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把门堵死

作品:《四合院:我的签到系统专治禽兽

    她眼看着鸭子就要煮熟,却突然间飞了!


    就在自己眼前飞走了!


    “柱子……”


    “别说了,秦姐!”傻柱板着脸走出屋子,“以后别再带棒梗来找我学什么手艺了。”


    “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计较了。”


    “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饶过棒梗!”


    傻柱此刻又气又悔。


    他刚才太过冲动,其实应该抱着猪油回家的,为什么要摔掉呢?


    他懊恼自己为何管不住手。


    傻柱离开后,棒梗才颤抖着离开桌子。


    “妈!傻柱他……”


    棒梗话未说完,秦淮茹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打完棒梗,秦淮茹又紧紧搂着他哭了起来。


    “棒梗!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一旁的贾张氏正奋力抠着砖缝,她只心疼那失去的猪油。


    “你打孩子干什么?”


    “快来帮忙把这些砖抠出来。”


    “说不定还能在水里兑出点儿油来。”


    “兑油!?”


    “我现在真想把你这个老家伙给榨干了!”


    “我儿子以后可怎么办!他什么都不会啊!”


    秦淮茹崩溃地向贾张氏大喊。


    贾张氏被吼得目瞪口呆。


    自己儿子手指断了,舌头也被弄得说话不清。


    还没成人,脸上就已布满麻点。


    说实话,若不是亲生儿子,秦淮茹恐怕避之不及,怎会还抱着他。


    “不会就不会,你嚷嚷什么!”


    尽管心虚,贾张氏仍保持着家长的威严。


    “东旭,管管你媳妇!你还没死呢,她就想**!”


    “等你死了,她岂不立刻找个野男人把我赶出去!”


    “秦淮茹,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


    “反了天了!你能嫁到我们家,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现在还敢跟我妈顶嘴!”


    自瘫痪后,贾东旭变得特别敏感。


    秦淮茹一个眼神或一句话不对,他就认为她心怀不满。


    见秦淮茹如此强硬,他更加不悦。


    若秦淮茹一直如此强硬,以后这个家岂不都由她说了算?


    “妈,抓住她头发!看我怎么收拾她!”


    贾东旭一声大喝。


    贾张氏立刻冲上去,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往屋里拽。


    在贾张氏看来,女人应遵守三从四德,丈夫即便瘫痪,也得乖乖听话。


    让她死,她就得立刻去死。


    傻柱在外头听到贾家的哭闹声,心中又软了下来。


    好不容易与秦淮茹之间有了点爱情的苗头,这回又泡汤了。


    不仅没捞到好处,珍藏已久的猪油也没了。


    现在“一五三”家真是家徒四壁了。


    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寒风呼啸,刮在傻柱脸上,冻结了他默默流下的泪水。


    好苦啊。


    他回头望瞭望屋里,尽管外面很冷,却不想回去。


    一来家里除了床和几个柜子,什么也没了。


    二来屋里太臭,北风虽刮着,臭味却散不出去。


    在房中稍待便觉头痛欲裂。


    “哎……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该应承后院老太太的请求……”


    傻柱低头轻声自语。


    数日匆匆而过。


    大雪连绵,未见停歇之意。


    四九城仿佛陷入沉睡,众人皆足不出户。


    轧钢厂亦早早歇业。


    即便是平日里,此类工厂也是开工两日,歇息四五日。


    缘由无他,唯缺电耳。


    全国皆陷此困境。


    傻柱家中,连电灯亦无法点亮。


    粮食已尽,昨晚仅以残存的半块窝窝头就着凉井水充饥。


    今日尚未有着落。


    且屋内异味日浓!


    虽夜间或清晨气温稍暖,但那气味实在难以忍受!


    若非前日鞭炮声惊醒,傻柱几以为自己将窒息于此!


    扫雪归来,傻柱卧床,饥饿、疲惫、臭气侵袭,令他痛苦不堪。


    “不成……得去寻秦姐,求她相助。”


    “再这般下去,我怕是要饿死在此处了。”


    傻柱喃喃自语,支撑着拐杖,心中盘算。


    虽猪油之事弄巧成拙,但初心是好的。


    若非棒梗捣乱,他与秦淮茹的孩子或许都已能帮忙打酱油了。


    念及旧情,秦姐或能伸出援手。


    哪怕一个窝头也好。


    傻柱一路思量,来到贾家门口。


    透过门缝,饥饿的傻柱嗅到一丝窝头香。


    “秦姐,秦姐。”


    “秦姐,开门啊。”


    “是我,柱子。”


    傻柱拄着拐杖,虚弱地呼喊。


    屋内,秦淮茹欲起身,却被贾张氏按下。


    “别开。”


    “傻柱近日脸色愈发不对劲。”


    “若他真在咱屋里咽了气,多不吉利。”


    “奶奶说得对!别开门!”


    “臭傻柱!猪油都给了我还想要回!”


    棒梗不断嘀咕,对傻柱摔猪油之事耿耿于怀。


    “淮茹,你要敢开门,我打断你的腿!”


    “妈,把门堵死,别让傻柱进来。”


    贾东旭在屋内一脸得意,从贾张氏的话语中嗅出了异样。


    傻柱将死,这可是大喜事!


    毕竟他儿子还顶着傻柱干儿子的名头。


    想到此,贾东旭眉开眼笑,低声对贾张氏说:“妈,傻柱脸色真不对劲?”


    “那当然!”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他脸色差极了,恐怕没几天活头了。”


    “他死了是好事!”


    贾东旭连连点头:“妈,棒梗可是傻柱的干儿子。”


    两人心照不宣。


    贾张氏一听就懂。


    傻柱家虽小,但还连着后院何雨水的小屋。


    傻柱一死,那房子自然归他们所有。


    “就是何雨水有点难缠。”


    贾东旭趴在地上沉思。


    “哼。”贾张氏不屑,“她有啥难缠的,不过是个女娃,嫁出去就不管了。就算没嫁又怎样?我乖孙是傻柱的干儿子,她何雨水也敢争?”


    言语间满是自信,她朝门口努嘴,示意秦淮茹堵死门。


    秦淮茹听后心中五味杂陈。


    贾张氏、贾东旭所言不无道理。


    儿子未来出路渺茫,但能分到傻柱的房子也不错。


    有了这两间房,至少不会饿死。


    想到此处,秦淮茹悄悄挪动门杠,将门顶开一道缝。


    门外,傻柱正用力拍门,却发现门突然变得纹丝不动。他立刻明白了原因,定是贾张氏在屋内将门堵死了。


    即便如此,傻柱仍不愿相信秦淮茹会拒绝帮助他。他认为定是贾张氏阻止秦淮茹开门。


    “秦姐心地善良,只是摊上了这么个恶婆婆。”傻柱嘟囔着,拎起拐杖,继续向易中海家走去。


    院中风声呼啸,瘦弱的傻柱被风吹得踉跄前行。


    “一大爷,一大爷,开门啊,我是柱子。”傻柱在易中海家门口,用尽力气喊道。


    听到傻柱的声音,一大妈本能地想去搬煤,却被易中海制止。如今家中煤也不多了,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拒绝傻柱。


    “柱子,这么冷的天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什么?”易中海看似关切,实则并未提供任何实际帮助。


    “一大爷,我……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家里有吃的吗?给我一点。”傻柱边说边想挤进屋内,却被易中海牢牢挡在门口。


    “柱子,你早点说啊。我跟你一大妈刚就着凉水吃了两个窝头,家里已经没余粮了。要不你去找秦姐看看?”


    “秦姐?”傻柱苦笑,“她被恶婆婆看着,根本不给我开门。”


    “一大爷,你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能吃的,先给我垫垫肚子。”


    “哦,那真是没办法了。”易中海虽然想表现出关心傻柱的样子,但真要让他拿出救命的粮食,那是不可能的。


    傻柱眼见再次被易中海拒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他已经多次向易中海借煤借粮,却从未得到过同意。


    往昔,傻柱常自工厂携食归,以飨易中海,改善其餐食。


    而今,风水轮转,傻柱落魄,无奈腆颜求助于易中海,却遭冷遇。


    “罢了,罢了。”


    “一大爷,您可真是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啊。”傻柱讽言毕,拄拐迎风,蹒跚向前院行去,心中念及阎埠贵家或有余粮,且其刚领全额冬补,或有助己。阎虽吝啬,然往昔屡占傻柱便宜,傻柱皆一笑置之。


    至前院,苏建设正赏雪,鹅毛大雪,自古被视为吉兆。二人以小马扎为座,小桌置中,楚嫣自屋内捧出两碟小吃:一盘枣泥红果,一盘柿饼,乃建设晨间自仓库寻得。冬日食柿饼,正当时。建设兄仓储丰富,常有意外之喜。


    “建设哥,柿饼来啦。”楚嫣置柿饼于桌,随即依偎苏建设怀中,共赏雪景。旺财亦携饭盆至苏建设脚边,盆中残存骨肉,苏建设笑而取柿饼一块,添入旺财饭盆,引得旺财欢吠。


    “此即生活之美。”佳肴在侧,佳人相伴,宠物安卧脚下,雪景如画,别有一番情趣。唯愿无煞风景之人扰此宁静。


    苏建设心慈,见不得邻里困苦,遂起身行动。


    “傻柱!作甚?”


    “哎!你这人!怎就不懂我心软?见不得人可怜?”


    “别傻乎乎站雪地里了!回屋去!”


    傻柱愣于雪地,满头雾水。


    傻柱误以为苏建设要给他食物,却惊闻苏建设要他回屋。


    他心中暗骂:你好意思吗?自己享受着温柔妻子与零食,连狗都有肉骨头,而我呢?秦淮茹不理睬,易中海也连连拒绝我,现在去前院还要被你驱赶,活得连狗都不如!


    “苏建设,你太过分了!”傻柱怒吼,“今天我要跟你好好算算账!”


    愤怒、嫉妒与仇恨在他心中翻腾,理智崩溃。


    “第一笔账,我和楚嫣本是青梅竹马,你凭什么插足?”“第二笔,你指使棒梗偷袭我,害我差点绝后!”“第三笔,你上次当众打我耳光!”傻柱咆哮,“现在,把你的房子和楚嫣都让给我!”


    傻柱已失去理智,胡言乱语。


    楚嫣羞愤地捡起石子扔向傻柱:“你胡说!”


    “谁跟你青梅竹马?你连建设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石子击中傻柱额头,鲜血直流。


    苏建设安慰着楚嫣,嘲讽地看着傻柱:“你的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管不住?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看看你的脸色,都绿了,还能活几天?听说你给贾家送猪油,还被棒梗责骂,你还要不要脸?棒梗都让你绝后了,你还往上凑。”


    “你爹跑了让你缺爱,认了易中海做干爹还不够?”


    “还要认贾家那老家伙做干妈?”


    苏建设这张嘴,真是毒辣。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插在傻柱心上。


    旁边的楚嫣听得捂嘴偷笑,花枝招展。


    这一幕更是深深刺痛了傻柱的神经!


    “姓苏的!我跟你拼了!”


    傻柱怒吼着,拿起拐棍就朝苏建设冲去。


    苏建设轻轻一踢脚边的石子,石子呼啸而出。


    尽管苏建设只精通八极拳,但对力量的掌控,他在四九城乃至大半国内都鲜有对手。


    傻柱哪是他的对手?


    嗖!石子正中傻柱腹部!


    傻柱瞬间跪倒在地,狂吐酸水,痛苦**。


    寒风呼啸,傻柱半跪在地,痛苦不堪,甚至有寻死的念头。


    他的哀嚎声还引来了院子里的住户围观。


    此刻,他不仅疼痛难忍,还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