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圣旨到了

作品:《重生赐婚宴,渣男太子喊我小皇婶

    谢渊挑起一侧眉梢:“外祖父?”


    沈药用力点头,抬手指向段浪手中瓶子,“瓶子底下,有一株重楼草的图样。外祖父身边所有的物件上,都会刻上这个,他说这是独属于他的图腾。因为外祖父的小字便是重楼,重楼也是一味草药的名字。”


    “重楼草,性苦,微寒;有小毒。归肝经。”


    沈药牙牙学语的时候,便背会了这些药性歌。


    到如今依旧没有忘却。


    段浪沉默地将瓷瓶递给谢渊。


    谢渊翻过一瞧,果然是一株重楼草。


    将瓷瓶在手中调转一圈,谢渊又递给沈药,“既然是你外祖父的东西,便由你收着吧。”


    沈药接过,去看底部的图案。


    看清之后,微微一愣。


    风格独特的重楼草旁边,还附着一个小小的指引痕迹。


    沈药的眼眶蓦地一阵发烫。


    外祖父那个人,其实有点儿自恋,家族的图腾,是他亲手画的。


    当时外祖父画图的时候,沈药就在一旁捣乱,不小心按上去,在图上留下了一道印子。


    她还以为外祖父会重新画一张完美无缺的,没想到,外祖父留下了这张,还连带着她的指印,一起印在了各种东西上。


    这是外祖父对她独一无二的偏爱。


    “段大夫……”


    沈药捏着瓶子,向段浪发问,嗓音有一些发抖,“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段浪如实回答:“这原本在锦娘身上。”


    沈药愣了一下。


    锦娘?


    她怎么会有外祖父的东西呢?


    她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会与外祖父产生交集的?


    “晚些时候,找个由头,把人叫进王府问个清楚好了。”谢渊嗓音低沉,看穿了沈药的心思。


    沈药嗯了一声,点点脑袋。


    午后,日头正好。


    薛夫人找过来,笑眯眯地问:“药药,要不要出门?”


    沈药从书桌前抬起头,眼神警惕:“去哪儿呀?要是姨母想给我买东西,那我就哪儿也不去。”


    姨母家资实在过于丰厚,所以总是变着法地想给沈药花银子,恨不得将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搜罗过来。


    可是沈药觉得,府上该有的东西都有了,怎么也用不完的,这样未免太铺张浪费。


    薛夫人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发笑:“你想要我还不给你买呢!”


    沈药立刻夸张地拍了拍心口,“那我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就放心啦!”


    薛夫人笑得不行,道:“真的不给你买,是想让你陪我去一趟别院。”


    沈药问:“是望京里的那座吗?”


    薛夫人颔首:“对,前些时日我和贺青词和离了,也将他与锦娘一并赶了出去。今日我打算去别院转一圈,打点一番,妥当后便动身回扬州去清点家中产业。”


    沈药一顿,又问:“那以后呢?以后姨母打算做什么?”


    薛夫人神色舒展:“我大儿子在北州做官,去年成家娶了妻,前些时日写信给我,说是媳妇儿怀了身孕,我打算过去瞧瞧,也在那边住上一段时日。”


    沈药点点头,“儿孙绕膝,共享天伦,这样挺好的。”


    二人轻车简从,很快抵达别院。


    马车刚在院门外停稳,一道清瘦的身影便闯入了二人视线。


    来的是锦娘。


    她才醒过来,便又在楼上眼巴巴地盯着了。


    远远瞥见宫中马车朝着这边驶来,便也顾不得病体尚未痊愈,匆忙下了客栈,赶来迎接。


    锦娘抬眼望向她,语气有种故意营造出的生分:“表嫂……哦,不对,瞧我这记性,如今您与表哥已然和离,连侯夫人都不是了。倒不知现下该如何称呼您才妥当?”


    薛夫人眉头微蹙,不耐与她绕弯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锦娘微微抬起下巴,一改往日那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只是觉得,你脾气太坏,性子也太刚硬,与侯爷的确不算良配。不过,当初我在侯府时,你待我不算太差,日后你若是实在过得孤苦,便去侯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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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居高临下,如同施舍:“看在同为女子的份上,我总不会袖手旁观,可以赏你一口安稳饭吃。只是无论如何,你与侯爷,是万万不能再相见的了。”


    薛夫人:?


    薛夫人上下打量了锦娘一番,“那药把你脑子毒坏了?一个贺青词,也犯得着这么争抢?”


    锦娘像是被踩到尾巴,嗓音尖锐地强调:“他可是定襄侯!天底下能封侯拜爵的才有几人?”


    薛夫人想也没想,随口应道:“盛朝开国至今,不算宗室,实封与追封的侯爵,拢共二十六位。”


    锦娘一噎,没想到她张口就来!


    她半晌接不上话,停顿片刻,才强撑着道:“表、表兄不仅拜了侯爵,身份尊贵,更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薛夫人琢磨着:“贺青词年轻时候是挺英俊的,如今也就那样吧。何况自打过了二十五,他的身子骨便大不如前了,哪来什么玉树临风?他不过是靠着那把胡子,勉强撑起几分气度。若把胡子剃掉……”


    她略微想象了一下,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贺青词那张脸,怕是垮得不成样子了。”


    锦娘捏紧了手指:“你不过是和离之后恼羞成怒,故意这样说罢了……”


    薛夫人拂了拂指甲,漫不经心道:“锦娘,你来晚了。贺青词最好的年岁,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是我享受到了。如今你拿到手的,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不过,你若真将他当成个绝世珍宝,那我也无话可说。”


    锦娘震惊。


    这些话,分明是男子对女子的评价,什么时候女子居然也能这样评价男子了?


    “你……”


    锦娘想要反驳,却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车轮声打断。


    有马车驶近,装饰华丽,带有明显宫廷制式。


    马车稳稳停下,帘子掀开,曲净躬身而下,手中恭敬地捧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圣旨到了!


    锦娘顿时任何其他的事都顾不上了,目光热切地望了过去,心口加快跳动。


    就现在,就在这儿,她马上便要成为一品诰命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