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抱起来亲

作品:《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陈奶奶没回应,接了个电话后,似乎上楼了。


    她脊背一阵寒凉。


    完了。


    她要死了。


    好想逃。


    搭在她腰际的手,根本不给她挪步的机会。


    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往后带,他掌心很大,力量感十足,刚好卡住她盈盈细腰,使她没有挣扎的机会。


    “想让我亲你直说。”柏临停顿,指腹轻轻一转,就将她面对面朝向自己,眼神像是锁定猎物的狼,“犯不着这么麻烦。”


    瞳孔幽邃,翻涌着晦暗莫深的暗潮,降低周身气压,空气里的危险因子在慢慢升起。


    方绒雪懵然又心虚,想往后退,反倒被他的力带到跟前。


    “我错了,我真的……”


    知道错了。


    后悔求饶的话还没说完。


    猝不及防的,又一个几近狠重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后颈紧接着传来掌心的力量,压着她抬头上仰,唇齿被撬开,他吻得肆无忌惮,像是要席卷走她肺腔所有氧气。


    浓烈的男人气息正一寸一寸漫来,织成密不透风的网一般将其笼罩住。


    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更别说求饶。


    方绒雪根本招架不住,唇息间零碎细小的呜咽被他吞没。


    甜腻腻的柠檬香在彼此唇间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见他松开她的意思。


    “呜……”


    方绒雪手心捶打他的胸膛,感觉快要窒息了,他吻得毫不温柔,仿佛带她来到一个不见底的漩涡,无休止的沉沦。


    眼尾洇着委屈巴巴的红。


    柏临终于松开了她。


    却没有完全松开,依然将她困在臂弯和墙壁之间,她只能选择和他对视,或者不和他对视,没有逃离的机会。


    柏临瞳眸藏着压制不住的野性桀骜,嗓音沙哑:“绒绒。”


    “你怎么这么矮。”


    矮矮小小的一个,提溜她都不用两只手,箍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给她骨头捏断了。


    方绒雪积攒的怨气还没来得及倾诉。


    人又被他掐腰抱起来,放在后面的料理台上。


    抱到台子上后,她终于可以和他平视了,他也不用低头看她。


    “你把我放在这里做什么?”方绒雪呼吸不足,尾音显得格外虚弱。


    抱起来放这里,更方便接吻。


    柏临没说话,捧过她的后脑,又吻了上去。


    方绒雪的唇际被咬破了。


    大脑懵了好长时间。


    陈奶奶过来的时候,她还没从愣神中反应出来。


    柏临帮她把板蓝根碗洗了。


    “你看你男朋友多好。”陈奶奶目光欣赏,“喜欢进厨房的男人最帅了,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


    “奶奶……”方绒雪摸了摸唇际。


    有苦难言。


    柏临进厨房,根本不是为了洗碗。


    他把药倒光光,还强吻她。


    这些奶奶都没看到。


    “你的嘴怎么破了?”陈奶奶指了下她的唇,“是不是自己吃糖太多,不小心咬破了。”


    “不是,我才没有那么馋嘴。”


    “那怎么回事。”


    方绒雪看了眼柏临。


    刚才的感觉不敢回味。


    稍微想一想,脸颊泛起褪不去的樱红。


    太过分了。


    一言不合就亲她。


    还嫌她个子矮,抱起来亲。


    一亲就亲了那么久,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方绒雪被亲懵了。


    没像之前那样叽叽喳喳,难得很安静。


    外面下雨,没法遛狗,旺财只能待在家里玩球。


    方绒雪丢出去,它再捡回来。


    一不小心丢歪。


    丢到茶几上的果篮里。


    旺财够不着,方绒雪去捡,发现柏临先她一步拿起来。


    她不自觉后退两步。


    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柏临没有把球直接丢回去,“你过来。”


    方绒雪当没听到,又后退一步。


    “躲我做什么?”柏临把球丢给旺财,径直朝她走来,“怕我?”


    “讨厌你。”她梗了半天,“你把奶奶的药倒掉,你不让我说,你还亲……”


    还亲她!


    罪不可赦。


    “不是你逼我的吗。”柏临一步一步,很快就挨到她跟前,“你要是乖一点,我不会亲那么久。”


    她咬下第一颗柠檬糖的时候。


    他就想亲她了。


    还想*


    “什么叫做我乖一点,是你先耍赖。”方绒雪振振有词,“而且,你凭什么让我乖一点,我就不乖,怎么了?你还能咬我不成。”


    柏临看着已经退后六米开外但仍然在说大话的小姑娘,唇际噙过一抹弧度,“你又在邀请我。”


    方绒雪恼火得不行。


    她再理他是狗。


    他是狗。


    回房各玩各的手机和电脑。


    看到群里娟姐发来的一条八卦新闻,方绒雪忍不住笑,正想像之前一样叨扰他的时候。


    猛地想起自己的宣言。


    索性闭嘴。


    房间里气氛始终冷沉。


    柏临似乎有所察觉。


    沐完浴出来,坐到她那边的沙发上。


    身上还漫着雾气。


    腰间那条松垮浴巾,随着懒散的坐姿,并不能完全起到作用。


    方绒雪瞄了两眼。


    以前洗完都快给自己包裹成粽子了,生怕被她眼睛占到一点便宜。


    怎么今天恰恰相反。


    衣服坏了吗。


    还是,想让她见色心软。


    雌鹰般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区区八块腹肌收买。


    方绒雪打开斗地主,先玩两把游戏。


    柏临忽然出声:“你们明天同学聚会定在哪个酒店?”


    她没说话,脑袋一别。


    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还要不要我陪你去了?”


    她还是不说。


    “那我不去了。”


    等柏临说到这句。


    她才慌了神。


    拿笔在纸上写了句:【必须去。】


    男朋友的义务被他履行了,还不想出力。


    她又写:【柏盛酒店。】


    “不认识字。”柏临把她的字条丢开,“说话。”


    方绒雪瞠目,“不说。”


    他轻嗤一声,指节蹭蹭她的下巴,“这不是说了吗。”


    刚递过去,她张嘴咬下去。


    细白牙齿不轻不重和他的手指磕碰了下,“我不想理你。”


    “那怎么办。”他托起她的小脸,“亲都亲了,那你亲回来?”


    她又不傻。


    方绒雪视线移动。


    他好像没有能补偿她的东西。


    柏临知道她在看什么,不动。


    她目光锁紧。


    “我要摸腹肌。”


    “可以。”他这次答应得爽快。


    “还有胸肌。”


    她得寸进尺。


    说话间就伸出恶爪。


    放松的时候,男人的胸肌厚软,手感好得出奇。


    “为什么你的胸肌是粉色的。”方绒雪食指顺着他脖颈滑落,“我听说,人一些地方的颜色是一致的……”


    胸肌是粉的,其他地方也会粉。


    比如,耳垂。


    方绒雪发现他皮肤快要比她白了,眼眸也不全是深黑色,五官轮廓分明得不像是纯亚洲人,还有点欧洲混血属性。


    她细致观察,柏临却忽然起身,抓开她的手,走进浴室。


    “喂,你怎么又洗澡。”她喊道。


    好莫名其妙。


    方绒雪回头继续玩斗地主,刚拿起手机,发现自己的四个三带了双王当四带二打出去了。


    她要哭死,感觉少赚一个亿。


    柏临洗到很晚。


    出来时,输光欢乐豆的方绒雪没游戏可玩,抱着枕头蜷着身子睡着了。


    沙发窄小,她又很没睡相,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样子。


    柏临摸摸她的发。


    她似有察觉,轻哼一声,低喃梦呓一句。


    “不理你。”


    就别过身去。


    梦里也要和他怄气。


    一整晚,甚至没像从前那样,梦游到他床上。


    柏临难得落个清闲。


    却久久不得入眠。


    凌晨三点,看她还没有梦游抱他的迹象。


    他起身,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侧。


    睡得跟小猪似的,这么大动静也没醒,嘴里还喃喃着想喝芋泥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