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被亲软亲懵了

作品:《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连滚带爬拉开窗帘看下去。


    劳斯莱斯的车停在院子前面。


    这车的性能这么好吗,怎么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她丝毫没察觉。


    一阵胡思乱想的慌乱后。


    方绒雪渐渐冷静。


    怕什么。


    她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


    “大晚上的,柏总来我家楼下是什么意思。”她有理有据,“你这算不算是骚扰女员工。”


    电话那端慢条斯理:“你如果不想我把奶奶吵醒的话,就乖乖给我开门。”


    “……你还是人吗?”


    “是,你男人。”


    ?


    这要是放他进来的话,她还能平安无事吗。


    方绒雪拿开手机,想着要不要直接挂断,窗户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边继续说:“你要是敢直接挂我电话的话,你今晚就别睡好觉了。”


    她低呼,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辙,她只好蹑手蹑脚下楼。


    像第一次带他回家那样。


    再给他带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


    她没有对男色的渴望,一心只有逃离。


    逃得越远越好。


    柏临来这里轻车熟路。


    玄关处的鞋还替他留着。


    宾至如归。


    “奶奶睡觉了。”方绒雪小声,“你说话小声点,不要吵到她。”


    “知道了,我只吵你。”他自顾自进来。


    是普通话不标准的缘故吗,为什么她听着有点像是草。


    旺财有些天没看到柏临,这会儿也摇尾巴过来迎接。


    柏临摸摸它狗头:“怎么又胖了。”


    旺财龇牙咧嘴,不高兴走开了。


    净说些让狗想死的话。


    方绒雪给他倒了杯水。


    有模有样放在茶几上。


    这是对待客人的礼仪。


    柏临看出来了,没接,依然如同自己家似的,两条长腿随意交叠搭在边缘,一只手松松垮垮搭着沙发边。


    肩膀的衬衫也是松散的,浑身透着心不在焉的松弛感。


    “你来这里做什么。”方绒雪问,“你刚回柏盛,应该有很多事要做吧。”


    比如探望长辈。


    又或者处理家族大事。


    柏临:“你很关心我?”


    “……”


    她静默,是她表达错意思了吗,她字字句句难道不是赶他走的意思吗。


    “作为朋友。”她尾音带着一点讨好的软调子,“当然会关心你。”


    又开始朋友论了。


    柏临没坐住,起身到她那边的单人沙发,方绒雪被吓得站起来。


    他单手捞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隔着薄薄的衣料,掌心的温热悉数传到皮肤。


    烫得她心头一颤,细密睫羽不安眨动。


    距离极近,能嗅到他身上清浅淡雅的木质冷香。


    混杂着雪松和苦橙花,是从劳斯莱斯车里沾染的熏香。


    迷人又危险。


    她被迫被他拉坐在腿上,不敢乱动,眼神多了几分畏缩。


    柔软的红唇被细白牙齿轻轻咬着,抬起的手软若无骨似的推他。


    “你干嘛……”


    “绒绒。”他温凉指尖擦过她的唇际,“你这张嘴是用来亲我的,不是用来气我的。”


    在夏风中等候许久,早就心烦气躁,柏临语气看似耐心,长指不自觉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那枚纽扣,晦暗不明的眸光一瞬不瞬落在她粉糯的唇上。


    很难保证,她如果再说出一些气人的话他可以忍住不堵住她的小嘴。


    还得都堵上。


    堵一晚上才解心头之气。


    方绒雪嗅到一丝丝危险,却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和他对视上目光,“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眉目微挑,“你认真思考后告诉我。”


    他说的认真思考。


    是让她思考后果。


    但方绒雪认真思考他们的关系。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确定彼此并不算特别亲密。


    也不算男女朋友。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具有目的性的。


    她只是缺个男朋友帮她挡相亲。


    而他需要一个庇护所。


    两人一拍即合,互惠互利。


    做生意的商人不都是这样的。


    “我觉得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相处得很愉快,你对我也很好,帮我对付相亲对象和前男友,还带我在同学聚会上出风头,你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无比坦诚,认真,单纯地叙述。


    本以为换来他的共鸣。


    发言还没结束,红唇忽然被他猝不及防亲了下。


    她下意识捂嘴,水盈盈的双眸瞠大,“你……”


    “再说。”柏临蛮横不讲理,“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


    他又低头咬她的唇。


    这次比刚才亲得更重,语气也咬牙切齿的,“再说,什么关系。”


    她底气越来越不足,“朋友……”


    他干脆把她圈到怀里,反压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尖,再在红唇上肆意碾磨,“什么关系。”


    “朋……”


    方绒雪倔强得很。


    可有人比她还要固执。


    连后面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出来,就把她喉骨间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再惹我生气,就不止堵你,这张嘴,这么简单了。”


    柏临眸色越发暗沉,如同深渊一般仿佛将她吞噬殆尽。


    她被亲得眼尾比哭过还红,像靡丽绽放的小番茄,可怜巴巴的。


    怯生生只敢瞪他半秒,瞳孔又缩了回去。


    柏临看似耐心无限,实际早就泯灭消失。


    只剩下克制隐忍。


    干净工整的衬衫此时被她的小手抓得皱巴巴的。


    他丝毫不放在心上,专心撬开齿关,吮了吮她畏缩的舌尖。


    “继续说,我是你的谁?”


    终于,方绒雪受不住,连尾音都呜呜咽咽,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老公。”


    他长指捏捏她下巴,好笑地低声哄着,“乖,这不是会叫老公吗。”


    她被亲软亲懵了,眸子氤氲出涟漪水雾。


    小眼神比被饿狼包围的兔子还娇弱受惊。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都忘记了呼吸。


    太无助了,被他欺压到单人沙发这边,怕吵到陈奶奶,还不能说话太大声。


    但随着他声音越来越大,她也只能应着他。


    “以后不许改口了。”柏临捞小猫似的把她捞过来,“你既然一开始招惹了我,就别想拍拍屁股走人。”


    她欲哭无泪,不甘心嘤了两声,“那我不拍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