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这鱼,是给我徒弟补身子的

作品:《四合院:开局踹飞易中海众禽傻眼

    屋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拉开。


    许富贵正坐在桌边喝着水,听见动静,一抬头就瞧见了门口的何雨柱。


    他眼神先是一顿,随即就落在了何雨柱手里那条还在扑腾的大鲤鱼上。


    嗬!


    许富贵心里头小小地惊了一下。


    昨天何雨柱说那话,他还当是个客气,场面上的应酬。


    毕竟这年头,谁家有好东西不藏着掖着?


    哪成想,这小子说到做到,还真就给弄来了。


    “许叔。”


    何雨柱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柱子,快进屋。”


    许富贵赶紧站起身,脸上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热情。


    “爹!柱子哥!”


    里屋的许大茂听见动静,趿拉着鞋就跑了出来。


    他一看见何雨柱,眼睛立马就黏在了那条鱼上,半点都挪不开了。


    “师父!”


    这一声“师父”叫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发自肺腑。


    何雨柱乐了,把手里的鱼往前一递。


    “接着。”


    “前儿不是说了嘛,你这练功,营养得跟上。”


    “今儿个运气好,碰着这么一条,就给你拿来了。”


    “便宜卖给您家,也算我这当哥的一点心意。”


    他这话,说得敞亮,半点不绕弯子。


    许富贵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哪是卖鱼啊,这就是送人情。


    这小子,处事是越来越周到了。


    他也不是个墨迹人,伸手接过那条沉甸甸的大鱼,入手的分量让他心里更踏实了。


    “成,柱子,你的好意,许叔领了。”


    他转头看了儿子一眼,那眼神里有几分欣慰。


    这武,没白练。


    这师父,没白叫。


    “你说个数,多少钱?”


    许富贵问得干脆。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万。”


    这价钱一出口,藏在月亮门后头的阎埠贵,那心肝都跟着颤悠了一下。


    一万块!


    就这么一条少说得有三四斤重的大活鱼,才要一万块钱!


    这哪是卖啊,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现在市面上一斤猪肉都得两千五六,这鱼金贵着呢,想买都没有地方买,黑市里头价更高。


    阎埠贵心里头那算盘珠子瞬间就崩断了弦。


    太值了!太他娘的值了!


    许富贵也没还价。


    他知道,这价钱,还的就是个面子,还的就是个人情。


    他痛快地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出一万块,递给了何雨柱。


    “给。”


    何雨柱接了钱,揣进兜里,冲着许大茂笑了笑。


    “好好练,别偷懒。”


    “得嘞!谢谢师父!”


    许大茂抱着那条大鱼,笑得见牙不见眼。


    何雨柱点点头,拉着雨水的手,转身就准备回中院。


    自个儿妹妹还饿着肚子呢。


    “哎,柱子,你等会儿!”


    一个声音从后头传来,带着点急切。


    何雨柱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他脚步没停,压根就没打算搭理。


    可另一个声音,又从后院东厢房那边响了起来,洪亮得很。


    “何雨柱!”


    这回,何雨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


    只见阎埠贵从月亮门后头急匆匆地走了出来,脸上堆着笑。


    而另一边,后院东厢房的门也开了,刘海中挺着个肚子,背着手,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这俩人,一左一右,跟俩门神似的,堵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刘海中刚才在屋里就听见动静了,他从窗户缝里看得真真切切。


    何雨柱给许富贵家送了条那么大的鱼,还卖得那么便宜。


    他心里头那股子不平衡劲儿,立马就上来了。


    凭什么啊?


    他许富贵算老几?


    我刘海中好歹也是院里的老人儿,论资排辈,怎么也得排在他前头。


    何雨柱能便宜卖给许家,那凭什么不能便宜卖给我刘家?


    这想法,跟阎埠贵那是不谋而合。


    阎埠贵抢先开了口,他那眼镜片后头的眼睛,闪着精光。


    “柱子啊,下回再有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光想着许家啊。”


    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语重心长。


    “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邻居,你得一碗水端平不是?”


    “你阎叔家,也缺这么点油水啊。”


    刘海中在一旁听了,重重地哼了一声,接过话头。


    “没错!”


    他下巴一抬,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这事儿办得可有点不地道了。”


    “我刘海中,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吧?”


    “有这好事儿,你怎么就不知道孝敬孝敬长辈?”


    “怎么着,是瞧不起我刘海中?”


    这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倒是默契。


    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你得给我们也弄点便宜东西,不然你就是不孝敬长辈,不懂人情世故。


    何雨柱听着这俩人一唱一和,心里头直乐。


    本来今儿个出师宴,他心情好,懒得跟这帮禽兽计较。


    没想到啊,自个儿不找事,事儿倒找上门来了。


    还非得凑上来找骂。


    行。


    成全你们。


    他拉着何雨水的手,让她往后站了站,免得崩一身血。


    然后,他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这俩人。


    “阎叔叔,刘叔叔。”


    他这声“叔叔”叫得阴阳怪气。


    “您二位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什么叫一碗水端平?什么叫孝敬长辈?”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阎埠贵。


    “阎叔,我问问您,您儿子是我徒弟吗?”


    阎埠贵一愣,“啊?”


    何雨柱又转向刘海中。


    “刘叔,我再问问您,您那几个儿子,是我徒弟吗?”


    刘海中也懵了,“你……你这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股子冷劲儿。


    “什么意思?”


    “我今儿个把话说明白了。”


    “许大茂,他叫我一声师父,他跟着我学拳,强身健体,学本事。”


    “我这个当师父的,看他练功辛苦,给他弄条鱼补补身子,这叫天经地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句句,跟小钢珠似的,砸在院里的青砖地上。


    “您二位,凭什么?”


    “就凭您二位年纪大?就凭您二位住在一个院里?”


    “那院里这么些人家,我是不是都得挨家挨户送条鱼过去?”


    “我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