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现在,还醋吗?
作品:《重生读心之你一直都这么闷骚的吗》 “既然这张嘴,总想着说不该说的话,碰不该碰的人……”
厉释渊的脚,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在了许砚溟的嘴上。
“唔——!!!” 许砚溟的惨嚎被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鲜血瞬间从被鞋底碾破的嘴唇和鼻腔涌出!
“那就让它永远闭上。” 厉释渊的声音冰冷无波,脚下持续加力,仿佛要将那张惹人厌的嘴连同里面的牙齿一起碾碎。
许砚溟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让人清理现扬后,厉释渊带着施愿满回家了。
车内,施愿满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目光散漫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而厉释渊,虽然表面上依旧沉稳地握着方向盘,但紧绷的下颌线和比平时更重的呼吸声,都暴露了他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回许砚溟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以及那刻意朝着施愿满凑近的动作。
即使施愿满的反应干脆利落,但那一瞬间的暴怒和醋意,依然在他胸腔里沸腾。
更让他心头火起的是,许砚溟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耍这种拙劣的把戏,要不是他的满满那一脚踹得及时……
方向盘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咯吱声。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隐秘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又渗入他的血液。
他的满满,不仅对那个垃圾厌恶至极,甚至在他教训许砚溟时,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拦或怜悯。
这种毫不掩饰的偏袒和认同,让厉释渊那头因醋意而躁动的心满足起来。
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体内撕扯,让他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冷峻阴沉。
车很快开到别墅外。
“哥哥。”
清冷的声音突然打破车内的寂静。
施愿满不知何时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正侧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厉释渊紧绷的侧脸。
暖黄的路灯光透过车窗,在他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却遮不住他眼底那抹玩味的笑意。
厉释渊喉结微动,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
但还是先停好了车,准备让下人出来开走。
施愿满看着他这副强自压抑的模样,突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厉释渊反应过来之前,精准地捏住了他紧绷的脸颊,轻轻扯了扯。
“哥哥还不开心呢?” 施愿满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又像是调侃。
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让厉释渊不得不转过头来对上他的视线。
厉释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怔,他下意识地握住施愿满作乱的手腕。
深吸一口气,将车彻底熄火,这才彻底转过身,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满满,你知道我讨厌他。”
他顿了顿,拇指无意识地在施愿满手腕摩挲,“讨厌他看你的眼神,讨厌他靠近你的样子,讨厌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咬牙切齿的低吼,“……妄想触碰你。”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烈的醋意和尚未散尽的暴戾。
他握着施愿满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却又在意识到可能弄疼他的瞬间立刻松开。
指腹轻轻抚过那片微红的肌肤,带着无声的歉意。
施愿满看着他这副醋意翻腾又强自克制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有抽回手,反而顺势向前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缠,近到能看清厉释渊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哥哥……” 施愿满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你低头。”
厉释渊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微微低头,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
然而下一秒,施愿满直接仰起脸,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安抚意味却又充满占有欲的吻。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厉释渊的后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间,轻轻拉扯,带着掌控感。
厉释渊的大脑瞬间宕机,所有的醋意,暴戾不安瞬间消融殆尽。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大手扣住施愿满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厉释渊的吻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在施愿满轻哼一声时立刻放柔,转为一种近乎虔诚的缠绵。
他像是要通过这个吻,确认施愿满的存在,确认他的归属,确认那些碍眼的垃圾永远无法染指他的宝贝。
良久,施愿满微微后仰,结束了这个几乎让人缺氧的吻。
他的唇瓣因为激烈的亲吻而泛着水润的嫣红,眼尾也染上了一层薄红,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丝满足和狡黠。
轻轻舔了舔唇角,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而有些哑:
“现在,还醋吗?”
厉释渊看着他这副模样,喉结滚动,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
他猛地将人拉回怀里,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依然不稳,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醋。” 他坦率地承认,却又在施愿满挑眉的瞬间,低笑着补充,“但更高兴。我的满满,只对我这样。”
施愿满轻哼一声,却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
晚上,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施愿满在洗澡。
厉释渊靠在卧室连接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框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
他听着水声,眼神幽深,一个带着点绿茶又充满占有欲的念头悄然成型。
当施愿满裹着浴袍,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走出浴室时,看到的就是厉释渊这副样子。
男人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笑意迎上来,而是微微垂着头,额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骨,在眼窝处投下小片阴影。
他靠在门框上,姿态显得有些落寞,甚至.....脆弱?
灯光下,他紧抿的唇线和微微绷紧的下颌,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低气压。
施愿满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一些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红润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