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噢?你要跟我讲道理?可惜,他才是我的准则

作品:《重生读心之你一直都这么闷骚的吗

    “他,施愿满。”他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从今天起,是我厉释渊的,亦是整个厉家的座上宾。”


    他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全扬,那眼神精准地刮过那些在扬对施愿满流露出不怀好意或轻慢之色的面孔,不论男女。


    被扫到的人无不心头一凛,下意识地避开视线,甚至有人悄悄后退了半步,额角渗出冷汗。


    他们想起了这位年轻家主回归厉家后,那些冷酷无情的手段。


    谁敢动他如此郑重宣告要护着的人?


    “他的分量,便是我厉释渊的分量。他的体面,便是厉家的体面。希望诸位,”


    厉释渊微微停顿,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多多关照。”


    最后四个字,轻飘飘落下,却重逾千斤,砸在每个人心上。


    许多宾客交换着震惊的眼神,窃窃私语瞬间爆发。


    “座上宾?厉家的座上宾?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


    一些精明的家族迅速收起轻视,脸上堆起恭维的笑容,看向施愿满的眼神立刻变得热络而谨慎。


    刚刚那些曾对施愿满动过歪心思,甚至试图接近或刁难他的人,此刻脸色煞白,后背发凉。


    不少名媛淑女和公子少爷看向施愿满的眼神复杂难言。


    厉释渊说的话只会让他/她们更加嫉妒施愿满。


    厉老爷子胸中怒火翻腾,却硬生生忍住了。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猛地转身,带着一身低气压,拂袖而去。


    厉释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老爷子愤然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冰冷而讥诮的弧度。


    他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是臂弯中这个人此刻的安全与感受。


    [别怕,满满。从今往后,没人敢再轻视你半分。你只需站在我身边。]


    他指尖划过施愿满的手腕内侧,一个极其隐蔽而亲昵的触碰,也泄露了他心底那份无法宣之于口的、隐忍到极致的占有与痴迷。


    施愿满抬头望着他,怔住了。


    上辈子,他是否也是这样的想法?


    可惜那时的小傻子施愿满怎么会懂他的心意?


    在厉释渊看不到的地方,却仍然被人所伤害。


    而厉沉朗见此也只是疑惑的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就释然了。


    他的儿子,想怎么样,他自然是都会支持的。


    当初那些狗东西为了争权,竟然设计把他儿子弄丢,他妻子夜以继日的寻找,后来疯了,再后来,终于熬不住,去世了。


    这是厉家欠他们一家三口的。


    儿子嚣张一点,厉沉朗只会觉得更解气。


    介绍完施愿满之后,厉释渊不管众人心底是怎么想的,现在,他只想带施愿满走。


    他轻声向施愿满问道:“满满,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不管宴席进行到哪一步,都无关紧要,现在是施愿满每晚该睡觉的时候了。


    见到厉释渊情绪波动太大的施愿满也感到困了,于是他吸吸鼻子,缓缓点头。


    于是厉释渊牵着他,缓缓往外走去。


    经过众人的时候,厉释渊眼神狠厉:“去查,事无巨细。”


    “是。”回答他的是方特助,他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助理,不然也不会刚入职就被厉释渊赏识并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厉释渊半分眼神没分给旁人,便准备抬脚走出去。


    但是却突然被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叫住,是穆仕祺。


    “释渊哥哥,他这种始乱终弃的人到底是什么好的?难道他伤你的还不够深吗?”


    为博得同情,穆仕祺连称呼都变了,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一副怎样狼狈的模样。


    施愿满看向他的目光骤然一冷,什么“释渊哥哥”?谁是你哥哥?少在这恶心人。


    历释渊确实停留了,只不过,他看向他的眼神,却冰冷十足。


    可还没等他开口,施愿满便抬起头,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神看向他,说道:“你,掌嘴。”


    厉释渊嘴角隐隐往上牵了牵,他的满满越来越聪明了。


    但对别人,他的神色仍然冰冷。


    穆仕祺见厉释渊不仅停住脚步,眼神还冰冷地看向自己,心中“咯噔”一下,莫名涌起一阵寒意。


    听到施愿满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凭什么!释渊哥哥,你看看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是为了你啊,他肯定是抛弃了你,现在又回来纠缠,这种人就是居心不良!”


    穆仕祺慌乱地看向厉释渊,企图从他那里得到庇护,声音带着哭腔,愈发显得娇柔做作。


    “我真的是为你好呀,释渊哥哥……”穆仕祺还在垂死挣扎,声音却越来越小。


    因为厉释渊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而厉释渊的手下已经朝着他步步逼近。


    眼见着那些人就要走到跟前,穆仕祺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希望能有人出来帮他说句话,可周围的人都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得罪厉释渊。


    就连他的母亲都在一个劲的拉住他,企图让他闭嘴。


    “不要……不要打我,释渊哥哥,你不能不讲道理啊……”穆仕祺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噢?你要跟我讲道理?”厉释渊微微挑眉,目光森冷如霜,仿佛结着一层冰碴,直直地射向穆仕祺。


    “可惜,他才是我的准则。”厉释渊放开牵着的手,又重新揽上施愿满的肩膀。


    “都听清楚了吗?”他又对手下的人说道。


    “清楚。”手下人回答。


    “那就照做。”说完便带着施愿满走了。


    “是——”


    身后,掌嘴声和惨叫声交织着,但施愿满还是没有回头看。


    厉释渊带着施愿满走出大厅,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


    走廊里灯光昏黄,施愿满安静地跟在厉释渊身旁,偷偷打量着他。


    两个月没见,厉释渊更加成熟稳重,浑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