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看到她洗的小衣服

作品:《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曾经在国外遇到过酒水被人下药的情况。


    他可以凭借意志力,对送上门的妖冶女人无动于衷。


    但这个自制力,自从遇见方绒雪后就不存在了。


    总是不经意间,勾起他的火。


    光是看一眼衣柜里的衣服,就让人感觉呼吸不顺畅。


    柏临草率挑了一套换洗衣物,用浴巾包裹起来递去。


    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柑橘和小苍兰香气扑面而来,朦朦胧胧中,门缝探出一只玉藕似的小胳膊,淅淅沥沥滴着水。


    她探手来接时,他感知到她指尖的温度。


    莫名想攥住她的细腕,举动头顶的冲动。


    那样娇小的人,单手就能控住,任由摆弄。


    柏临喉骨间一涩。


    方绒雪出来时人已经换上干净整洁的卡通睡衣,浸透水汽的发丝贴着细白脸蛋,几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滚落锁骨,衬得肌肤更瓷白似雪。


    她拿毛巾裹好头发,“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你怎么洗那么久。”柏临问。


    “女孩子时间就是要久一点啊。”她有点心虚,没有说自己刚才洗了内衣裤。


    柏临错开她,进浴室洗漱。


    一闭上眼睛,脑海里莫名回荡起刚刚给她拿的衣物。


    他只能睁开眼。


    但余光又无意瞥见靠窗的小晾衣杆,悬挂的粉色蕾丝内衣裤。


    眉心瞬时拧住。


    她一直都这么粗大条吗。


    随随便便挂衣服。


    就算是她的房间,也不知道避讳。


    柏临呼吸仓促,背对墙壁,拧开花洒。


    闭眼全是那张挥之不去的小脸。


    也顾不上手腕骨折。


    隔着一面墙,柏临听到方绒雪的声音。


    像是在打电话。


    柏临速度加快,出来时,方绒雪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和周智。


    方绒雪服了。


    把这人电话微信拉黑,他就换着法子联系她。


    他就这么喜欢出轨吗。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撩她表姐。


    和她表姐在一起时又来撩拨她。


    男人骨子里都这么喜欢犯贱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再给我打电话,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有病就去医院治。”


    就算发再大的火,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什么攻击性。


    她骂周智的话被柏临一字不漏听走了。


    仿佛是在骂他。


    有病就去治。


    他似乎也有点病。


    柏临若无其事抽了张纸巾擦手,上次的纱布还剩下一截,扯一段重新给手腕包扎住。


    方绒雪本来不想理他。


    瞪他一眼,继续斗地主。


    余光又瞥见他的伤处,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你手腕的纱布怎么掉了。”


    他心不在焉,“怪你。”


    “是我刚才不小心蹭的吗?”她困惑,她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件事。


    看他草草给腕部缠了两圈纱布跟鸟窝似的乱七八糟。


    “还是我来帮你缠纱布吧。”她看不下去,“你放心,我不会像从前那样占你便宜的,我打不过你,我有分寸。”


    “……”


    他也没说话,慢条斯理把手递过去。


    方绒雪虽然不懂医术,但做事比他一个大男人细致得多,小心翼翼给缠好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整个过程都没怎么碰到他的肌肤。


    也不像之前那样,摸摸腹肌摸摸腿。


    “好了。”她心满意足,“其他地方的纱布还好吧?我记得你伤快痊愈了。”


    柏临随手撩开衬衣。


    露出腰腹的伤痕。


    以及清晰分明的腹肌。


    灯光下透着自然的光泽,很有诱惑力。


    简直是方绒雪诱捕器。


    她偷偷瞄了好几眼,“这个也需要上药吗?”


    “你要是想上就上吧,药不是还有很多吗。”


    这么多天,眼睛都好得差不多了。


    腹部的伤口也结痂了。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方绒雪就没拒绝。


    柏临衬衣上方的两个扣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的,露出冷白色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肌纹理。


    他今天看上去怎么这么……荡。


    不像之前,恨不得把自己包裹成木乃伊,不给她亵渎。


    这次衣服都穿不好。


    等一饱眼福,方绒雪才装模作样提醒道:“你扣子没系好。”


    “哪个?”


    “就是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啊……”方绒雪指了指。


    柏临漫不经心应了声,缠上纱布的手腕抬了抬,“你帮我。”


    他竟然让她帮忙。


    出于之前的几次经验。


    方绒雪总感觉不对劲。


    肯定有圈套。


    她可不想再去洗衣裤。


    “我要是帮你系的话,你能老老实实的吗?”她不放心问。


    “什么意思?”


    “就是别抱我,亲我,还出现矿泉水瓶。”


    柏临唇际勾着懒洋洋的笑,有些无辜,“绒绒,我是个受伤的病人,我能做什么?”


    她可不信。


    他受伤的时候,可没少欺负她。


    但她心肠比较软。


    还容易相信人。


    还是给他系好扣子,又给他腹部比指甲盖还小的伤口涂了药。


    “好了,弄完了。”


    她正要挪走,腰际忽然被他修长手指扣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捞过来。


    彼此之间只剩薄薄的衣料。


    方绒雪顿觉不妙,“你不是说不抱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柏临好整以暇地笑,“我只是说我受伤了,没说我不是个流氓。”


    “……”


    简直气死个人。


    她也只能被迫窝在他怀里,“你又要干嘛,我洗过澡了,不许亲我。”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柏临眯眸,“还是说,我一亲你,你就要去洗澡,为什么?”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他眼里闪过意味深长,“想不到我们家绒绒这么容易-。”


    “你混蛋!我都说没有了!”


    “怎么证明?”


    这还能怎么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方绒雪心虚,“要不这样吧,我可以发誓,我要是撒谎的话,就罚我这辈子不许吃……”


    不许吃什么呢。


    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没有她不想吃的东西。


    “发誓都这么没诚意。”他掐了下她的腰,“没事,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吗。”


    “嗯,相信你就是很容易S。”


    她快气成河豚了。


    挣扎着要起来。


    柏临眼尾带着浸过雾气后的朦胧,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锁定在她躲闪的小脸蛋上,喉间滚出三个字:“方绒雪。”


    “干嘛。”


    “别乱动。”


    “我就乱,你咬我啊。”


    “没人告诉你后果吗。”他尾音拖长,“很严重。”


    仿佛想到什么。


    方绒雪突然变乖。


    像个幼稚园听到小嘴巴闭起来就立马端正的小孩,一动不动。


    乖得柏临都不忍心欺负了。


    但也只是几秒钟。


    还是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