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安顿何雨水
作品:《四合院:开局踹飞易中海众禽傻眼》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刘海中,也觉得脖子后头有点发凉,咳嗽了两声,背着手,领着自家儿子回后院去了。
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当初自己没再多嘴,不然今天挨打破财的,说不定就有他一个。
整个院子,很快就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东厢房门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远远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复杂。
他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何雨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屋。
这小子,有勇有谋,还懂得拿捏分寸。
对付泼妇,就用巴掌。
对付财迷,就用钱砸。
这院子,以后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柱子哥!你太帅了!”
许大茂凑了上来,两眼放光,脸上全是崇拜。
“尤其是最后要钱那段,简直神了!你看阎老西那张脸,跟死了爹一样!”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心里那点火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行了,看够热闹了?”
“回家把你今天该练的拳,再打三遍。”
“哦……好嘞!”
许大茂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撒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
中院,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看天。
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四合院镀上了一层金色。
他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正房。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院里那股看不见摸不着,却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的威势,也随之消失无踪。
何雨柱推开正房的门,屋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秦淮如没有回耳房,就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一块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门响,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还带着没散去的惊慌。
“柱子……”
何雨柱把那张从阎阜贵手里“拿”来的十万元大钞,放在了桌上。
“这是阎老师给你的赔礼。”
秦淮如看着那张钱,愣住了。
她伸手想去拿,指尖碰到了钱,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我不能要。”
“这钱不是给你的。”何雨柱说。
“是给他买个教训,让你以后在这院里,能活得清净点。”
“这院里的人,就认这个。”
秦淮如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灯光下,他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她忽然就不再推辞了。
她伸出手,把那张钱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柱子,我知道。”
她欠他的,这辈子,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秦姐,我得出去一趟,可能要去几天。”
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我会把雨水安顿在我师父那儿住着,你上班也安心。”
“去哪儿?”秦淮如小声问。
“津门。”
何雨柱没有瞒她。
秦淮如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
“那你……你千万要小心。”
“放心。”
何雨柱嘱咐了几句,转身又出了门,骑上车,往棉花胡同去了。
到了王福亭家门口,刚一敲门,院里的那条大黄狗就叫了两声。
何雨柱喊了一声“大黄”。
院里的狗叫声立马停了,只剩下尾巴扫地的声音。
王福亭披着件褂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吃饭了没有?”
他看见何雨柱,脸上没有半分意外,只是眉头还皱着。
“师父,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别提了。”王福亭摆了摆手,领着他进了屋。
“那个黄老板的津门楼开业了。”
“开业大酬宾,又是打折又是送东西,把客人都抢光了。”
“后厨闲得都快长毛了,我就干脆早点回来了。”
师娘李秀莲端了壶热茶过来,又给何雨柱拿了盘点心。
“你这孩子,快坐下歇歇。”
何雨柱喝了口茶,把今天在院里发生的事,简单说了说。
王福亭听完,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这脾气……”
他没再多说,这徒弟的手段,他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师父,我来,是想跟您说个事。”
何雨柱放下茶杯。
“我想让雨水在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我自己,得去一趟津门。”
王福亭和李秀莲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全是担忧。
“去津门干什么?那个黄老板的老巢就在那儿!”李秀莲急了。
“师娘,您放心。”
“有些事,总得有个了断。”
“他以为躲回津门就没事了,我得去告诉他,他想错了。”
王福亭沉默了半晌。
他知道,这徒弟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去可以。”他沉声开口。
“但是,不要意气用事。”
“津门不是四九城,强龙不压地头蛇。”
“走之前,你再去一趟娄家,跟你谭师父也通个气。”
“娄老板见多识广,消息灵通,听听他的意见,没坏处。”
何雨柱点了点头。
“师父,我知道了。”
他走进里屋,何雨水正趴在桌上,跟王雅一起画画。
“哥!”
何雨水看见他,立马丢下笔跑了过来。
何雨柱蹲下身,把她要去津门,让她在这儿住几天的事说了。
小丫头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但她没哭,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哥,你放心去吧。”
“我会听师父师娘的话,每天按时练拳,等你回来检查。”
何雨柱心里一暖,揉了揉她的小脸蛋。
“乖。”
他没再多留,告别了师父师娘,离开了棉花胡同。
骑着车,回了四合院。
回到院里的时候,秦淮如正站在耳房门口张望。
看到他一个人回来,她问了一句。
“雨水安顿好了?”
“嗯,后面几天就住我师父家了。”
秦淮如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她白天要去轧钢厂上班,雨水一个人在院里,总归不放心。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何雨柱的身影,已经准时出现在中院的空地上。
他拉开拳架,一呼一吸之间,沉稳有力。
没过多久,许大茂也打着哈欠从后院跑了过来。
“柱子哥,早!”
他站到旁边,跟着比划起来,只是眼神总往东耳房那边瞟。
“哥,雨水妹妹今天怎么没出来?”
“她去我师父家住几天。”
何雨柱头也没抬,淡淡地说了一句。
“哦。”
许大茂应了一声,没再多问,一门心思地扎进了拳法里。
一招一式,虽然还很笨拙,但那股子认真劲儿,却是实打实的。
何雨柱看着他汗流浃背的样子,心里忽然动了一下。
这段时间以来,这小子确实是把自己当亲哥一样供着。
鞍前马后,指哪儿打哪儿,昨天院里出事,也是他第一个跑来通风报信。
自己手里,好像还有一颗温和版的洗髓丹。
或许,可以给他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