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坐过来,别害羞

作品:《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之后背对着他,脑袋猫着,眼睛也闭紧。


    虽然有过很多次,但她从来没有细看过,只知道很-。


    “你刚才不是说,醉酒的男人一般不都……”她闷着声,“你撒谎。”


    要么没喝醉,要么不一般?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醒酒了。”


    柏临胳膊捞过她的小腰,拥在怀里,“怪我们绒绒太漂亮,总能勾起它的兴趣,但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醉酒的是他,但站不稳的是方绒雪。


    哑光面的灯照着全室内冷白色调,映衬得镜面里的人小脸更似抹了番茄汁似的绯红。


    直到被他拉到池中,她也不敢随便乱看。


    像只被雨水淋透的猫咪。


    楚楚可怜。


    “你为什么背对着我。”柏临低头亲她湿漉漉的眼眸,“讨厌我吗?”


    “不……”


    “那你坐过来一些。”他长指抬起她的下巴,摸了摸泛红的耳根,“别害羞。”


    她好像知道他说那句不做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家这么冷清,那估计什么东西都不会有的。


    不是因为他正直,是不得不老实。


    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直接和他对视,“我才没害羞呢。”


    “那你怎么不看我。”


    “因为这个墙比你好看。”


    柏临抬眸,视野里倒影的是一面什么都没有的白墙。


    “你喜欢这个墙吗?”


    “嗯,喜欢啊。”她嘴硬。


    “那下次让你扶着墙z。”


    “我突然觉得这个墙也不是很好看。”方绒雪小脸严肃,“太白了,我一点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白色的吗。”


    “不喜欢。”她干脆摇头,“我喜欢……粉色的墙壁。”


    他这里没有粉色的墙壁给她扶。


    所以可以放心大胆说出来。


    柏临轻轻掐过她的腰,“那我这里没有。”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只喜欢粉色的墙。”


    “我这里没有粉色的墙,但有其他东西。”


    “什么?”


    方绒雪抬起的小鹿眸困惑又迟疑。


    柏临拿起她的手一按。


    她Σ(⊙▽⊙"a我勒个焯。


    “绒绒既然喜欢粉色的。”柏临语气低沉,煞有介事,“那能帮我洗一下吗。”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良久。


    他低头亲她羞红的面颊,仔细帮她洗干净手,低声安抚。


    “谢谢宝宝。”


    出了门。


    方绒雪耳根泛红,披着浴袍下楼。


    她要给他做醒酒茶。


    确切地说,是找个地方避一避。


    手酸的连锅都差点拿不起来。


    混蛋混球。


    欺负她一个二旬老人。


    醉酒了还口吐狂言,又哄又骗的。


    她还奈何不了。


    想出的唯一对付的办法就是往他的醒酒茶里多加点蜂蜜,甜死他算了。


    没一会儿,她端着一杯醒酒茶回去。


    橙黄色的醒酒茶。


    混沌得很怪异。


    柏临注视片刻,“这什么?”


    “椰子汁加蜂蜜煮的。”她信心百倍,“暖胃的。”


    “不喝。”


    “为什么?”她小眉头轻拧,“你别看它颜色不好看,喝起来很甜的。”


    “是吗。”他靠坐着沙发,懒洋洋歪头,“有我上次喝的雪水甜吗。”


    “你……”方绒雪脸红得不像话,粉润指尖攥紧杯子,“到底喝不喝。”


    “不想喝。”


    “不行,我辛辛苦苦煮了半个小时,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柏临没动。


    方绒雪没辙,“你不喝的话,那我倒了。”


    她要走,柏临又靠近,攥住她细白手腕,微哑嗓音压低:“宝宝,为什么要威胁我,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吗?”


    她放杯子的手一顿,“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随便。”他攥着她的腕往自己跟前靠,“我很好哄的。”


    “老公?”她试探性哄了一声。


    “叫哥哥。”


    “不行。”


    “我想听。”他掐她腰际把她抱上来,一声比一声蛊惑,“你叫声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也不知是谁在哄谁。


    方绒雪磨蹭一会儿,软绵绵的嗓音从红唇中溢出:“哥哥。”


    “嗯。”


    “哥哥~”


    “好了不叫了。”柏临长指抵着她的唇,“再叫我又-了。”


    她脸颊泛粉,“快点趁热把茶喝了。”


    柏临抿了一口。


    差点吐出来。


    甜死人了。


    再看怀里的人狡黠的小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你加了多少蜂蜜?”


    “没多少啊。”方绒雪装无辜,“怎么了?”


    “太甜了。”


    “不可能。”


    “你自己尝尝。”


    “我又没喝醉,我才不尝。”


    他就知道。


    她故意挖坑呢。


    “小坏心眼。”他掰过她的后脑捧上前,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的甜腻香气一并送给她。


    甜得牙疼。


    方绒雪尝了之后知道自己确实干了坏事,呜呜咽咽求饶几声。


    “不想喝醒酒茶,我还是想喝你的。”他看向她的裙摆。


    “不行,一点了!我今天就迟到了,明天还迟到的话扣你工资!”方绒雪摸了摸被咬破的唇际,随手拿起一个靠背砸过去。


    熄灯。


    为了防止万一。


    方绒雪有意靠边睡。


    但挪多少,他也跟多少。


    手搭着她,虚虚抱着。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方绒雪转过身。


    “之前在你那边,你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抱着我的。”


    “那是因为你占了我的床!”


    “现在你不也占了我的。”


    她无话可说。


    只是把他的手往下挪了挪,到腰。


    可能是换地方了。


    她不太能安眠。


    翻来覆去。


    旁边的人也一样。


    这个住处太冷清。


    国外的住处也是。


    柏临都习以为常。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抱着,心境无比安宁。


    “你也睡不着吗?”方绒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正对过去,和他相望。


    窗帘缝隙中漏进半缕月光,和壁灯融为一色。


    昏暗的环境中,柏临五官轮廓依然明晰分明,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柔和。


    “你为什么睡不着。”


    她思忖,“想家里的旺财了。”


    这才离开家一天。


    就惦记家里的狗了。


    柏临移开视线,“怎么没听你说过想我。”


    这人怎么连狗的醋都吃。


    方绒雪抬手,戳戳他的臂膀肌肉,“那你呢,你为什么睡不着。”


    “你没给晚安吻。”


    “……刚才在沙发那算什么。”


    “那是我强吻的。”


    他也知道他是强吻的。


    “不亲。”她轻哼,“今天亲够嘴了。”


    “那亲亲它。”


    “……”


    方绒雪倏地坐起来。


    用爪子在床单上画了一道凹下去的线,竖在两个人之间。


    柏临目视她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这什么。”


    “这是我们的三八线,你不许越界,谁越谁是狗,听到没有,我要睡觉了,晚安。”


    她生怕再出事,耽搁明天工作,脑袋直接沾枕头上。


    语速说得太快,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的什么。


    柏临没听清。


    好像说他是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