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可厉释渊呢?他像个最无辜的、最专注的“仆人”。

作品:《重生读心之你一直都这么闷骚的吗

    施愿满看得分明,那点残余的笑意简直像浇在烈火上的油。


    “混蛋!”施愿满气得指尖都在抖,指着厉释渊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拔高,


    “收起你那套鬼话!什么还害怕担心?我看你是把‘混蛋’三个字刻在骨头缝里了!这几天……这几天……”


    他简直羞愤欲绝,那些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确认”了无数遍的细节涌上脑海,让他耳根通红,话都说不利索,


    “你吃得挺开心啊?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我看你安心得不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最后的决定:


    “我、不、要、了!厉释渊!听见没有!再这样下去,我没出事,先得被你……被你……了!”


    那个更直白的词在舌尖滚了滚,最终还是换成了稍微“文雅”一点的控诉,但其中的羞愤和决绝毫不打折。


    空气安静了一瞬。


    厉释渊揉了揉被踹的地方,那里连个红印子都未必有。


    他看着眼前炸毛的爱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生动的火焰,因为愤怒而更加鲜活耀眼。


    他非但没有被吼退,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无视施愿满警惕后退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让施愿满头皮发麻的、带着浓浓餍足和得寸进尺意味的弧度。


    “乖宝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刚被“暴力”对待后的沙哑,却充满了理直气壮的愉悦,“不安心……是真的。”


    他伸出手,这次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扣住了施愿满想要格挡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揽住了那截还在抗议酸软的腰肢,把人牢牢锁进怀里。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施愿满通红的耳廓上,无视对方徒劳的挣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带着笑意和无赖宣告:


    “只不过……确认满满‘存在’的方式,我找到了最‘有效’、也最‘愉快’的那种。而且,”


    他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软触感,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满满的味道,我永远也吃不够。‘不要’这种话……说了可不算。”


    施愿满被他这无耻的宣言气得眼前发黑,刚想再踹,身体深处残留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软感却不合时宜地涌了上来,让他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只能更加气急败坏地瞪着眼前这个把“得了便宜还卖乖”演绎到极致的混蛋。


    于是,厉释渊眼底那点被戳穿的无赖笑意收敛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了然和一丝……心照不宣的“歉意”?


    至少施愿满从他过于“温顺”的举止里,解读出了那么一点点“知道自己这几天确实过分了”的意思。


    于是,在施愿满怒目而视的戒备中,厉释渊没有再进行那“登峰造极”的“确认”行为。


    他退开了些许距离,语气放得格外柔和,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赎罪”姿态。


    “满满,”他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累了吧?腰还酸不酸?我帮你……好好按按?”


    “按按”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让施愿满汗毛倒竖的暗示性。


    他想拒绝,但身体深处叫嚣的酸软疲惫感是真实的,被过度使用的肌肉和骨骼确实需要舒缓。


    而且,厉释渊的按摩手法……确实有一套。


    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施愿满半信半疑地趴在了床上。


    厉释渊的手掌宽厚温热,力道适中,精准地落在他紧绷的腰背肌肉上。


    起初,那手法是规规矩矩的,带着纯粹的安抚和纾解,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酸胀的肌理。


    施愿满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甚至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喟叹。


    休息的一天,就在这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涌动的“休养生息”中度过。


    厉释渊仿佛真的化身成了最贴心的仆人,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按摩的手也规规矩矩。


    施愿满的身体得到了喘息,但某种被刻意压抑的,被撩拨惯了的空虚感,却在悄然滋生。


    然而,这种“体贴”的表象,在第二天消辰的阳光透过窗帘时,就被厉释渊亲手撕得粉碎。


    他又开始了他的“伺候”。


    只是这伺候,变了味道。


    厉释渊端来温热的牛奶,俯身递到施愿满唇边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耳垂,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替他整理微乱的衣领,修长的手指会若有似无地滑过颈侧那片敏感的肌肤,停留的时间总是多出那么暧昧的半秒。


    厉释渊半跪在沙发边,为他按摩小腿,温热的掌心顺着线条缓缓上移,指腹的薄茧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触感。


    那力道和轨迹,与其说是放松肌肉,不如说是在勾勒某种隐秘的渴望。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每一次靠近都裹挟着他身上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施愿满的身体,在经历了前几日的极致开发后,早已变得异常敏感。


    厉释渊这些看似不经意的、点到即止的撩拨,像羽毛搔刮着最痒的地方,轻而易举地就,点燃了他身体深处沉睡的火星。


    一股股陌生的,带着渴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四肢百骸乱窜,汇聚到某个隐秘的角落,让他坐立难安。


    他想……想要更紧密的接触,想要填满那被撩拨起来的空虚。


    这念头一旦升起,就带着燎原之势,烧得他口干舌燥,脸颊绯红。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追随着厉严渊的身影,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湿|意和控诉。


    可厉释渊呢?


    他像个最无辜的、最专注的“仆人”。


    当施愿满的目光带着无声的邀请落在他身上时,他要么恰好低头整理袖口,要么“专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要么就一脸“关切”地问:


    “满满,怎么了?是哪里还不舒服吗?”


    那神情,那语气,坦荡得让施愿满几乎要怀疑自己才是那个满脑子“不纯洁”想法的人!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施愿满气得牙痒痒,一股邪火混合着被挑起的、无处宣|泄的渴望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他猛地扭过头,不再看那个装模作样的混蛋,用后脑勺对着他,表达自己无声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