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防不了飞贼,但防个小偷足够了
作品:《四合院:我的签到系统专治禽兽》 何雨柱最后拍板:“行了,这事我会安排妥当,到时候你们只管动身就行。"
何雨柱见众人脸色不佳,笑着劝道:”别愁眉苦脸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算真要搬走,我也常回来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安抚好大伙儿,天色渐晚。
何雨柱对南易摆摆手:"今晚厨房不用你管了。"
南易二话不说,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饭。
何雨柱则照旧倚在门框边翻书。
自打娶了娄晓娥,他就打定主意要走。
去香江见见世面,等将来政策放开,回来享清福多自在?
饭后,南易夫妇领着孩子出了院门。
娄晓娥忽然红了眼眶,靠在何雨柱肩头轻声道:“柱子,非得走不可吗?"
何雨柱揽住她:"傻话!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保证每周都去看你。"
"你哄我呢,四九城到香江路上就得三四天..."
"你男人本事大着呢。“何雨柱捏捏她脸颊,”再说还早得很,现在只管安心养身子,给老何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被丈夫一通安抚,娄晓娥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何雨柱正做着早饭,阎阜贵探头进来:“柱子,今儿休息有空不?”
"叁大爷有事?"
"嗨,我就好这口。“阎阜贵搓着手笑道,”想着去钓两竿,你要没事一块儿?"
何雨柱心下了然。
这老算盘准是听了他倒卖鱼粮的闲话,怕断了自己财路。
横竖商城能买鲜鱼,他本不想搭理,却听阎阜贵继续道:"你要钓不着,我的鱼照样卖你。
等学会这手艺,往后自己钓着吃多方便?"
得,这是要拉自己去河边钓鱼,钓上来的鱼还得自己掏钱买,最后说是他钓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雨柱看了眼还在睡的娄晓娥,便对叁大爷说道:“行,您这话在理,反正也没事儿,我跟您走一趟,看看我是不是那块钓鱼地料!您先回前院,我待会儿去找您。"
不一会儿,娄晓娥也醒了,听说何雨柱要去钓鱼,她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立马提议自己也跟着去,反正待在家也没事,不如一起。
不过人出去了,屋里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随意翻动。
何雨柱从空间里买了些纱窗锁,二话不说在门窗上叮叮当当地敲起来。
娄晓娥疑惑道:“柱子,你这是在干嘛?”
何雨柱笑道:“这不是入春了吗?马上蚊子苍蝇就多了,提前装好纱窗,省得屋里飞进虫子。"
见何雨柱总能在床底下摸出东西,娄晓娥聪明地没多问,只是静静看着他忙活。
可娄晓娥不问,易中海却被动静引来了。
“柱子,你这是干啥呢?咱们院里可不兴这套,怎么还锁上门窗了,防谁呢?”
知道这老家伙没安好心,何雨柱笑着解释:“瞧您说的,我能防谁啊?就是防蚊子苍蝇。
以前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在乎,可娥子现在进门了,要是被咬一身包,多难看。"
“行,你说的有理,我还以为你装防盗门呢,要是让街道办看见,影响多不好。
再说,大家都住一个院,你突然锁门,邻里心里也不舒坦。"
“嗐,壹大爷,您想多了。
以前单身无所谓,现在屋里多了女人,总得有点隐私。
您放心,从外头看不出来啥。"
话是这么说,可这纱窗是钢的,只能从里面打开,门也一样,钥匙一拧,门一关,房子外表没啥变化,却多了一层防护。
防不了飞贼,但防个小偷足够了。
易中海干了这么多年钳工,哪能看不出门道?可何雨柱说得在理,装纱窗防蚊虫嘛,锁又不是他自己安的,便点点头,转身回屋了。
“呸,装什么正人君子!回头让那小偷多光顾你家几次,看你还说不说这话!”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低声问:“柱子,壹大爷真是为院子着想?”
“他哪是为院子,分明是为自己!”何雨柱冷笑,“仗着壹大爷的身份在院里和稀泥,把歪理包装成正能量灌输给大家。
等着瞧吧,过几天他肯定第一个装门锁!”
新装的纱窗和门设计巧妙,外层窗户打开后,里面还有一层细网,既能防蚊虫又能防盗,两全其美。
至于易中海,他在院里时常宣扬的那套言论,何雨柱自有办法对付。
既不撕破脸,又能让他难堪。
易中海总给街坊们灌输的那套思想,大伙儿都记着呢。
哪天他言行不一,都不用何雨柱开口,自然会有人找他麻烦。
到时候,何雨柱只需隔岸观火,再找个机会用易中海的招数回敬他。
都是一个大院的,这事就在院里解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讲道德?谁不会啊!
这辈子,院里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休想再占他便宜。
他们永远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前世有句话说得对——那些不明就里就劝你大度的人,趁早远离,免得雷劈他们时殃及你。
别人的经历,外人哪清楚?评头论足的人,不过站在自己立场罢了。
而何雨柱早已立于不败之地,有商城在手,不管是前世今生,他都是赢家。
关好门窗检查一番,娄晓娥满意地笑了:“柱子,装上这个,夏天再也不怕蚊虫了。"
何雨柱点头:“等咱们小院也装上,保准睡得踏实!”到时候再摆几盆驱蝇草,在院里吃饭乘凉,别提多惬意。
收拾妥当,何雨柱翻出前段时间买的鱼竿。
这年代娱乐活动少,他虽从商城买了全套钓具,却一直没静下心来钓鱼。
如今春暖花开,正好带娄晓娥去散心。
推着自行车出门,途经中院时何雨柱顺口喊了阎阜贵一声,随后载着娄晓娥扬长而去。
阎阜贵望着两人的背影,暗自嘀咕:“有自行车就是方便……得赶紧攒钱买一辆,路上省下的时间能多钓多少鱼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刚选好钓鱼的位置,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位姑娘独自垂钓,奇怪的是她一边握着鱼竿,一边默默流泪。
娄晓娥心生怜悯,上前关切地问道:"这位姑娘,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何雨柱仔细一看,惊讶地认出这是丁秋楠。
在他记忆中,这位姑娘此刻应该还未进入机修厂工作,与她平日里高冷淡然的形象截然不同,此刻却是泪眼婆娑。
对于丁秋楠,何雨柱一直有些特别的想法。
此前他特意将徐玉梅介绍给南易,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尚未进厂的丁秋楠。
想到原著中丁秋楠不幸落入崔大可的陷阱,被迫奉子成婚,在不幸的婚姻中蹉跎数十载,何雨柱就感到心痛。
在那个年代,一旦怀上孩子,对女子而言就如踏入无法挣脱的牢笼。
见到有人靠近,丁秋楠慌忙擦拭泪水。
她的困境源于家庭成分问题——父亲丁如山是归国医生,却因家庭背景被打为"黑五类"。
在那个看重出身的年代,这样的标签让全家陷入困境。
父亲因此病倒,昔日好友纷纷疏远,家中断粮。
从未钓过鱼的她只好拿起父亲的鱼竿,想为病重的父亲钓些鱼补身体。
然而两个小时过去,鱼漂纹丝不动,绝望之下她不禁落泪。
娄晓娥柔声说:“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但这段时日尝尽世态炎凉,丁秋楠已不敢轻易相信他人。
何雨柱见状解释道:“我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今天陪爱人出来钓鱼。
看你一个人在这里难过,想看看能否帮上忙。"
听到厨师两个字,丁秋楠抹着眼泪说:”我叫丁秋楠,父亲生病需要营养,家里却连一粒米都没有。
想来钓几条鱼给他熬汤,可怎么也钓不上来。"
娄晓娥顿时心生怜惜。
何雨柱问道:"在四九城没有亲戚能帮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