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是不帮,是帮不了
作品:《大明:逆父!请叫朕成祖永乐大帝》 他是朱元璋的心腹,奉密令穿越数省才将诏书上送达云南,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沐……沐将军,这是陛下亲笔手谕啊!上面还有玉玺印记……”暗卫急得声音发颤,想捡起地上的碎纸辩解。
“胡说八道!当今天下河清海晏,歌舞升平,何来什么密诏?你这奸佞小人,竟敢伪造诏书陷害本将军!来人啊!”
门外的亲兵闻声立刻冲了进来,齐刷刷地按住暗卫,“属下在。”
沐英指着地上的碎纸,脸色铁青,“将这伪造伪诏的刁民拿下!搜身!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同党信物!”
亲兵动作麻利地将暗卫捆了个结实,从他怀里搜出一块刻着朱字的腰牌,沐英瞥了一眼,冷哼道,“拿着块破腰牌就敢冒充宫里人?当本将军是傻子不成?”他抬脚狠狠踩在碎纸上,将那些墨迹淋漓的字迹碾进地砖缝里,“这种祸乱朝纲的伪证,留着就是祸害!烧了!”
火把很快被点燃,碎纸在火焰中蜷曲成灰烬,连同朱元璋的字迹与期望一同化为乌有。
暗卫被堵住嘴拖下去时,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何沐英会如此决绝。
就算你不愿意奉诏,那你要杀我干啥啊。
我就是个送信的啊。
尼玛……欺负老实人是吧。
待殿内只剩下心腹副将,沐英才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沐英走回正厅,瘫坐在椅子上,端起凉茶猛灌几口,指尖仍在微微发颤。
“将军,这……”副将迟疑着开口,“那暗卫看着不像作假,陛下那边……”
沐英打断他,声音压得极低,“闭嘴!什么陛下?现在只有太上皇!密诏上说太子朱棣要他禅让,此刻算算时辰,估摸着都成太上皇了,义父糊涂啊!这时候送密诏来,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副将忧心忡忡,“可就算太子现在登基了,根基未稳,若真能……那就是从龙之臣。”
“根基未稳?”沐英自嘲地笑了,“你当朱棣能发动玄武门之变,凭的是运气?徐达、常遇春那些老将全站在他那边,京营兵权握得死死的,咱们云南这点兵马,够人家塞牙缝吗?”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更别说这密诏送得蹊跷,皇宫守卫森严,义父被软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暗卫怎么可能顺利带出密诏?”
副将恍然大悟:“将军是说……这是朱棣的试探?”
“十有八九!”沐英眼神凝重,“朱棣那人心思深沉,早就防着咱们这些老臣了,义父的密诏,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出来的饵,就等着咱们咬钩呢!”他想起朱元璋在诏里写的马皇后一夜白头,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马皇后待他恩重如山,可如今局势如此,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反正不管怎么说,现在就是必须要一口咬死这是伪诏!
“那……暗卫怎么办?”
“凉拌!”沐英眼中闪过狠厉,“既然是伪诏,送诏的自然是奸佞,杖毙!对外就说查获伪造诏书的乱党,已就地正法。”他顿了顿,补充道,“再写一封奏折,快马送往京城,就说云南查获伪诏,臣已肃清乱党,恳请陛下圣安,把姿态做足了!”
副将应声退下,殿内重归寂静。
沐英望着案上那盏未凉的茶,想起当年跟着朱元璋打天下的日子,想起马皇后在军中为他缝衣的温暖,只觉得心口堵得发慌。
他不是不想帮义父,可这天下早已不是当年的天下,朱棣的刀,可比朱元璋的更冷更快。
沐英虽然有兵权,但他不蠢啊。
徐达、汤和这些老将,他干的过那个?
自己要是真奉诏清君侧,恐怕能被这些人把屎给打出来!沐英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拿全族性命去赌一个不可能的复辟。
若说复辟有希望也就罢了,可关键是现在是一点儿希望也看不到啊。
哪怕有心想帮朱元璋,那也总得先保全自己啊。
此时的皇宫,远处的礼乐声早已停歇,朱雀大街的欢腾却仿佛还在空气中飘荡。
朱元璋望着案上那本旧唐书,李隆基复辟的故事在眼前模糊成一片血色。
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下去,安权涛慌忙上前拍背,却被他一把推开。
“咱的江山……咱的江山啊……”朱元璋捂着胸口,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残烛。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苍老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亮那双早已被权力与不甘填满的眼睛。
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落幕,而这扬权力的博弈,还远远没有结束。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棋盘的掌控者,而是被困在角落的弃子。
朱棣正式入主乾清宫,徐妙云入主坤宁宫。
同时册封裴云琰为云妃,入主后宫。
朱元璋的那些后宫众人,全部挪宫,去挤大通铺去。
把各宫的位置让出来,准备给朱棣的后宫腾位置。
自今日起,乾坤定位,明年改元永乐!
累了一天,朱棣今晚歇在坤宁宫。
“陛下,今天累一天了,你不累嘛。”
“累归累,但是……嘿嘿嘿。”
“不要好不好,我都被呛好几回了,你去琰儿妹妹那里好不好?”
“不行,天子一诺千金,说陪着你就陪着你。”
“人家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是我看啊,最难消受帝王宠!陛下,你要雨露均沾啊。”
“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朕再雨露均沾!今晚还是要辛苦皇后了。”
“那陛下温柔点……”
徐妙云还是拗不过朱棣,只能乖乖听话了。
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自打我怀孕以来啊,就独得夫君恩宠,你说这后宫三千,夫君偏偏就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夫君,一定要雨露均沾,可夫君呢,非是不听呢,夫君呐,就宠我,就宠我,你说叫为妻的情何以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