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沈会长,看来,你的惊喜给错了人啊
作品:《重生读心之你一直都这么闷骚的吗》 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落入厉释渊耳中:
“哥哥,脏手。” 他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抱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法治社会呢,弄死他……多麻烦。”
这句话,瞬间遏制了厉释渊即将彻底失控的杀意,他总是听他的满满的。
所以这会儿厉释渊扼住沈褚之脖子的手猛地一僵。
他眼底的血色依旧翻涌,但施愿满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了他沸腾的复仇怒火上,迫使他找回了一丝丝被恨意淹没的理智。
法治社会……麻烦……满满说的对。
他不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沈褚之。
那会给他的满满带来麻烦。
但……如果是生不如死呢?
厉释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笑容比施愿满的邪魅更令人胆寒。
“呵。” 一声短促而毫无温度的冷笑。
扼住沈褚之脖子的手骤然松开。
“砰!” 沈褚之像一滩烂泥般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干呕,涕泪横流。
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让他浑身筛糠般颤抖,看向厉释渊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厉释渊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丢弃的只是一件垃圾。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方丝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刚才掐过沈褚之脖子的那只手。
从指尖到手心,每一寸都擦得极其认真,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擦完后,他随手将丝帕扔在沈褚之脸上,盖住了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脏了。” 他淡淡地对施愿满说,语气又恢复了面对他时才有的温度。
但眼底的暴戾并未完全散去,只是被强行压制下去,蛰伏在深处。
他知道施愿满的意思,弄死不行,但让沈褚之活着受罪,生不如死……有的是办法。
上辈子的折磨手段,这辈子可以“改良”得更符合“法治社会”。
施愿满赞赏的伸手抚上厉释渊的脸,很轻很轻的拍了拍。
而后,他微微侧头,目光终于吝啬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落在了瘫软在地沈褚之身上。
就在沈褚之被那眼神看得头皮炸裂,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瞬间,施愿满动了。
他的动作快而从容。
厉释渊甚至没有抓住抚摸他脸颊的手,只是那深邃如渊的眼眸里,翻涌起更浓烈的近乎病态的欣赏与纵容。
他像是早已预料,又像是完全默许,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宝贝如何再次亮出他锋利的爪牙。
施愿满一步就走到了沈褚之面前,居高临下,沈褚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想后退,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施愿满甚至没有弯腰。
他穿着休闲鞋的脚,就那么随意精准地踩在了沈褚之的右腿膝盖上。
动作轻飘飘的,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然而,下一秒。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骨裂声响起。
那不是沉重的踩踏,而是精准带着绝对力量控制的碾碎!
“啊——!!!!”
沈褚之的惨叫声凄厉得变了调,他死死抱住自己那条被废掉的腿,却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发出非人的哀嚎。
施愿满的脚,依旧稳稳地踩在那已经明显变形塌陷下去的膝盖上。
他甚至微微用力,碾了碾,像是在确认什么。
沈褚之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到顶点,又因极致的痛苦而变成抽气,身体筛糠般抖得不成样子。
施愿满微微俯身,靠近沈褚之那张因剧痛和恐惧而完全扭曲的脸。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抹妖异的邪笑,眼神亮得惊人,是纯粹未散尽的兴奋和施虐后的快意。
他用一种轻飘飘带着点慵懒鼻音对着沈褚之,一字一句地说道:
“沈会长,看来,你的惊喜给错了人啊,我说过,下一次,就让你‘走不了''了。”
他的声音甚至带着点笑意,仿佛在谈论天气,“你看,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话音落下,他甚至对着沈褚之因为剧痛而失焦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更加无辜,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收回了脚。
沈褚之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在地上,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和喉咙里绝望的呜咽。
巨大的疼痛和更巨大的恐惧,彻底摧毁了他。
他看着施愿满的眼神,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施愿满直起身,甩了甩手,仿佛嫌弃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微微眯起眼,那骨子里的兴奋感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带着点倦怠的慵懒。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漂亮的眼眸里水汽氤氲,瞬间冲淡了那股暴戾的邪气,却平添了几分勾人且理所当然的娇纵。
“哥哥,我累了。” 他声音带着点鼻音,软软的,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全然不见片刻前的狠戾。
他甚至还用没沾血的那只手,轻轻拽了拽厉释渊熨帖的西装袖口,动作自然又亲昵。
厉释渊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施愿满。
他看着他的小疯子如何优雅地施暴,如何轻描淡写地碾碎仇人的腿骨,如何用最甜美的笑容说出最残忍的话语……
他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诧或不满,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痴迷、纵容,以及一种近乎骄傲的欣赏。
仿佛施愿满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艺术。
厉释渊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满足。
他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扣住了施愿满沾着血和灰尘的手腕,指腹在他微红的指关节上轻轻摩挲,好像在安抚他“辛苦”了。
“好,”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眼中只有眼前这个说累了的宝贝,“乖,先回去休息。这里……”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冰冷地扫了一眼地上抖如筛糠的几人,声音依旧轻柔,却裹挟着生寒,“交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