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阎老西儿的心理阴影

作品:《四合院:开局踹飞易中海众禽傻眼

    何雨柱已经站在了中院的空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跟个小老头儿似的,眼神却跟鹰一样,盯着跟前扎马步的俩人。


    一个是自个儿的亲妹妹何雨水。


    另一个是后院许富贵家的许大茂。


    俩小屁孩儿脸都憋得通红,小腿肚子一个劲儿地哆嗦,汗珠子顺着脑门往下淌。


    “腰挺直!气沉丹田!”


    “许大茂,你那屁股撅那么高,想上天啊!”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但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许大茂一听,身子一哆嗦,赶紧把屁股往下坐了坐,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柱子哥,我……我快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学真本事,就得下苦功夫,吃不了这个苦,趁早滚蛋。”


    许大茂立马就不敢吱声了。


    不远处的屋檐下,秦淮如搬了个小马扎,安安静静地坐着。


    她早上跟雨水一起醒的,直接起床,然后把东耳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自个儿也梳洗利索了。


    此刻,她就这么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


    看着一脸严肃的何雨柱,看着咬牙坚持的何雨水和许大茂。


    她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踏实。


    对,就是踏实。


    好像天塌下来,有这个小男人顶着,就什么都不用怕。


    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腿。


    是那条叫大黄的土狗。


    秦淮如低下头,看着蹲在脚边的大黄,眼神里带着几分感激,几分后怕。


    她伸出手,轻轻地给大黄挠着脖子底下的软毛。


    大黄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


    看着温顺得像只大猫。


    可秦淮如心里清楚得很,这狗,可不是表面上看着这么人畜无害。


    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儿。


    ……


    昨天,何雨柱一大早就去了丰泽园。


    屋里就剩下她跟何雨水。


    俩人待着也没事儿,看看书,说说话,倒也自在。


    快到晌午的时候,雨水肚子叫了。


    “淮如姐,我饿了。”


    秦淮如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走,姐带你去买吃的。”


    她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跑跑腿。


    雨水脆生生地应了,俩人手拉着手就出了门。


    大黄跟往常一样,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像个忠诚的卫士。


    她们在前门大街那儿,买了两个刚出炉的肉饼,又称了点儿熟花生。


    回来的时候,俩人有说有笑,高高兴兴的。


    可刚走到南锣鼓巷95号的院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是前院的阎埠贵。


    阎埠贵正搬个马扎坐在大门口乘凉,手里摇着把破蒲扇。


    他那双小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一下子就盯上了秦淮如和雨水手里的油纸包。


    那肉饼的香味儿,隔着老远就往他鼻子里钻。


    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哎呦,这不是雨水嘛,还有这位……新来的邻居?”


    他一边说,一边往秦淮如身上瞟。


    这姑娘长得是真俊。


    “买了什么好吃的啊?”


    他搓着手,凑了上来,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油纸包。


    “给闫叔我尝尝咸淡呗?”


    “您也知道,闫叔我好歹也是个教书的,这嘴啊,就刁。”


    “我帮你们品品,看这家的手艺地道不地道。”


    他这话说得是真不要脸。


    雨水年纪小,但人机灵,知道这阎老西儿是院里有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她下意识地就把油纸包往身后藏了藏。


    秦淮如刚来,不了解情况,但看着阎埠贵那副嘴脸,心里也直犯膈应。


    她抱着雨水,往旁边让了让,想绕过去。


    “闫叔,我们还得赶紧回去吃饭呢,您让让。”


    “哎,别急着走啊!”


    阎埠贵哪肯放过这到嘴的便宜,身子一横,又给拦住了。


    他瞅着这俩女的,一个大姑娘,一个小丫头,何雨柱又不在家。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算事后何雨柱知道了,还能把他一个长辈怎么样?


    顶多说两句不咸不淡的。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就尝一口,就一口……”


    他一边说,一边就伸出手,要去拿雨水身后的油纸包。


    秦淮如脸色一变,赶紧把雨水护得更紧了。


    就在阎埠贵的手快要碰到油纸包的瞬间。


    一道黄色的影子,毫无征兆地,从雨水身后“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快得像一道闪电!


    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恶风扑面而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整个人就“嗷”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扑倒在地。


    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睁开眼。


    一张硕大的狗脸,就怼在他面前,离他的鼻子不到三寸。


    是大黄!


    此刻的大黄,哪儿还有半点平时的温顺样儿。


    它四只爪子稳稳地踩在阎埠贵的胸口上,把他压得死死的。


    嘴角的皮肉微微咧开,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


    喉咙里,发出着低沉的,如同闷雷般的“呜呜”声。


    那双黄褐色的眼睛,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他。


    没有愤怒,没有凶狠,只有一片冰冷的,漠视一切的平静。


    可就是这种平静,让阎埠贵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甚至能闻到大黄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子肉食动物特有的腥味儿。


    他一动都不敢动。


    他有种极其强烈的预感。


    只要他敢乱动一下,哪怕只是动动手指头。


    这条狗,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秦淮如和何雨水也吓了一跳,但雨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拉着还有点发懵的秦淮如,趁机跑进了院子。


    跑到中院,雨水才回头,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大黄!快来,回家啦!”


    守在大门口的大黄,听到小主人的召唤。


    那冰冷的眼神瞬间就化开了。


    它低头,又瞅了一眼身下已经快吓尿了的阎埠贵,似乎带着一丝不屑。


    然后,它才慢悠悠地,把爪子从阎埠贵身上挪开。


    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土狗模样,摇着尾巴,颠儿颠儿地跑回了中院。


    过了好半天。


    躺在大门口的阎埠贵,才像是活过来一样,猛地坐起身,张大嘴,拼命地喘着粗气。


    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坐在地上,缓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才扶着墙,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了自个儿家。


    “砰”的一声关上门。


    一下午,院门口都没再见着阎埠贵的人影。


    ……


    想到这儿,秦淮如又忍不住伸手,在大黄的脑袋上摸了摸。


    这狗,通人性,还护主。


    有它在,心里头就跟多了道保险似的。


    而这一切,何雨柱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他这会儿,正宣布马步时间结束。


    “行了,收功!”


    许大茂和何雨水如蒙大赦,俩人腿一软,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哥,我腿没知觉了。”


    雨水苦着小脸说道。


    “没知觉就对了,有知觉说明你练得不到家。”


    何雨柱笑着说了句俏皮话,转身进了厨房。


    雨水和许大茂则是挣扎着起来继续活动身体,缓过来之后,许大茂就告辞回家了。


    没一会儿,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是棒子面粥的甜香,混着炒鸡蛋的焦香。


    何雨柱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出来。


    一锅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一盘金黄的葱花炒鸡蛋,还有一碟自家腌的咸菜疙瘩。


    “吃饭了!”


    他招呼了一声。


    秦淮如赶紧站起身,帮着拿碗筷。


    雨水也闻着味儿,一瘸一拐地凑了过来。


    何雨柱将雨水抱起来,再次给她按摩了下双腿,然后准备吃饭。


    何雨柱把一个大碗推到大黄面前,里头是拌了肉汤的粥。


    大黄摇着尾巴,吃得呼噜呼噜响。


    何雨柱看着围坐在桌边的两个人,还有那条狗,心里头暖洋洋的。


    他给秦淮如盛了一碗粥,状似无意地开口了。


    “淮如姐,昨天我托我师父给你打听了一下。”


    “有几个活儿,你看你愿不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