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保定二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雨水舅父

    “快走吧!最好能赶上四点前的火车回四九城。”


    “诶,”傻柱没意见,他知道小舅这是不放心家里的两个小丫头。


    同样,他也有些不放心。


    二人也没有去饭馆吃饭,坐在黄包车上开始吃点心喝汽水。


    到地方的时候,祁安心神沉入空间看了下手表,中午十二点四十分。


    看着占地面积最多一百平,院墙高不过一米五。


    小院里面是三间高不足两米五的青砖红瓦房,听着里面的说话声,祁安说,“柱子,你说你爸图啥?”


    傻柱摇头,他也听到了父亲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只是因为周围太吵,听不清楚。


    看到小安哥四处打量,也不敲门,他也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周围的院子规模都差不多,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到处是各种形状的硬石块,


    看着不远处水泥厂的大门,偶尔会有大卡车,驴车,牛车等路过。


    厂子里传出来的噪音堪比轧钢厂的炼钢车间。


    汽车的鸣笛声,牲畜的叫声,还有各家院子里传出的鸡叫声。


    傻柱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晚上能睡好吗?


    第二个想法正是他小舅刚才问出来的问题。


    是啊,他爸图啥呀?”


    看到水泥厂门口的守卫一直看着这边。


    祁安轻轻推了推院门,没有推开。


    透过木门的缝隙,看到了门后的门栓。


    祁安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门栓折成了九十度,木门直接就被推开了。


    看到小舅的动作,本来还有些伤心的傻柱咽了口唾沫,有些担心他爸会不会挨揍。


    要是被小舅打残了,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得跟个佣人似的伺候着?


    院子里,正坐在凳子上洗衣服的白月莲和正在磨刀的何大清差点给吓傻了。


    “呦,你们家门栓都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换个新的,怎么着,留着碰瓷呢?”


    “小,小,小安……”


    本来正蹲在地上磨刀的何大清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哒哒的往下流。


    “你谁呀?敢……”


    “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何大清,我现在要一个说法,别逼我打折你的腿。”


    祁安呵斥了一句要说话的白寡妇看向了何大清。


    艺高人胆大,听着何大清和白寡妇亲热聊天祁安是真的生气了。


    第二就是想速战速决,他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误了火车。


    白寡妇虽然都快吓傻了,可还是壮着胆子喊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军管处的军爷都没这么欺负人的。


    “柱子,关门。”


    祁安沉声吩咐。


    傻柱很听话,不但关上了门,还随手拿起旁边一根大腿粗的杠子把门给顶上了。


    “……小,小安,真的是你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岳父大人还好吗?”


    何大清从原来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突然就哭成泪人了,这下给祁安整不会了。


    白寡妇也傻了,原本以为是街上的泼皮,却没想到是她男人的前小舅子。


    只是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不是要死,就是要腿的,这事谁能给她做主啊?


    “行了,别嚎了,给我憋回去,我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祁安被何大清这一手给打败了,之前的怒火一下子少了大半。


    “好,好,我给你交代。


    那,那个傻柱,跟你白姨留在院里。”


    傻柱愣愣的点头,这么简单的吗?


    二人走进屋里,何大清关上房门,从一个木箱里拿出几本书,书用报纸裹在了一起。


    何大清拆开裹着书的报纸,指着一个报道说,“你先看看。”


    何大清把报纸递给祁安以后,快速退到了窗边,一直斜眼瞄着窗外。


    祁安看到这篇报道上说的是枪毙特务的事,没什么稀奇的。


    非要说有,那就是这六个人中有三个是厨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祁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三个厨子你认识。”


    “认识一个,他也是做官府菜的,在一个军官家里合伙做过一回席。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可也不少。


    小安,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还另有身份。


    我俩的交情也仅限于酒宴结束喝了一回酒,给他递了几根烟。


    小安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闭嘴,我相信你有用吗?


    他都已经死了,你有什么可怕的?”


    祁安一脸鄙夷,原主最瞧不起的就是汉奸还有贪生怕死的人。


    连带着现在的祁安都有些瞧不上何大清。


    “他们是死了,可知道我俩认识的人还活着。


    看不到我还好说,要是看到想起来把我举报了,我得有多冤呀!”


    何大清太了解这个小舅子的脾气了。


    今天不把事说清楚,获得原谅。


    真让他把腿给打折了,后半辈子可怎么活呀?


    最重要的是,他了解祁安的性格。


    虽然爱打抱不平,同样也帮亲不帮理。


    “酒宴后你们还有联系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祁安问。


    “没有联系,他是大户人家的私厨,有些瞧不上我。


    是,是四七年冬天,当时我已经进了轧钢厂。”


    “看到你和他们喝酒的人是谁?做什么的?”


    “许伍德,就是许大茂亲爹。


    那个酒宴娄老板也去了,他当时是娄家的司机,跟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吃的饭。


    对了,许伍德也给被枪毙的这人敬烟了。”


    祁安气笑了,指着何大清的鼻子说,“你,说你什么好。


    何大清你真是蠢的可以。


    不说许伍德现在放电影忙得脚不沾地,有没有时间看报纸的事?


    也不说他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报纸上这种远景黑白照片,就是贴脸对比,你觉得能看的出来是谁吗?”


    何大清接过报纸,认真看了看点头说,“看的出来。”


    “看出个屁,你这是心里作用。


    心里想着你认识的人硬往照片身上套,能看不出来吗?”


    “额,是,是这样吗?小安你别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还是你厉害,嘿嘿嘿……。”


    “许伍德知道这个厨子的名字吗?”


    何大清摇头,“我只知道他姓富,祖上是御厨。


    除非许伍德以前认识他,看起来不像。”


    祁安看着唯唯诺诺的何大清,很好奇原主父亲是怎么看上这个女婿的。


    这就是祁安狭隘了,厨子的日子安稳,好厨子家不缺吃喝,当时的何大清吃香着呢!


    “何大清,你脑袋里都是水泥吗?


    既然许伍德也搭讪了,他哪来的胆子举报你。


    他就不怕你反咬他一口?


    他有能力自证清白吗?”


    是的,自证清白。


    这个年代,若是因为被举报让军管处抓了,你得证明自己的清白。


    证明不了就会给找个地方好好想想。


    一年想不明白,那就十年。


    十年想不明白,那就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