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命格

作品:《穿成将门嫡女本小姐要逆天改命

    于是拱手应道:“命格下官略知一二,自是可以看的,还请穆小姐把您的生辰八字,告知与下官即可。”


    穆海棠从荷包里取出一张素笺递去:"有劳左大人了,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左长卿双手接过她手上的纸,拿在手里,看着纸上的生辰八字,指尖便在袖中掐算起来。”


    天干地支在掌心流转,不过片刻,便将庚帖递还。


    郑重的道:"穆小姐的这命格...这命格~~~~。"


    “命格如何,左大人放心,如今这大殿里没有外人,有话您直说便可。”


    "穆小姐这八字可真是贵气 ——


    您辛金坐了巳火,辛金是阴金,好比珠玉,这叫 '' 珠玉逢官 ''。


    正是命书里说的 '' 贵气环生,根基深厚 '' 的格局。


    穆小姐您这命格就像金镶玉似的,是天生的贵人底子。


    日后封诰加身,母仪天下也未可知。


    咳咳咳,穆海棠赶紧出声制止,左大人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好的命,不瞒你说,长这么大,我从来都未曾觉得我命好过。”


    左长卿笑了笑,道:“穆小姐,您听我把话说完?”


    "小姐命格虽贵,却藏着一道''浴火劫''——日柱卯木为阴火根基,恰被年柱巳火所焚,此乃''凤凰涅槃''之象。”


    “待劫数来时,虽如烈火烹油般惊险,却能焚尽前尘业障。”


    待卯木逢寅年重生,丙火印星护持,反能借劫重塑命局,届时贵气更胜从前。


    正是''火中取玉、劫后飞升''的大运。"


    听到这,穆海棠沉思一瞬:“她本以为这货是个耍嘴皮子的,倒是没想到他还真有两下子。”


    “他说的借劫重塑命局,会不会是暗指她这个异界灵魂来此改变了原主本来的命格呢。”


    此时,不止穆海棠陷入沉思,书房里的崇明帝也心惊不已,穆家那个丫头竟然是天生凤命?


    那岂不是说,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儿子,正好跟宇文翊的眼光对上。


    而此时谁都没看见萧景渊的手紧紧攥住,什么母仪天下?简直一派胡言!


    他盯着屏风,心底只盼这死丫头千万别信了左长卿的鬼话。


    宇文玥看着穆海棠也是无了个大语。


    “呵呵。”穆海棠干笑两声。


    "左大人倒是会说笑。"


    她指尖摩挲着庚帖边角,眼尾掠过一丝冷意,"你不妨再细看看—— 我幼时曾遇一道士批卦,说我命格虽贵却带煞,是天生克夫的命数。"


    “那个道士怕是胡说八道的,穆小姐莫要放在心上,您这命格,绝对不是克夫的命格。”


    左大人您可得慎言啊,什么母仪天下的这种话,出了这个门,您还是忘了的好。


    不然,若是真让圣上知道,万一信了你的话,赐婚那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可万一我真的命硬,储君有个万一,你我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左长卿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低头应道:“穆小姐所言极是,是下官妄言了。”


    “嗯。”


    左大人知道就好。


    “所以若皇上问及,还请左大人只说我,命中带煞,天生克夫。”


    穆海棠抬眸时眼波如冰。


    左长卿猛地后退半步,袖中笏板险些坠地。


    “你...你竟要我欺君?”


    “穆小姐!此等言语岂能胡乱编排?欺君之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左大人慌什么?”


    穆海棠指尖轻叩桌沿,“我何时让你欺君了?不过是让你实话实说罢了。”


    她扫过左长卿煞白的脸,忽而轻笑出声:“你们钦天监的差事,哪样不是揣度圣意?”


    “星象是你说的,卦辞也是你解的,不过是唇齿间的事,如今我就是让你讨皇上欢心啊——”


    左长卿猛地挺直腰杆,官袍下摆因用力而簌簌发颤:"穆小姐,恕下官不能从命!"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为一己私念糊弄圣听?钦天监虽掌星象推演,却须依天道而断,若以妄言惑君,与乱臣贼子何异?"


    穆海棠声线陡然转冷:"左大人不必这般义正言辞。你看不出的煞,未必就不存在。"


    她垂眸,语气又有些漫不经心,"换作别家小姐听了凤命,怕是要喜不自胜。”


    “可我这人没什么野心,只想做个寻常官家女,嫁个普通夫君——求大富,不求大贵。"


    她忽然抬眼直视左长卿,眼里寒光乍现:"我与左大人无冤无仇,还望左大人高抬贵手,


    你若敢多嘴乱言,坏了我的安稳日子——


    "这钦天监监正的位子,你未必就坐得稳。"


    “穆小姐这是在威胁下官?”左长卿额角青筋直跳。


    “是警告。”


    穆海棠冷嗤一声,忽而倾身向前,“左大人站在这里充正人君子,可自家那些腌臜事你怎么视而不见呢?——”


    看着对方骤然煞白的脸,穆海棠全当看不见。


    左长卿气得浑身发颤:“你一个闺阁女子,竟敢辱骂朝廷命官!”


    “骂你又如何?”


    “左大人不是善卜吗?倒不如算算——尊夫人还能熬到几时?”


    见他瞳孔骤缩,她笑意更冷:“你既知自己是朝廷命官,怎敢纵容小妾鸩杀亲儿、苛待发妻?”


    “当真以为你那后院的腌臜事儿,能瞒的滴水不漏?”


    “一个卑贱妾室,仗着你几分宠爱便敢对嫡子下毒手,尊夫人按家法处置她,有何错处?”


    穆海棠冷笑一声:“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正室夫人禁了足,不给饭食不供水,反倒将那毒妇养在闺阁里精心伺候——”


    “左大人这一碗水,端得可真平!”


    左长卿被戳到痛处,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穆小姐,这是下官的家世,与你何干?”


    哼,左大人急什么?你别觉得我是用这事儿来拿捏你,我是想救你,你懂吗?


    左大人如此精明,您就没想过,您家内宅之事我一个闺阁小姐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的那些政敌会一无所知?


    大人,您现在真是膨胀了,膨胀到掩耳盗铃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