    当祁安看到今天的签到物品时,不禁有些失望——除了每日都有的一只花猪外,竟然只有一百公斤的带鱼。


    好吧,白给的东西,是祁安不知足了。


    这些带鱼对祁安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因为在菜市场的海鲜铺子里,带鱼是很常见的食材。


    即使是品质比较好的带鱼,价格也就一块二左右,普通的也就和猪肉差不多。


    祁安叹了口气,还是赶紧出门,把带鱼和花猪一起拉进了卤肉铺子里。


    心说,“让傻柱自己看着办吧!”


    当祁安准备往水缸里放空间井水时,犹豫了。


    想到以后铺子会交给傻柱打理,而自己还要去军管处学习。


    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像以前那样每天给铺子提供空间井水了。


    至于味道差点就差点吧!除非对美食特别痴迷的老饕,一般人也吃不出来。


    想到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他也不一定每天都有时间来送食材了。


    祁安意识到,他需要找一个临时仓库,让傻柱可以自己去拉回食材。


    这样一来,时间上就自由很多。


    等到小酒馆的地窖建好后,一切就方便了。


    重新穿上普通棉布衣服的祁安来到军管处大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老熟人。


    “王山同志,你是不是一天要站十二个小时啊?”


    不得不说他们二人还真有缘分,祁安每次过来,他总是站在这里,对面的战士可是换过好几个了。


    “程主任有交待,你快过去吧!


    那个,那个祁安同志,谢谢你的喜糖。”


    “不用客气,咱们军民一家亲。”——祁安的脚步没停,挥了挥手,显得很是洒脱。


    “对了王山同志,你认识王海吗?”——祁安突然转身问道。


    “王海?见过几次。”——王山说。


    “他长的那么丑,一看就跟你没血缘关系。”——祁安开了句玩笑,这才又往程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祁安还没走到程红英办公室,就看到她正静静地站在门外,抬头仰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


    她的身影显得有些憔悴,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一丝忧虑。


    布满血丝的眼白,证明她昨晚可能没休息好,甚至有可能是一夜未眠。


    祁安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五点四十分。


    他快步走到程红英身旁,轻声问道:“程姨,您都不睡觉的吗?”


    程红英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却掩盖不住她的疲惫。


    “小安,你来了。


    昨晚有些突发状况,所以起得早了些,走吧。”


    程红英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回廊向后院走去。


    祁安紧跟在她身后,注意到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走到一扇门前,程红英停下脚步,转头对祁安叮嘱说:“记住我带你走的这条路,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沿着这条路走,不要到处闲逛。”


    看到祁安点头,程红英伸手拿起门上好似红铜制作的门环,轻轻碰了两下。


    清脆的“叮叮”声响起,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


    两分钟后,门被缓缓地从里面打开。


    一个左手持笤帚的独臂老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老人六十岁左右,身材已显佝偻,右臂空荡荡的袖筒在风中轻轻飘动。


    老人的右眼已经失明,只剩下一片浑浊的白色,与左眼深邃的黑色形成鲜明对比。


    失明的右眼周围和整张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拆线痕迹,仿佛一张密集的网,


    面容因伤痕过多而变得狰狞,深深凹陷的眼窝、扭曲的鼻梁和不规则的嘴唇,构成了一幅可怕而又令人同情的画面。


    看到这个老人,祁安第一个想法是,“命真大。”


    程红英只是躬身对着老人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然后便径直走进了门内。


    祁安学着程红英的模样对着老人恭敬点头后,紧跟着她的脚步离老人越来越远。


    老人用仅剩的左眼直到看不到祁安二人的身影才关上门,用仅剩的左臂开始打扫地上的落叶。


    祁安紧跟程红英的脚步,慢慢往里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精致的小院子。


    这些院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院墙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


    青砖的缝隙间,偶尔还能见到几株顽强的小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院子之间,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静静流淌。


    水面上,几座小巧的石桥横跨而过,连接着各个院落。


    桥下的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尾小鱼悠闲地游过,掀起一圈圈涟漪。


    对于这样的房屋布局,祁安是啥都不懂,两眼一麻黑,唯一能想到的是某个大官的客院。


    一个角落的院子前,程红英停下脚步看向祁安严肃交待说,“进去以后多听少说,要做到不问不说。”


    祁安总觉得有人在观察他,可他又找不到人在哪里,心里有些紧张。


    对于程红英的交待只是郑重点头,没有说话。


    程红英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继续交待说,“每天六点钟进门,时差最好控制在两分钟之内,这里的老师最擅长做的事,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的资料昨天就已经送进去了,等会自己进去就好,阿姨就先回去了。”


    祁安抱拳说,“程姨保重,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程红英走了,祁安时不时的看下腕上的手表,六点整的时候抬起右手敲向房门。


    “哒”声响起的同时,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


    祁安看向院内,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灰褐色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正坐在院子中央的一个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螺丝刀在修理一部电台。


    石桌上除了几样工具,只有一本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