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综】白厄和五条悟其实是双胞胎吧》 折腾了一个下午,五条悟还是精力无限的样子,小白没抗住倦意,在搭上最后一班五条特快专线之前就迷迷糊糊闭上眼睛了。
五条悟把人安置回房间后,看向小白的手腕。
那个冰蓝色的手环咒具任劳任怨地发着光,但边角处已经迸发出裂痕,看上面的刻印,似乎是被注入了强大咒力后来封印什么东西?五条悟伸手摸过去,手环一反常态的冰冷刺得他指尖一痛。
与寻常的冰不同,它冷得刺骨,蔓延性极强,几乎是眨眼间白霜就顺着他的手指攀上来,五条悟握拳把结出的白霜捏碎。
是这个东西在压制小白的体温吗?回想着弟弟身体不合常理的高热,五条悟大概也只能做出这个判断了。
他靠在窗边,正好看到那个一直带着小白的侍女在清扫落叶,拔高音量喊了她一声,朝她招手。
五条悟半个身子几乎探出窗外,问道:“小白当时在丹麦是老橘子委托哪个咒术师照顾他的?”
侍女拿着扫帚走过来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在下记得,是一位姓卡斯兰娜的咒术师。”
卡斯兰娜……五条悟觉得这发音熟悉得很,但在脑子里搜刮半天也没翻出来,他就继续问:“那人现在在哪?”
“好像是早已离开丹麦,但没人能联系上他……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侍女回道。
“自由术师吗?”五条悟觉得奇怪,手环上的咒力异常强大,绝不是普通咒术师能做到的。那群烂橘子从哪犄角旮旯找出来这么一个人?他直接手一撑从窗户跳出来,对侍女道,“我去查点东西,小白醒了再联系我。”
“是。神子大人。”
五条悟时常感叹,虽然这家族迂腐又没用,但还是有某些地方可圈可点的。就比如放在咒具库里的咒术师名册,五条家有专人负责登记境内境外的咒术师,如果离世后还会在名册上盖个确认死亡的章,但这总归不是个轻松的活,眼前的名册厚度堪称两本字典摞一起。
想着那蓝色手环上强大的咒力,这人肯定不会太弱。幸好五条家不仅记录而且还会分类整理,五条悟直接从一级咒术师开始往上查,即使这样也一页一页的翻得头都大了,最后停留在有着折角的其中一张上。
姓名是“凯文·卡斯兰娜”,一级吗?好像是个土生土长丹麦人。但对术式并没有任何记录。登记时间是……等等,六十年前??
也就是说这个叫凯文的人现在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吗。
五条悟看向下面的一张照片,有些泛黄,那时刚刚兴起彩色照片这一概念,所以颜色有些失真,但不难看出照片中有些青涩的男人有一头显眼的白发以及蓝色的双眼。
“哈?”五条悟忍不住怀疑六眼看错了,但无论再盯着照片多久,也只得出一个答案:照片上面无表情的人与小白的长相有七八分的相似,剩下那几分不确定还是因为低像素以及照片失真。
……小白到底是我的弟弟还是这人的弟弟啊?!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凯文·卡斯兰娜,五条悟陡然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五条悟又往后面翻了翻,确定整个名册就只有这一个现在七十多岁的“卡斯兰娜”后,啪地一声合上。
哪来的这么多巧合,不行,我一定要逮到这个老头!五条悟抬脚就往外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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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成功过,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妄的臆想,他是不是又被困在了另一段莫比乌斯环当中?
每次思维发散到这里,白厄就甩甩头,告诉自己:搭档已经说了,翁法罗斯现在很好,不要乱想!
与悲观或乐观无关,他只是习惯了被命运推着向前,在赶赴每一场轮回的间隙喘息中感受自己的心跳。
像是原本被绷紧到极致的皮筋突然卸了力,拧紧的发条不再需要转动。空茫感如蛇蝎攀于此身。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还有什么需要他做的?……还有人需要他吗?
【你想回到哀丽秘榭吗?】
昔涟那永远带着笑意,轻柔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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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在他脑海中询问着。
怎么会不想?最初的哀丽秘榭,那宁静恬然的村庄,我那永失安宁的故土,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的灵魂的归处。可现在的我还能回去吗?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心中所想,他站到了那片熟悉的麦田中,自己则是与现在不同的,青年时的身体。
昔涟背着手,看着他,表情有稍稍的惊讶,而后转为清浅的笑容:“怎么了,小白?你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刚刚不是还说要和披索去玩吗?”
这是他的第一次轮回,亦是不为人知的救世之路的开始。
白厄的身体自己动起来,如同记忆中一样,他将世界的真相,以及他们的应对方式,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向粉发的少女和盘托出。
他那时紧张地看着昔涟沉思的脸,心中想着她或许会给予的回答,但昔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握住了他的手,轻而易举地交付了自己的信任与性命。
她一直那么温柔而坚定,面对着那柄弯月形的仪式剑,心甘情愿地与即将夺走她生命的人对视着。
“那我们就让这故事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找到所有人都幸福的那条路。”
明明是即将死去的人,却在这样说着简短有力的话。
昔涟的脖颈即将被仪式剑划破的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下来,无形的手拨弄住沙漏,连发丝被风卷起的弧度也凝固住了。
白厄这才终于从幻觉的遏制中挣脱,脚步不稳地向后退了几步。
“看来我来得很及时。”自称罗马尼的那个男人从虚空中踱步而出,随着他的步子,脚下盛开出各色的鲜花,“这样回到故土的梦,对你来说是噩梦吧?”
白厄的眼前有些发黑,紧绷着脊背,他忍耐着不适深呼吸,额角的钝痛打得他几乎浑身颤抖,从胸腔翻涌而上的滚烫温度几乎把他的全部理智灼烧殆尽。
罗马尼走到梦中的昔涟身前,遮挡着少女的身形,面对着双手捂住脸从喉间挤出干涩哽咽的救世主。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