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该我亲自送，可我身子不争气，回来后累得忘了。


    老易出门我是知道的，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没人信这套说辞。


    贾东旭从阎解放背上挣扎着跳下来，一把将秦淮茹掀翻在地，揪着她的头发，拳头狠狠砸在她脸上！


    秦淮茹一声不吭，只死死护着头。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大晚上跟个糟老头子商量生孩子，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贾张氏见状，肥硕的身子猛地扑向易中海，一爪子下去，他脸上顿时多了四道血痕！


    “易中海！早看出你不是好东西，竟敢勾搭徒弟媳妇！什么误会？什么我不给儿子治病？放****！想糊弄大伙儿？我打死你个畜生！”


    易中海抱头躲闪，嘴里还在狡辩：“老嫂子你冷静！真是误会！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有话厂里不能说吗？非得半夜送粮送钱？还不是为保全你贾家的脸面！”


    "你个老不死的，深更半夜领着我儿媳妇往地窖钻，还敢说维护我家脸面，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许大茂今晚刚当上新郎官，正陶醉在新婚的甜蜜里，瞧见这场闹剧，转头对梁拉娣说："媳妇儿，往后离这老东西远点。


    平时装的人模狗样，背地里玩得挺花，还想搞什么借腹生子！"


    院里邻居们围着看热闹，管他真相如何，横竖不关自家事。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倒要瞧瞧易中海还敢不敢帮衬贾家？动不动就给贾家募捐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秦淮茹再想装可怜借钱借粮，名声臭了谁还搭理她。


    正闹腾着，何雨柱符咒的效力突然消散。


    贾东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全溅在被他按在地上的秦淮茹脸上。


    他颤抖着手指向秦淮茹，又指向易中海，双臂一垂，彻底断了气。


    贾张氏哪还记得是自己非要接回奄奄一息的儿子，眼见独苗咽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东旭啊！你要走了妈可怎么活！老天爷开开眼，劈死这对狗男女吧！"


    秦淮茹推开压在身上的**，手脚并用缩到墙角，发出凄厉的尖叫。


    "出人命了！解成快去报警！"有人大喊。


    易中海呆若木鸡，人命关天，他这戴罪之身哪还敢遮掩。


    聋老太太让壹大妈搀着赶来。


    本来不想蹚这浑水，可自从何雨柱结婚后，虽表面恭敬，总觉得少了往日亲热。


    何况何大清还和儿女通信，保不齐哪天捅破旧事。


    她都八十多岁了，还指望有人养老送终，要是易中海再进去，这院里还能指望谁？


    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易中海跟前，抡起拐棍就往他身上打："让你办事不长脑子！这下可好，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成屎了，还不赶紧交代清楚！"


    老太太这是要易中海赶紧理清头绪，好应付警察盘问。


    易中海这会儿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贾东旭是怎么发现这事的。


    他定了定神说道："老太太，我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东旭是我徒弟，这947年来我待他怎样大伙儿都看在眼里。


    今儿下班听说老嫂子要把他从医院接回来不治了，我这心里难受啊。


    本想着跟淮茹说东旭必须治，钱不够我来出。


    可您也知道贾家嫂子的脾气，要看见我跟淮茹说话准得闹翻天。


    正巧我老伴儿心疼贾家那几个孩子，让我送十斤白面过来。


    这大晚上的，我个老头子跟徒弟媳妇在院里说话，叫人看见还不得传出闲话？这才想着来地窖......"


    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一听就知道这话有几分道理。


    眼下最关键是要秦淮茹的说辞能对上。


    老太太转身走到缩在墙角、满脸是血还在尖叫的秦淮茹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好丧呢！吵得老婆子都听不清易中海说啥了，醒过神没有？"


    见秦淮茹缓过劲来，聋老太太又杵回易中海身边："接着说，大点声儿。"


    这招确实高明，分明是让两人对口供。


    只要咬定易中海是要送徒弟去医院，这事儿就能圆过去。


    秦淮茹会意地闭上嘴，仔细听易中海重复。


    老太太也把"耳背"演得恰到好处，硬是让易中海说了三四遍才"听明白"。


    见火候差不多了，老太太又转向贾张氏："张家丫头，你来说说，怎么发现他俩在地窖的？"


    贾张氏恶狠狠瞪着那两人，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东旭瞧见的！"


    “谁发现的？你再说一遍？东旭连翻身都费劲，他是怎么发现的？”


    贾张氏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是啊，儿子都快不行了，却突然醒了，还能坐起来，一开口就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


    可他根本没出过门，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哪里想得到，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符咒之力在操控。


    只要何雨柱愿意，他甚至能让人永生不死。


    见贾张氏语塞，秦淮茹心里有了底，咬死易中海是担心贾东旭的安危，才给她钱让送医院。


    只有这样，她的名声才能勉强保住。


    可惜她想得太简单了，地窖一事过后，她和易中海的名声已经臭了，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易中海这次想摆平贾张氏，恐怕得大出血。


    而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让这老家伙以后不敢再跳出来逼他接济贾家，更别想撺掇全院给贾家捐款。


    出了这档子事，易中海在院里和厂里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不管警察怎么判，这事永远是他的污点。


    没多久，警察上门调查。


    果然如预料，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口咬定是误会，易中海只是想帮贾家，怕人闲言碎语才偷偷给钱，没想到闹出这么大乱子。


    贾张氏却解释不清——贾东旭一个瘫在床上的废人，怎么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丑事？她说儿子亲口告诉她的，可贾东旭根本没出过门，这理由站不住脚。


    最终，没有实质证据，警察只能调解。


    贾张氏哭嚎着儿子被气死了，可没人对贾东旭动手。


    警察连夜去医院查证，发现贾东旭本就命不久矣，还是被贾张氏硬拖回家的。


    聋老太太把贾张氏拉到一旁，开门见山地说，"张丫头，见好就收吧。


    东旭的情况你最清楚，你那些话根本站不住脚。


    就算他俩进了地窖，易中海也是为你们家名声着想。


    这样吧，我让他再赔你些钱，把东旭的后事办了。


    你要是再闹，就别想在这院里住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些门路，信不信我叫街道办把你送回乡下？想想乡下日子，再比比四九城的日子。"


    贾张氏本就不是心疼儿子，贾东旭活着反倒是拖累。


    听聋老太太说要给钱，立马换了副嘴脸："给多少？"


    聋老太太摇头叹气：”你们自己商量。


    不过我劝你掂量着要，以后还得在院里过日子。


    易中海的能耐你也知道，他要真想整你..."


    老太太又把易中海叫来，把话重复了一遍。


    易中海装模作样地说："贾家嫂子，我真是出于好心。


    既然事情因我而起，你说个数吧。"


    贾张氏眼珠一转，想起儿子说过易中海的存款。


    儿子命都没了，要一半不过分吧？


    "四千！不给就闹到轧钢厂去！"


    易中海瞪大眼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