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登台唱戏

作品:《我只想打猎养老婆,你让我当救世雄主?

    除了被鬼上身,他实在无法想象,柳青鱼是怎么突然从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变成了现在这幅狠辣样子!


    “看来贫道没有看错,她果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董修道双目微眯,对柳青鱼的转变却是早有预料。


    加入白虎乡团的新兵好几百人。


    能够被选入尖刀班的,又怎么会是没用的花瓶?


    无论是通过裴红玉一拳考核,还是登上关寨土墙,都已说明柳青鱼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先前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直到这一刻,方才宣告觉醒!


    不多时,十多具傀儡木偶,全部被柳青鱼摆平。


    “柳姑娘,你可真是藏得够深啦,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洪千斤满脸佩服,正想上前问问柳青鱼是怎么做到的。


    然而柳青鱼却是满脸仇恨之色,压根没有搭理他,独自提着刀,朝着谷道深处奔去。


    她的速度极快。


    转眼功夫便已消失在黑暗中。


    “诶?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洪千斤指着柳青鱼离去的背影,不由一怔。


    “董道爷,你是道士,应该最懂这个,你说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啊?”


    董修道摇摇头,叹道:“人之假造为妖,物之性灵为精,人魂不散为鬼。”


    “天地乖气,忽有非常为怪,神灵不正为邪,人心癫迷为魔,偏向异端为外道。”


    洪千斤挠了挠头,听得满头雾水:“董道爷,啥意思啊?”


    “所谓妖邪精怪,实乃人之内心执念化生!”


    “妖由人兴,人无衅焉,妖不自作!”


    “其实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鬼怪,真正的鬼怪妖魔,就藏在人的心中!”


    “每个人心中都有心魔!她或许只是释放出了内心封锁已久的心魔,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留下这句话,董修道提着剑,朝着柳青鱼离去的方向追去。


    “啥??木匠,你听懂董道爷说的啥意思没有?”


    洪千斤挠了挠头,扭头看向小木匠。


    “阿巴阿巴阿巴……”


    小木匠一顿瞎比划。


    洪千斤嘴角暗抽:“算了,俺就多余问!”


    ……


    咻咻咻!


    在浓郁夜色的掩护下,几支**箭如电射出,瞬间收割了看守关寨的几名黑巾匪兵性命。


    柳青鱼登上土墙,手中**机,对准唯一一名活口眉心,冷声逼问:“想死还是想活?”


    “想,想活!”


    幸存的匪兵跪在地上,面对冰冷的**箭,瑟瑟发抖,诚惶诚恐。


    “告诉我,你们大王叫什么名字!”


    看见那些傀儡木偶的时候,柳青鱼已经猜到,鬼面王十有**就是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禽兽大师哥!


    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匪兵哆嗦道:“小的,小的不知啊!江湖上都唤他‘鬼面王’,我们平时都叫大王,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名字,我们哪里敢问!”


    “他现在何处?”


    “小的不知!”


    “那你就**吧!”


    见柳青鱼目光一寒,即将扣动**,匪兵吓得满头大汗,连忙求饶:“别别别!女侠饶命!呃,容小的想一想……”


    匪兵脸上汗水不停淌流,绞尽脑汁回想了一番,终于说出了鬼面王可能在的地方。


    “我们大王有个习惯,睡前要吃两碗蛊婆婆用童女肉熬制的女婴汤!”


    “吃完后会到镜房里,听他养的小女徒,唱会儿戏,然后再一起睡觉……”


    “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会儿,应该是在镜房!”


    柳青鱼从匪兵口中问出了镜房所在的位置。


    “行了,你可以滚了!”


    柳青鱼缓缓垂下**机。


    匪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扶着土墙从地上站了起来,颤颤巍巍想要转身离开。


    但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背后一阵剧痛袭来。


    噗呲!


    低头一看,一把冰冷的长刀从背后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带血刀尖从胸口刺出!


    “刷!”


    长刀抽走的瞬间,同时也带走了匪兵眼中的生机。


    “咚”的一声闷响,匪兵扑倒在地,身下鲜血汩汩涌流,很快就汇成了一片血泊。


    柳青鱼俏脸如冰,目光冷漠,甩臂收刀,鲜血脱刀飞出,撒落在地!


    “下辈子做个人,别再做畜牲了!”


    “畜牲,是要被宰的!”


    ……


    内寨,镜房。


    屋内灯架上染着儿臂粗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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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面铜镜的反射下,烛光格外明亮,照得屋内恍若白昼。


    房屋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戏台,木质的台面上,铺着红毯。


    伴随着咚咚锵锵韵味十足的锣鼓弦乐,一抹水红身影从侧幕缓缓步出。


    那是一名娇小玲珑的豆蔻少女,眉眼竟与柳青鱼略有几分相似。


    头戴花旦点翠头面,青碧色的翠羽,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细碎光泽。


    垂落的珠串随莲步轻晃,每走一步,便有细碎的叮咚声,融入丝竹。


    鬓边两缕大柳垂至肩头,尾端缀着银箔小花,随着少女转头的弧度轻轻颤动,衬得那张粉妆面庞愈发莹白。


    少女停在戏台中央,水袖轻搭在身前,先是低眉顺眼,若非怀忧积恨,定是雨病云愁。


    待胡琴拉起西皮二六的调子,她才缓缓抬眼。


    柳叶眉梢微微上挑,一双童真的杏眼经墨线勾勒后,显现出几分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妩媚。


    “头戴珠冠压鬓齐,身穿八宝锦绣衣。”


    “百褶罗裙腰中系,轻将莲步往前移。”


    “当今皇帝是我父,我本是金枝玉叶驸马妻!”


    少女一开口,唱腔清亮柔润。


    手腕轻翻,水袖如流云般甩向身侧。


    少女虽然年纪不大,但无论是眉眼、身段、步伐、唱腔,都一板一眼,可圈可点。


    放在任何一个戏班子,都足以赢得观众满堂喝彩。


    “行啦!别唱了!唱的什么破东西!”


    可就在这时,一声乖戾怒喝从台下响起。


    少女娇躯一颤,僵在了台上,不敢再唱。


    旁边拉胡琴伴奏的几名老乐师,亦是吓得一哆嗦,胡琴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嘶鸣。


    无论是唱花旦的少女,还是伴奏的乐师,看向台下之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和畏怯,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你们这么看着本王干什么?”


    “本王难道很可怕吗?”


    “啊?!”


    噔、噔、噔!


    台下之人,身披黑色龙纹**袍,一步步踏上戏台。


    脚步声仿若重鼓,敲打在众人心头。


    噗通一声,几名乐师无法承受此人身上散发出的巨大威压,全都跪倒在地,朝着那人磕头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