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暗流涌动的四合院

作品:《四合院:开局踹飞易中海众禽傻眼

    夜深了。


    整个四合院都静了下来,只剩下偶尔几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狗叫。


    何雨柱吹灭了屋里的煤油灯,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东耳房门口。


    他侧耳听了听,里面传来雨水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小丫头晚上喝了那锅汤,又扎了会儿马步,早就睡得沉了。


    他轻声把门带上,回到自己屋里,把门从里面插好。


    四周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何雨柱心念一动,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幻。


    熟悉的木屋,熟悉的参天古树,还有那比城里亮堂百倍的,挂满了繁星的夜空。


    小世界里的夜晚,空气里带着一股子湿润的草木清香,比白天更多了几分神秘。


    林子里传来各种他不认识的生物发出的鸣叫,汇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乐。


    何雨柱没有停留,径直朝着自己那一公里领地的边缘走去。


    果然。


    就在那片黑暗的森林与他能掌控的光明区域的分界线上,一道雪白的身影正静静地蹲着。


    是小白。


    它像一尊雪白的雕像,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看见何雨柱出现,它的耳朵动了动,尾巴也轻轻晃了一下。


    “小白。”


    何雨柱轻声叫了一句。


    他从怀里,其实是从小木屋里,直接变出了一大块用油纸包着的野猪肉。


    这块肉比之前给的任何一块都大,上面还带着筋膜,更有嚼劲。


    他把肉放在地上,朝着小白的方向推了推。


    小白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它没有像之前那样急切,而是先用鼻子在何雨柱的裤腿上嗅了嗅。


    然后才低头,叼起那块肉,走到一边不远处,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打扰它,就那么在旁边席地而坐。


    一人一狐,在璀璨的星空下,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等小白吃完了肉,它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离开。


    它走到何雨柱身边,用它那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地蹭了蹭何雨柱的腿。


    何雨柱心里一喜。


    他试探着伸出手,缓缓地落在了小白的背上。


    入手一片温热,那皮毛顺滑得像是上好的丝绸。


    他轻轻地顺着小白的脊背抚摸着。


    小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


    它彻底放下了戒备。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觉到,通过自己的手掌,一股温和的念头传递了过去。


    那是驯兽技能在起作用,正在建立一种更深层次的联系。


    他能感觉到小白传来的,是一种纯粹的亲近和信赖。


    又过了一会儿,小白似乎是待够了。


    它用尾巴又扫了扫何雨柱,发出一声轻柔的“嘤”叫,像是在告别。


    然后它身子一转,化作一道白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深处。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他看着那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原始森林,打消了现在就去探险的念头。


    这地方,晚上还是太瘆人了。


    安全第一。


    明天下午得空再来吧。


    他转身回到小木屋前,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小世界。


    开始打坐休息。


    何雨柱这边是开开心心的,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


    后院,刘家。


    再被何雨柱怼了一通回到家之后。


    刘海中背着手,在自家那点不大的地方来回踱步,把地上的砖踩得“咯噔”响。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


    “那个何雨柱,个小王八羔子,无法无天了!”


    “还有那个许富贵!吃里扒外的东西!拿了人家一条鱼,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闻闻!你闻闻!”


    他指着窗户的方向,对着自己老婆李淑芬吼。


    “这味儿!许家这会儿肯定在煎鱼!他娘的,就是故意馋咱们呢!”


    李淑芬正给小儿子刘光福盖被子,听见这话,赶紧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小点声!孩子都睡了!”


    “再说了,让街坊邻居听见,像什么样子!”


    “我管他像什么样子!”


    刘海中一甩胳膊。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何雨柱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爹没娘的厨子,也敢跟我叫板了!”


    刘光齐和刘光天俩小子,缩在床角,大气都不敢出。


    李淑芬叹了口气。


    “行了,别气了,为条鱼,至于吗?”


    “这是鱼的事儿吗?”


    刘海中眼睛一瞪。


    “这是脸面!我刘海中在院里,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他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桌子被他震得“哐当”一响。


    可气归气,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打?


    他可没忘何雨柱那身板,那股子气势,真动起手来,他这把老骨头不够人家拆的。


    骂?


    人家那嘴皮子比刀子还利,句句都往你肺管子上捅。


    刘海中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


    前院,阎家。


    屋里的气氛也是一片沉闷。


    阎埠贵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地嘬着劣质的烟叶,屋里烟雾缭绕。


    他老婆杨瑞华挺着肚子,正在纳鞋底。


    “行了,别抽了,满屋子都是烟味儿,对孩子不好。”


    杨瑞华忍不住开了口。


    阎埠贵把烟袋锅子在桌腿上磕了磕,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唉!”


    他不是气,是心疼。


    心疼那条鱼吗?


    有点。


    但更多的是心疼那个溜走的“机会”。


    “你说说,解成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他一说起这个,就来气。


    “多好的机会啊!那许大茂,不就叫了声师父,就得了一条那么大的鱼!”


    “我要是让解成拜了师,以后……以后那好处能少得了咱家的?”


    “你瞅瞅他那没出息的样儿,让人家何雨柱几句话就给吓跑了!”


    杨瑞华放下手里的活计,给他倒了碗水。


    “你也别怪孩子,何雨柱说得也对,练武那玩意儿,是得吃苦的,解成细皮嫩肉的,哪儿受得了那个罪。”


    “受罪怕什么!”


    阎埠贵一拍大腿。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再说了,我还能真让他去吃那个苦?我就是想让他挂个名儿!”


    “谁知道那何雨柱,现在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鬼精鬼精的!”


    “他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不好糊弄了!”


    他端起碗,一口把凉水喝干,心里头的火还是没浇灭。


    这笔买卖,算是彻底算计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