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去丰泽园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雨水舅父

    为此,何雨水觉得对不起和她傻哥已经结婚的秦淮茹,之后还故意躲着她。


    傻柱对雨水说,“他和娄小娥不是一路人。”


    对娄小娥说——“我喜欢你,可我对秦淮茹是爱。


    儿子要是想我了,就来看我一眼,若是不想来,就这样吧!香港我就不去了。”


    每当看到同人文里有人为何雨柱鸣不平,祁安就要跟人吵起来。


    四九城有句老话叫,“千金难买爷乐意”不知道吗?


    傻柱就是典型的四九城老爷们,碎嘴子,爱面子,后期更是被易忠海教导成了烂好人。


    像刘海中和许大茂起风的时候,可是想要他的命啊。


    应该说不是想,是已经做了。


    若是傻柱和秦淮茹当时没有领结婚证,在起风的时候被认定是搞破鞋,绝对能把他们俩游街游到死。


    结果呢!傻柱,秦淮茹这对奇葩组合出钱给人看病,管人一天三顿饭,最后还要给人养老送终。


    人家亲儿子都不管的事,他们俩比谁都上心。


    吃过早饭,祁安没有急着出门,因为现在时间还早。


    从空间找出钢笔和稿纸,开始教小雨水简单的数学。


    本来想教汉字的,祁安发现繁体字他很多都不会写。


    原主也只是简单的认字而已,让他写,连狗爬的都不如。


    直到九点钟,祁安才牵着小雨水的手往大门外走。


    雨水抓着祁安的两根手指,小嘴里喊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


    甜甜糯糯的声音,听得祁安满满的成就感。


    “小安,你和雨水这是要出门吗?”


    “贾家嫂子,我带雨水出去转转。”


    “也没见你做早饭,这是准备出去吃吗?”


    祁安本想说是在屋里做的饭,吃过了。想想还是算了吧!


    这大热的天在屋里做饭,怕不得被别人说成傻安。


    祁安点头,“嗯,回头见。”


    “现在你们家就傻柱一个人在外上班,还没有工资。


    小安啊,日子可不是这么过的。”


    这语气,像关心,又像阴阳怪气,祁安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话,随口说了一句,“您费心了。”


    “小安,要是不想做早饭,以后就带雨水来我家吃。”——正在家门口缝衣服的李素兰说。


    “那可不成,就我这饭量,易大哥的工资只怕兜不住。”


    “小安,要不以后带雨水来我家吃早饭,我家孩子多,吃饭热闹。”


    “哦,阎家嫂子,你家一天收我多少伙食费啊?”


    祁安微笑着看向杨瑞华说。


    “都邻里邻居的,说啥伙食费呢!见外了不是。”


    杨瑞华还真是好听的话张嘴就来,这是欺负祁安不知道阎家都是些什么人吗?


    祁安还真蒙对了,阎埠贵昨晚给她分析的是,像祁安这种走镖的镖师,喜欢大酒大肉,为人豪爽,出手大气。


    总结下来就是,一定要交好。


    “真不用交伙食费吗?还是阎家嫂子大气。


    最近呢,我这手头确实有点紧张,那我以后可真带着雨水去你家蹭饭了。”


    看祁安说的认真,杨瑞华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等他反应过来,祁安牵着小雨水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祁安爽朗的笑声,听的杨瑞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张氏看向杨瑞华,面露不屑说道,“老阎家的,你家搬过来的晚,不认识小安。


    以前小安来院里的时候,都是提着大坛老酒,大猪头,整只的烧鸡烤鸭,糕点都是专门找人挑着。


    那个大方劲哦!院里人谁不羡慕老何家?


    要是不信,你问老易家的。


    你刚才要是答应了,你老阎家这回可就赚翻了。


    还真是给你机会都抓不住,哎,娶妻不贤毁三代呀!”


    李素兰和认识祁安的邻居都是低头偷笑,她们自然知道贾张氏在胡说。


    贾张氏说的这些东西,祁安确实都送过。


    但是,每次只有一样。


    担子挑的可不是什么糕点,而是大白菜。


    杨瑞华心疼的表情只停留了片刻,就反驳说,“贾张氏你少胡说八道,地主家也不可能这么走亲戚。


    再说了,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他连个工作都没有。


    这会说不定就是带着雨水找傻柱要钱去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嘲笑说,“那是你没见识,知道他们跑一趟镖能挣多少钱吗?至少几十个大洋。


    我跟你说,就小安他们家存的钱,这辈子就是啥也不干也够花了。”


    “贾张氏,真当我杨瑞华跟你一样没见识啊。


    我家老阎说了,常胜镖局是咱们四九城最后一家镖局。


    常胜都倒闭好几年了,为啥没人干这一行了。


    说明这个行业不景气,不能挣钱了。”


    若是祁安听到他们的话,肯定会嗤之以鼻,说他们什么都不懂。


    不是没有镖局了,是解放前夕镖局都换了名字,变成了运输公司,比如“会友”和“永兴”。


    走出大门,还没走出南锣鼓巷,就看到前方十字路口拐角处一片房倒屋塌的废墟,祁安若有所思。


    祁安昨天也看到了,只是没太过留意。


    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做生意的话绝对是黄金地段。


    这是哪里?在民国的时候这里叫做蜈蚣街,南锣鼓巷只是蜈蚣的一条腿。


    人流量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多说。


    只是两辈子加一起他也没做过生意,这事儿得好好想想。


    “去丰泽园多少钱?”——祁安拦住了一辆黄包车问。


    “三毛,不二价。”——拉车的汉子很是结实,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看着就是个实在人。


    “走着。”——祁安抱着小雨水直接坐了上去。


    他只是单纯的想问问价格,就是三块今天也会坐。


    因为这个带着剥削性质的行业,再过几个月就要被取缔了,以后就很难看到了。


    看着不远处的朱红色大门,祁安低头问,“小雨水,你以前来过吗?”


    “没有,我傻哥就在这儿上班吗?舅舅,这儿可真好看。”


    雨水盯着丰泽园的大门,眼神里满满都是好奇。


    “那雨水你知道柱子的师父叫什么名字吗?”


    雨水想了想说,“爸爸叫他老郭。”


    祁安想了想说,“走,舅舅现在带你去买衣服,等到晌午的时候来这里吃饭好不好?”


    四处张望的祁安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现在珠市口西大街,离常胜镖局也就两百米左右。


    想到常胜镖局,祁安心中又是一疼,额头开始沁出冷汗。


    他知道这个伤口在心里,很难痊愈,需要时间来抚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