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清穿十四福晋的奋斗日常

    "福晋喜欢她们哪个?"


    十四阿哥的话音刚落,整个院子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廊下的铜鎏金鸟笼里,画眉歪着脑袋叽喳两声,倒像是替人笑出了声。


    宴宁宁的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想起穿越前在实验室熬过的无数个通宵。那时她总爱把试管对着日光灯晃,看那些折射的光斑在墙上跳舞,此刻十四阿哥腰间那枚羊脂玉佩也泛着同样的冷光,刺得她眼眶也跟着发酸。


    “爷的意思是?”宴宁宁收敛起笑意询问,心里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真的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喜欢她们哪个就让她们生一个抱给你吧!”十四阿哥眼神从跪着的两个女人身上不断打量,宴宁宁听的只心里发凉,好个理所当然!感觉自己现在心情真的很暴躁,一股邪火想发发不出,偏偏罪魁祸首还在盯着她!


    不生孩子的事她一点都不后悔,生下来他是能和她共感这封建社会艰难呢?还是将来一起被圈禁被老四一家视为眼中钉呢?


    “爷说笑了。"她听见自己声音像浸了冰的琉璃盏,"两位妹妹都是宜室宜家的,妾身瞧着——都不错”说谁都得罪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要听真心话。"十四阿哥突然转身,绣金蟒纹的箭袖带起一阵松香。他眼底浮着血丝,却亮得惊人:"爷说的是真的,你若愿意咱们就抱养,若不愿……咱们就和八哥八嫂一样吧!爷金口玉言!”


    伊尔舒觉罗氏听的手中的帕子都绞成了麻花,果然是被额娘猜中了?


    宴宁宁听的额角直跳,不禁意间倒是瞥见舒舒觉罗氏鬓边的点翠步摇似乎,在颤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绷不住了?


    忽然想起前几日撞见这二人躲在假山后密谈。那时她举着新制的望远镜调试焦距,镜中清晰映出舒舒觉罗氏袖口滑落了一个香囊,随后两人似乎一番推攘,状似不舍的塞给了伊尔根觉罗氏?当时她就觉得清宫戏里常见的把戏来了,还暗戳戳的觉得有好戏看了,没想到最后吃瓜吃她自己身上了?


    "真心话就是...妾身近日又找了块玻璃让人磨了几天几夜才得这么件玩意儿。"宴宁宁转过身淡定的从袖中掏出个巴掌大的圆镜,日光在镜面炸开炫目的光斑,"两位妹妹要不要照照?"


    还没等十四阿哥稀罕,镜面突然掠过伊尔舒觉罗氏袖口时几点暗红突然显现。


    宴宁宁手指轻颤的解释——这是她改良过的显色镜,掺了茜草汁的琉璃能在特定角度照出麝香痕迹。


    "哎呀,侧福晋妹妹这衣裳..."她故意拖长语调,看着舒舒觉罗氏瞬间惨白的脸,这当真是比当事人伊尔根觉罗氏还要惨白呢,伊尔根觉罗氏那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宴宁宁又一句“可怎么会沾了红花的颜色?这不是德妃娘娘赏的料子么?”


    更是把伊尔根觉罗氏打入了深渊,原来,德妃娘娘看中的也不是她啊,舒舒觉罗氏是么?我必和你不死不休!!


    “还是是因那香囊沾染上的?闻着味道怪怪的?”离得又不近,她啥也没闻到但不妨碍她把水搅浑了!


    不提伊尔根觉罗氏和舒舒觉罗氏那边忽然的眉眼官司,十四阿哥那头猛地抢过镜子。


    当镜中映出伊尔根觉罗氏袖口暗纹时,他瞳孔骤缩——还真是永和宫独有的缠枝莲纹样,以及腰间那个光点飞舞显眼的不得了的绣花精致香囊。


    “传张院判!"十四阿哥沉着脸忽然扬声道,惊飞了檐下一串麻雀,"就说是要给侧福晋请平安脉。"


    宴宁宁垂眸掩住笑意,镜中显色不过是光线把戏,但对付这些深宫妇人,最怕的就是做贼心虚。


    果然,舒舒觉罗氏突然扑倒在地:"求爷开恩!香,香囊是德妃娘娘赏的,说...说能助孕!绝对不是什么麝香啊!!”好吧,是她自己犯蠢换了其中药物,现在可好了…


    十四阿哥怒不可遏,下意识想问他的好额娘到底想干什么啊!!


    ……


    檐角铜铃叮当,张院判的官靴刚跨过门槛,宴宁宁突然扶额轻呼:"方才被日光晃得眼晕,劳烦舒舒觉罗妹妹扶我去一边坐会吧。”


    舒舒觉罗氏瞟了眼仍在冒火中的十四阿哥,只能僵硬的点头照做顺带还贴紧了宴宁宁怕十四阿哥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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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却是焦急如焚。


    而走过一脸茫然的伊尔根觉罗氏身边时,宴宁宁的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她腕间,伊尔根觉罗氏没忍住瑟缩了下,而藏在宴宁宁护甲里的艾绒贴片瞬间将热力透入她三阴交穴。


    这是宴宁宁翻遍医书琢磨出的法子——持续热灸能让尺脉出现滑象,像极了喜脉。


    "侧福晋请。"张院判搭上帕子给伊尔根觉罗氏请脉时,宴宁宁正盯着漏刻估算时间。当张院判眉头挑起时她就知道稳了,古人不曾欺我,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侧福晋这是喜脉啊!”张院判脸上喜色溢于言表,总算是好事!“只是时日尚浅还需注意!还有,这香囊,最好不要再佩戴为妙,其中药物混杂虽有安眠之效但于孕中妇人却无益。”


    伊尔根觉罗氏还有其他人都不好直接问,只能假装一直把玩香囊,一脸爱不释手,果然张院判是个人精也没点破,就开口提醒了一句,她赶紧装作惊吓趁此机会扔了,只是心里很是疑惑,她前段时间来过葵水了啊这喜脉??


    十四阿哥脸色顿时又开始阴晴不定,大概是和福晋刚成婚之后没多久的事?自己这好福晋居然和自己额娘杠上了,这福晋的脾气死倔的,他……


    十四阿哥下意识看了宴宁宁一眼发现她似乎没反应,眼冒寒光突然拔剑出鞘,剑锋直指舒舒觉罗氏咽喉:"说!你还带了什么脏东西进来!"剑锋映出窗棂外晃动的影子——梁九功带着小太监正往这边来。


    宴宁宁顺势倒在宽大的坐椅上,看着舒舒觉罗氏膝行着要去抱十四阿哥的腿。她故意碰翻茶盏,滚烫的龙井泼在对方膝头,襦裙上顿时显出道道黄痕——前日她借着量衣,早用明矾在所有人衣料上画了暗纹。


    "血!"伊尔舒觉罗氏刚从疑惑中回神,见状尖叫出声,众人这才发现舒舒觉罗氏裙上遇热泛起的"血迹",其实是茜草汁混着碱水写的满文"麝"字。


    梁九功的脚步声停在屏风后,宴宁宁掐着时机也晕了过去。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十四阿哥悲怆的喊声:"劳烦公公禀告皇阿玛,我府里这些乌糟事,怕是要脏了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