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有人发现阿兰因的踪迹,将他带回家后,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在战场上不可一世的狼族,此刻带着重伤在姜璎面前装会嘤嘤叫的小狗:“姜璎,我的伤口好疼,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


    面对阿兰因的撒娇,姜璎有些为难。她当然希望他快点好起来,但她根本看不见。


    还没有等她拒绝,宿珩就向阿兰因投去警告的眼神。


    “她看不见,我去拿。”他轻车熟路地去找医疗箱,感受到背后狼族不爽的眼神。


    这才没有过多久,他就已经开始后悔刚刚的决定了。


    因为对她的一时心软,成全了她的善良,可他发现自己此刻对她的占有欲,似乎已经超过了一切。


    这里是她和他的家。


    那头狼才是想要破坏的外来者、是对她有所企图的第三者。


    宿珩将医疗箱打开。


    熟悉的,残留在这里的她的味道。一打开,就是被她整整齐齐摆好的稳定剂。


    每天将那针剂连同发.情抑制剂一起打入身体中时,她也一同占领了他的思绪。


    他想象着,那是她咬他时的感觉,尽管它们一点也不像。


    或许是后遗症,又或者是用提前满足的方式去控制他的本能,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胸腔中的欲.望发疯似地沸腾,眼前总浮现出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耳边萦绕着她或是叫他“好狗狗”,或者语序混乱地骂他的幻觉。


    每晚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步骤,他表面上表现出得越是冷淡疏离,越是对她的接触和夸赞毫无所动。


    被压抑住的渴望就越如同一头蛰伏的野兽,每时每刻都在黑暗中死死盯着她,蓄势待发,等待着被放出的时刻。


    如果说前几日的欲.望控制,是他对自己的严苛。


    那么,阿兰因的出现无疑已经动摇了他,刺激着他极力控制着的占有欲和争夺欲。


    现在看来,这头狼似乎不适合作为保护姜璎的人选。


    只有他自己才能护她周全。


    如果她愿意,他会将她带离联邦,前往温暖的厄加。


    如果她不愿意——


    宿珩取出纱布和止血药,垂下的双眼中晦暗不明。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真到那时,就算她反抗,他也会将她带走,将她困在他身边。


    将东西拿回沙发前时,姜璎正对阿兰因受伤地原因忧心忡忡。


    狼族兽人眼神闪躲,只说自己是被极端抵制派埋伏了。


    宿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


    他对联邦的做派心知肚明,阿兰因就算实力再强,也不过是个没有办法被驯服的兽人,留在身边永远是个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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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从悯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地位乃至于性命交由一个兽人来决定。


    从收养阿兰因的那一刻起就不过是养了一枚棋子。


    如今兽人养子的身份已经帮他获得和巩固了总统的地位也到时候该用早就准备好的由头让他身败名裂了。而挑起人类公民对兽人的抵制情绪无疑是最快的方式。


    之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如同当年他和其他被关在研究所的兽人一样被当成义体或药物的实验品又或者当成掌权者培养自己爪牙的陪练成为竞技场中的牺牲品。


    阿兰因无疑是后者。


    他身上的那些伤恐怕就是由此而来。


    宿珩将纱布和止血药扔给阿兰因:“需要我帮你包扎吗?”


    阿兰因咬牙切齿:“不用不是什么很重的伤。”


    常年在前线不可能有不受伤的时候。这种简单的包扎对于他来说不需要几分钟就能处理好。


    包扎完毕后姜璎想戳戳宿珩的手臂却碰到了他的腰:“阿珩你给阿兰因拿一套换洗衣服吧。”


    宿珩虽不情愿但还是顺从了她的话回到房间拿出一套还未穿过的新衣服——那上面还没有沾染姜璎的气味。


    他定然不可能将裹着她气味的衣服给阿兰因。


    然而就在这时今日的发.情抑制剂好像开始失效了。


    果然如同闻人叙所说一旦停药复发的症状会更严重。


    他几乎无法思考。


    刚刚腰上被她碰触到的地方一阵酥麻的触电感迅速扩展至全身。


    宿珩忍了一下


    不能现在出去。


    如果此刻让他看到她和另一个雄性兽人的互动即使是说了哪怕一句话他都会想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宿珩关上门靠在墙边平复着呼吸。


    站了一会儿他才走向床头柜将剩下的最后一只发.情抑制剂拿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姜璎推开了房门。


    野兽本能的反应让他瞬间来到门边用完好的那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至门上。


    做出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后宿珩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姜璎。


    浑浊的目光清明了一些他喘着气稍稍拉开距离。


    “阿珩……?”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姜璎的后背抵着坚硬的大门宿珩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懵了一下。


    回过神来时高大的兽人已经压在她眼前待她下意识伸手推搡他的胸口时她看不见的那双烟灰色眼眸里也升起了浓郁的暗红色。


    她再从从他身上闻到了那股烈酒的气味。


    然而和刚才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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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安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混乱无序与惴惴不安。


    这酒气辛辣而醇厚,不出片刻就开始灼烧她的喉咙,让她头晕脑胀,莫名生出一种宿醉的昏沉感。


    甚至比之前那次还要烈,让她不自觉地贴向身前的兽人,推着他胸口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劲,在某种未知情绪的催促下环住了他的脖颈。


    红晕迅速攀爬至脸颊,姜璎并不明白此刻正在发生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这股气味的刺激下,变得异常奇怪。


    但却不是令人反感的。


    相反的,这种混乱和不安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连带着她从未闻到过的猫薄荷似地信息素,也清晰地钻入她的鼻腔,与烈酒的气味一同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纠缠。


    此刻,姜璎只想抱抱他的狗狗。


    亲亲她的狗狗。


    这好像不是错的。


    主人亲亲小狗有什么错?


    只要亲亲他,就可以缓解她此刻的混乱与不安。多么简单。


    姜璎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用了点力,踮起脚尖,亲了亲小狗的鼻尖。


    他的鼻尖烫烫的,显得她的嘴唇都是冰凉的。姜璎被这灼烫的温度吓了一跳,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又本能地觉得这样的举动能让她愉悦,于是凑过去想再亲一下。


    这一次踮起脚尖的高度并不完美,第二个吻落在小狗的唇角。


    宿珩震了一下,僵在原地。


    这不是她第一次亲他,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态。


    精神力高度匹配的兽人和人类之间,有一定概率会触发信息素共鸣的现象,这是现代兽人医学已经研究出的结论。


    即使人类并没有发.情期,但姜璎好像受到了他信息素的影响,也陷入了某种类似的状态。


    在她主动的靠近下,他刻意拉开的距离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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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可她越是主动,他反而不敢了。


    害怕伤害她,这样的念头让他短暂地清醒过来。


    鼻尖和唇边还残留着温温凉凉的温度,宿珩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仅剩的理智想要放开她。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


    门外只有阿兰因。


    觊觎着她的另一个雄性兽人。


    与生俱来的本能令他无法离开她,本要放开的手又牢牢地将她压入怀中。


    一墙之隔。


    敲门时的震动被她的后背感知到。


    阿兰因的声音从门后模糊地响起:“姜璎,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姜璎仍受到信息素的支配,认知陷入恍惚之中。身后的动静让她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兴奋,这种被撞破的感觉好似一种违背道德的不伦感,爽得她每一处皮肤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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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


    她渐渐意识到眼前的兽人好像有什么不一样,这一瞬间她似乎并没有将他当成狗狗。


    这种感觉她仍然没有完全理解,但却并不讨厌。


    很奇妙。


    即使此刻他好像不再是狗狗了,她却始终觉得,他应该是她的。


    姜璎再次落下第三个吻。


    这一次,微张的嘴唇落在兽人的喉咙,她愉快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


    宿珩猛地一颤,难以抑制地闷哼一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即便他再怎么克制,也受不了她这样主动。他重新将她压在门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重重地呼吸,膝盖也不自觉地往前,连同布料一起抵到她身后的门上。


    他露出尖利地犬牙,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后颈流连了许久,才不忍心似的稍稍用力,刺进她的皮肤。


    在姜璎锤着他后背的细微抱怨声中,宿珩咬破了她的腺体,临时标记了她。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而随着一直悬着的情绪被满足,发.情期的症状也跟着消退了不少。


    逐渐回笼的理智之下,他只想放纵内心的渴求,不想再将手上这只发.情抑制剂推入身体中。


    这个决定仍旧如此清晰。


    几天前,在他说出“不停止用药就行”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故意停药,甚至还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


    宿珩一边哄她,一边将那支针剂收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听到奇怪的声音,门外的阿兰因急了,“我闻到你们信息素……的味道了!!!”


    宿珩没有理他。


    第一次经历被标记,她或许会不适应。他垂下眼,想看看她的状态安抚她。


    可她实际的状态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想——


    而比起他持续发作时间越来越长的发.情症状,姜璎受到的影响似乎要小得多。


    此刻她已经恢复正常,只觉得脖子有些疼,抬起手去试探那一处皮肤。一脸的迷茫,似乎正在疑惑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眼神清澈而空洞,好像真的像醉酒一样,对刚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又好像刚发现他在似的,姜璎歪着头困惑地问他:“阿珩,怎么了?”


    宿珩被她撩拨起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又变成他独自一人放纵而放肆的臆想。


    而她,竟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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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修改了下前两章的结尾


    好狗狗,矜持不过几章[狗头]


    男主可以憋,妹必须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