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晚两年再生

作品:《穿书搞错男主,被军官弟弟强制爱

    还有一些事陆时璟觉得不重要,他没说。


    不出意外的话,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江汀兰从他怀里起来,直勾勾的眼神像是望进他眼底:“那亲嘴呢?”


    “那是不小心的。就是有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嘴唇不小心轻擦了一下。”


    陆时璟永远忘不了那次,有人在种植区闹事,一个年迈的老妪她的儿子儿媳就是吸毒死的,她拒绝种植毒品还嚷嚷着要去报警,掀了这个毒窝。


    玛敏拿着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在村民和她孙子面前将她枪杀,杀一儆百。陆时璟甚至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玛敏会对一个老太太下手。


    “这就是违抗我们的下场,还有谁不愿意种da麻?站出来。”


    村民们吓得瑟瑟发抖,老妪的孙子扑到奶奶身上哭泣,随后又跑到玛敏跟前咬了一口她的手臂,她毫不留情地给了那孩子一枪。


    陆时璟至今忘不了那一老一少倒在血泊中的身影,他恨不得当场杀了玛敏,可他当时只能忍着,为了将他们的贩毒集团彻底摧毁。


    “那林,你不要觉得我心狠,我哥哥说不能留祸害。”


    德钦死对头坤沙的手下混在人群中,借机起哄,他们原本就在争这片村子的管辖权。现在死了人,更有契机闹事了。


    双方进行激烈混战,那林掩护玛敏离开的过程中,两人滚落到旁边的沟渠,在这个过程中,嘴唇不小心擦到了一起。


    就那么一秒,陆时璟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就像一只死苍蝇卡在喉咙里。


    此后玛敏则对他更加信赖,而他自己每天都在做着违背自己内心的事,这令他感到极度厌恶。


    有关这些毒贩许多黑暗的细节陆时璟没有告诉江汀兰,只粗略解释了一下是跟玛敏不小心碰到。


    江汀兰问:“真的吗?”


    陆时璟举起右手发誓:“真的,后来我用水冲洗,把嘴都快洗破了。你不知道我跟这些毒贩接触的时候内心有多膈应。”


    她缓缓靠回他怀里:“我知道。”


    默了半晌,她又道:“我相信你。”


    陆时璟眼眶泛酸,温柔地抱住怀里的女人,这一刻,没有什么比我相信你这四个字更能让他感动。


    军队里什么谣言都有,他明明参与缉毒,立下功勋,却被人造谣与毒贩有染。


    从前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清者自清。可他不愿意姐姐误会她,她误会自己的时候,他心里比死还窒息。


    后来他又给她讲了一些关于他在军队的事,江汀兰知道了他这一路走过来有多么不容易。


    没有背景在哪里都会受到排挤,他是靠着实力攀到高峰的,军队里曾有同僚对他不服,他就直接单挑,把对方打到服气。


    他说,每年都会有人来部队探亲,可是姐姐,你从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江汀兰湿了眼眶,原先心里存着的对他的气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窝在他怀里仰头去寻他的唇,过去的事情她无法改变,只是此刻希望能给他点抚慰。


    柔软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摄住她的下巴,细缓地舔-舐她的唇瓣,嗓音沙沙的:


    “姐姐,永远不要再抛下我了好吗?”


    “好。”


    “不论发生什么都相信我好吗?”


    “好。”


    他一手插进她柔软发丝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后摁,狂热地索求她的嘴唇。


    江汀兰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身子软绵绵的。


    “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好...”


    哎,不是?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她气喘着虚虚推开他,“我事业才刚起步,还要考大学呢,现在不能生。”


    要是有婆婆偶尔能帮忙搭把手也好,现在生了压根没有人帮忙带啊。


    “那什么时候能生?”


    “以后再说吧,时璟,我觉得,我们都还年轻,现在不着急。”


    见他神色黯然,她又亲了下他的薄唇,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引诱道:


    “你不想多过点二人世界吗?有了孩子我们可能没办法像现在这么自在了。”


    陆时璟眸光暗沉,喉结上下滚动,“想。”


    “那我们晚两年再生好吗?”


    他手揉捏了几下,昨晚的记忆和感受涌上心头,呼吸发紧:“好。”


    好字一出口,陡然察觉自己被她套路了。


    得逞后,江汀兰又推开他的手,撒娇:“时璟,我想起来洗个澡。”


    她高烧已经彻底退去,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晕乎乎的,还有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我抱你去洗。”


    “不要!”


    江汀兰想起上次在浴室被他强迫用...,脸霎时红了一圈。


    有时候她虽然嘴上抗拒,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很多行为都极其符合她的性-癖


    陆时璟平日里军装革履,神情冷漠,话很少,在外人眼里,疏离而威严。


    可他一旦到了床上,那就是换了一个人,


    对她用各种招式,对她说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强势而霸道。


    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江汀兰洗完澡后浑身松快了不少,转念想起今天自己发高烧没有去练舞,觉得自己落后了别人一大截,心里不免又气陆时璟。


    一码归一码,听了那些话心疼他是一方面,但他把自己欺负到发烧这事儿不能轻易算了。


    后来连着好多天江汀兰都没让他碰自己,他一凑过来,她就躲得远远的,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这里那里不舒服。


    然后拿他上次把自己弄发烧这件事说事儿,泪眼娑娑地控诉他不爱自己不心疼自己。


    陆时璟被她拿捏得没有办法,火气上来,只能自个儿忍着。


    只有那么有一次,江汀兰好心地动用了自己纤白软嫩的手。


    舞蹈团训练的强度越来越高,中午吃饭时,张婉按着自己酸痛的双腿,对江汀兰道:“明天就要选定主舞人选了,你有把握吗?”


    张婉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跟别人不一样,没有太大的上进心,也不喜欢抛头露面在哪个军官面前混眼熟。


    她只想好好上班,安安分分地混日子,让他爸找机会把她弄回海市。


    何况从最近的训练来看,有可能选上主舞的无非就是江汀兰、吕敏还有其他两个跳得不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