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和易中海初次交锋
作品:《四合院之我是雨水舅父》 “不用麻烦,能吃上一口白面馒头就是过年喽!
这年月,谁还会嫌弃馒头是凉的。”
“您不嫌弃就好。”——祁安用何大清的搪瓷缸子给易中海倒了杯白开水。
何大清的工资和工作介绍信,还在易中海手里,祁安可不能把他赶走。
“小安,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呀?看来老何早就知道你在那工作。
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愣是一点口风也不漏。这老何呀,哎!”
易中海说着话,吃了一口青菜,眉头又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工作是商会安排的,我倒是不好说给旁人听。
不过中午吃完饭那会儿,我又去了趟军管处,和程红英主任汇报了一下,她说这都不是事。
小雨水是不是吃饱了,你去里屋看小人书好不好?
呐,拿着这瓶汽水。”
“谢谢舅舅。”
“小安,要不让小雨水陪你嫂子玩一会儿。”
雨水左手拿着小人书,右手接过祁安刚打开的汽水正要往卧室走,易中海开口说道。
祁安故意叹气说,“易大嫂每天那么多家务要做,怎么能动不动就让小雨水去麻烦她。
再说了,雨水马上就七岁了,以后得教着她学会自立了,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宠着了。”
何雨水呆萌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祁安。
她虽然听不懂自立是什么意思,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后决定还是要听舅舅的话,小跑着进了卧室。
易中海想了想邻居街坊家的女孩子,突然觉得祁安说的很有道理。
四五岁的小女孩就能照顾弟弟妹妹,还能摘菜扫地什么的。
好像只有何雨水什么都不会,心里不由高看了祁安一眼。
“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行,小安,你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易大哥谬赞了,车间里应该很辛苦吧!
我今个不能喝酒,想必您每天晚上喝一杯解解乏已经成了习惯。
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祁安从置物架上拿了个酒盅,打开易忠海带来的酒,给他倒了一杯,他自己却是打开了一瓶汽水。
早上的时候买了五瓶,祁安可是一瓶都没喝呢!他要尝尝这个年代的汽水是什么味道?
看着贴心的祁安,易中海突然觉得他比贾东旭要好多了。
至少祁安不喝他的酒,就这点就比那个傻徒弟强。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易中海就暗自摇头,祁安这种聪明人,他可把握不住。
笑着说,“钳工车间算是比较轻松的工种,只要够勤快,都是手底下的活,不难学。
辛苦的是原料车间,炼铁车间还有炼钢车间。
无论是什么工种,见天的重复一个动作,都不免心情烦躁。
若是不喝一杯,还真就睡不着觉。”
话音落下,易中海一口喝掉了酒盅里的酒。
祁安拿起酒瓶,赶紧满上。
这是五钱的酒盅,一盅也就是半两,他想试试看能不能给这只老狐狸灌醉喽。
“是啊,什么工作都不容易。
现在政策变了,走镖这个行业也没人做了,我这还想着以后去哪寻摸一口饭吃呢!”
祁安仔细回忆了一下何大清说的易中海过往。
现在的易中海也就三十五岁左右,二十二岁的贾东旭已经做了他五年徒弟。
易中海父亲曾经是娄氏扎钢厂的高级工,家庭条件不错。
易中海年轻那会挺聪明的,就是爱玩。
刚结婚的时候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父母无缘无故丢了性命。
他也因此受了重伤,差点嗝屁,从那以后他才算是收了心。
易中海知道祁安一身武艺不凡,人脉比何大清还广,岂会找不着一份工作?
他怀疑祁安是在点他,让他把工作介绍信拿出来。
又是一口喝掉酒盅里的酒,易中海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土黄色信封,信封的上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
“小安,柱子现在是丰泽园的学徒,想必暂时也不会去轧钢厂。
你要是不嫌埋没了自个的才能,可以直接去厂里的厨房上班。
这是你姐夫的工资,里面有会计写的明细表。”
易中海心里明白,走镖的人都见多识广,祁安不可能让傻柱放弃学厨的机会。
不如主动说出来,卖祁安一个好,他就不信祁安会去厂里的厨房干活。
祁安没有接易中海手里的东西,而是给他夹了一块烧鸡,又把酒满上说,“易大哥,不瞒你说,我还真不乐意去。
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过习惯了,哪受得了这份拘束。
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心里难受啊!”
祁安上一世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这辈子可不想进厂做工人,国家的工人也不愿意。
以后具体做什么,他得好好想想。
看祁安说的真诚,易中海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看到祁安又是夹肉又是倒酒的,他觉得以后好好相处,或许也不错。
就是这一声声易大哥叫的他心里很是别扭。
毕竟祁安比东旭还小两岁呢!可又说不出让他改口的话。
对门贾家,
自从易中海进了何家的门,贾张氏饭都不吃了,就趴在窗户那儿偷偷看着这边。
贾东旭吃着二和面馒头,凉拌野菜,偶尔再捏颗盐豆放进口中下酒。
对于母亲的这种行为他已经见怪不怪,现在都懒得看上一眼。
以前只要何大清回来,何家开饭,他就坐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东旭啊,以前你师父不喊就不说了,何大清是长辈咱不能不懂规矩。
这给祁安接风,怎么能不带上你呢?
你说,易中海是不是有了别的想法。”
“我师父说了,何叔的事是他心急了,得去跟祁安解释一下。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对,易中海多好面子一人啊。
人家只是去外地干个活,这都能传出来跟寡妇私奔了,这事确实有些离谱。”
“妈,这事还真不是瞎说,至少白寡妇是跟着何叔一块走的,这事厂里人都知道。
我师父说,这肯定是祁安怕老何家丢人才这么说的。
毕竟信的内容只有他一个人看了,谁都不知道信里到底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