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商业联姻之破碎小狗[先婚后爱gb]

    “嗯?”赵琼阑站起身,走近他两步,伸手摸上他的额头。


    掌心下的肌肤微微发烫,从她的角度往下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颤动的睫毛,还有高挺的鼻梁。


    “我让孙医生过来。”


    她侧身去拿手机,睡袍被轻轻拽住。


    “吃点药就好,不用叫医生。”


    她回过头,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眼神逐渐戏谑。


    沉砚舟松开手,握住轮椅的扶手。


    “你确定,你不舒服?”


    他僵硬地点点头,正想说他先回房间了,熟悉的香气袭来。


    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样有没有好点?”


    他对上她含满笑意的眼睛,胸口的心脏跳动地越发剧烈。


    赵琼阑捧住他的脸,不得不说,他的性子,有些时候可爱的反应都让她很心痒。


    视线渐渐落到那张柔软的红唇上,她的指腹揉过他的唇瓣,眸色变得深邃。


    沉砚舟仰着脸,指节悄悄用力。


    赵琼阑慢慢俯下身,微微张口咬住那张唇,辗转描摹着他的唇线。


    他闭上眼睛,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她强势地探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呼吸。


    “唔……”他下意识拽上她的衣摆,呼吸急促。


    赵琼阑微微离开他的唇,给他喘息的空间。


    潋滟的红唇泛着水光,她的眸色又深又沉。


    “昨晚……”他突然开口。


    赵琼阑摩挲着他的下颌,耐心地等他说完。


    “……是第一次。”他小声说,闭合的双眼不安地转动。


    她许久没有说话,他不由睁开眼,一抬眸就落入她如浩瀚星空的双眸中。


    赵琼阑轻轻勾唇,在他唇上啄了啄。


    “我知道。”


    他控制不住地微微探身,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鼻尖,像在撒娇。


    她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了,不舒服就吃了药早点休息,很晚了。”


    沉砚舟看着她,微微坐回去。


    拉在她腰侧睡袍上的手没有松开,不知道他是忘了松,还是不愿意松开。


    “药在哪?我去帮你拿过来。”


    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双睫。


    “不是不舒服吗?你今晚睡这吧。”赵琼阑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沉砚舟颤了颤,鼻尖好似有电流传达到心脏。


    “不想留这?”他没反应,她便逗他。


    “想。”他哑声立刻接话道。


    赵琼阑被他逗得轻笑:“药在哪?”


    “我床头柜上。”


    她开门出去。


    *


    “嗡嗡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发出震动。


    赵琼阑皱起眉,从被子里探出手臂,胡乱摸向床头柜。


    “喂。”


    “阿阑,你没忘记今天什么日子吧?”洛芸雨欢快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赵琼阑闭着眼睛,混沌的思绪找不到答案。


    “什么日子?”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提高音量:“是我生日,我生日!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是……大小姐,现在才几点?”


    “7点半,怎么了?”洛芸雨嘟嘟囔囔道,“晚上老地方,我定了位置,就我们几个,你可以带家属。”


    “遵命,洛大小姐……”


    洛芸雨满意地挂断电话。


    赵琼阑放下手机,闭着眼缓了缓,朦胧的睡意被搅得所剩无几。


    她睁开眼,侧过头看向身侧的人,毛茸茸的脑袋依旧拱在她肩头,呼吸清浅,修长的指节虚虚握着她一缕长发。


    睡着的他,睫毛安安静静搭拢着,半边脸埋进枕头里,睡颜乖巧温顺。


    空调寂静无声地输送着冷气。


    她侧过身低头在他唇珠轻轻咬了一下。


    鸦羽般的长睫动了动。


    柔软的唇瓣被轻允,沉砚舟拢起眉宇,微微翕开眼睛,透出朦胧的眸光。


    “阿阑。”他低喃过她的名字,刚醒来的嗓音沙哑含糊,带着鼻音。


    赵琼阑后撤一些,重新靠回枕头上。


    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含着气音轻笑。


    “撒娇鬼。”


    他茫然地跟着她离开的方向,主动用鼻尖蹭过她的指尖。


    纤细的手指刮过他细腻的侧脸,在他下颌处摩挲着。


    “喊我什么?”


    他迷迷糊糊凑近她。


    “阿阑。”


    “不对……”指尖顺着脖颈优美的弧度往下滑。


    “嗯……”黏腻的厚重的声音混着鼻音颤栗,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骄阳铺洒在大地,给昨日回降的温度续上火力,整个城市重回酷暑的炎热。


    赵琼阑换好衣服,见人从浴室出来,眼眶依旧是刚才被她欺负的红红的样子。


    “晚上小雨过生日,打算小聚一下,想去吗?”


    湿润的眼眸望过来,沉砚舟抿了抿嘴角。


    赵琼阑笑着解释:“不会像上次那么多人,就我们几个,你都见过。”


    他没说话,有些迟疑。


    赵琼阑弯腰在他侧脸亲了一口,直起身替他决定:“我先去公司了,晚上来接你。”


    沉砚舟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碰了碰她亲吻过的脸颊。


    *


    “琼阑总,沉总带着沉大少来了。”


    “跟他们说我不在。”


    “是。”


    刘秘书转身出去。


    沉砚安脸色难看地站在赵氏大楼的门口。


    “爸,赵琼阑分明是故意不见我们,我的人明明看到她的车进了公司。”


    沉霄海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你还敢派人监视她?”


    沉砚安眼神闪躲,不满地嘟囔:“这有什么,赵氏集团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


    “要不是你跟沉砚屿干的蠢事,我用得着在这吃闭门羹,受一个小辈的气吗?”沉霄海压着声音怒喝道,看着这个沉不住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转身就走。


    沉砚安追上去:“爸,我们沉家不比赵家差,何必低眉顺眼来赔罪,别说当时什么都没发生,就真发生点什么,她赵琼阑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还敢说!”沉霄海顿住步子,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这两年集团形势你看不到吗?蠢货!你看看赵家在下一代的手里产值增加了多少,你再看看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爸,你先别生气。”沉砚安僵硬地左右看了看,拉开车门,“先上车吧,爸。”


    沉霄海冷哼,坐上车。


    沉砚安忙从另一侧上车。


    “爸,说到底,赵氏也不单在赵琼阑一个人的手里,瓜熟蒂落之前,赵家谁说了算还不一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沉霄海缓了语气,可脸色依旧难看:“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赵沉两家的联姻到底在她身上。更何况,赵琼宇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赵琼阑要对付我们,他未必愿意出手帮我们。”


    “不是您说的吗?生意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晚上赵二少在东莘城有一个酒局,我已经拿到入场邀请,正好可以去跟他打声招呼。”沉砚安笑了起来,笑容意味深长。


    沉霄海彻底平息下怒气:“做事有点分寸,没把握之前赵琼阑不能得罪。”


    “放心吧,爸,我有数。”


    刘秘书见人走了,转身回了赵琼阑的办公室。


    “琼阑总,人已经走了。”


    “嗯。”赵琼阑低头批改文件。


    办公桌前的身影站着没动,她不由抬头:“还有事?”


    “琼阑总,沉氏毕竟资金雄厚,实力不可小觑,您真的要为了……,得罪他们,于您现在的处境不利。”冲冠一怒为蓝颜不是您的风格啊,这句话她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赵琼阑笑了笑,随手将手边的文件扔给她。


    “这两年沉氏跟我们的产业逐渐趋同,竞争多过合作,特别是沉老爷子走后,沉霄海跟在我们后头捡了不少好处,他是跟着大树好乘凉,可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这也是这一年多来她不跟沉家走动的原因。


    即便沉砚舟把沉家这一年来的邀请全部递过来,她也未必会去。


    刘秘书看着文件上沉家这些年涉及的产业,财报。


    “那您是想……”


    “去忙吧。”


    赵琼阑重新低头批阅文件。


    刘秘书将手中的文件合上放回老板手边,安静地退出去。


    沉砚舟坐在家里的衣帽间中,时间已经接近傍晚6点半了。


    赵琼阑推门进来。


    “怎么还没换衣服?”她的视线落在他对面一排衣柜上,慢慢走过去,“在选衣服?”


    沉砚舟默默抬起眼睫。


    “我不知道一会儿是什么样的场合。”


    “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对穿着没要求。”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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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却没见他有动作。


    沉砚舟浅色的眼瞳落回那些衣服上,他离开沉家太久,刚回来时在着装上闹出过不少笑话。


    尽管过去4年了,他还是怕会给她丢人。


    “你拿不准的话,我给你挑。”赵琼阑走到衣柜前,忽略一排排笔挺的西装,将灰色的休闲卫衣和黑裤子挑出来放到他腿上,“喏,穿这个,我带出去的人,穿什么别人都不会笑话你。”


    沉砚舟抱住衣服,等了一会儿。


    “你不出去吗?”


    赵琼阑无辜地眨眨眼睛,这才像是想起来似的离开衣帽间,坐到外面的沙发上等他。


    催人怪已经在群里发消息催促。


    洛芸雨:大家伙速度,我酒都开好了。


    莫淮之:在路上,别催。


    何蓓蓓:来了来了,在门口了。


    …………


    衣帽间的门打开,沉砚舟从里面出来。


    赵琼阑放下手机,身影修长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准确来说男孩也不为过,穿着宽松的卫衣和休闲裤,黑色的短发微微凌乱。


    他本来就长得显小,皮肤白皙,眼窝很深,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不刻意装得冷漠阴郁的时候,看着人的眼睛又软又乖。


    “走吧,他们都快到了。”


    “嗯。”


    洛芸雨正坐在包间里,一边拆好友们带来的生日礼物,一边怨念地看向何蓓蓓:“阿阑带人也就算了,那好歹是她家属,你怎么回事?”


    “我带我男朋友,有什么不可以?”何蓓蓓朝她做了个鬼脸,在身旁男人的腰上搂了一下。


    男人含情脉脉看着她,亲亲她的侧脸。


    洛芸雨简直没眼看。


    莫淮之黑着脸踢了一脚她的凳子:“过你的生日,有什么可羡慕的。”


    “呵呵,你一天到晚泡妞,那是没什么可羡慕的。”洛芸雨翻了个白眼,搬着凳子离他远一点。


    “我……”莫淮之猛地扭过头,“我懒得跟你说。”


    周少恒无语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两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互看不顺眼。”


    何蓓蓓剥了颗葡萄喂给身边的人,说道:“他们哪里是互看不顺眼,分明是打是亲骂是爱。”


    “噯,你不许胡说八道啊!谁跟他相亲相爱。”洛芸雨蹦起来,莫淮之扭头就走,省得被她气死。


    “诶,你去哪……”周少恒声音戛然而止,指着门口问,“你们确定那是阿阑家属?不是她哪里拐来的无知男高?”


    洛芸雨立刻喜笑颜开跑过去:“别胡说,明明是青春男大。”


    他们的对话赵琼阑听得一清二楚,她侧头跟周少恒打招呼:“出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就来打趣我。”


    周少恒笑着伸手跟她拥抱了下:“还不是因为我对你的品性太过了解。”


    “我婚礼你都没回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先生,沉砚舟。”她低头对沉砚舟道,“我发小,周少恒。”


    “你好。”


    沉砚舟看着面前的手,抬手握了握:“你好。”


    “别站门口了,快入座。”洛芸雨穿着小黑裙,带着皇冠,妥妥的小公主。


    赵琼阑将手中的礼物递给她:“最新限量款的首饰,给你拿了一套,还没发售。”


    “啊啊啊啊,爱死你了阿阑,看到你们的海报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跟你托关系先买一套。”洛芸雨兴奋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


    莫淮之吐槽:“阿阑,你这送礼也太方便了。”


    洛芸雨瞪他:“阿阑送的,比你给我选的那些奇形怪状不知道好多少。”


    “什么奇形怪状,店员说了那些都是独一无二的,女人都喜欢。”


    洛芸雨合上盒子,嘀咕道:“也不知道你都是怎么追女人的。”


    “我……”


    赵琼阑侧头看向身边开口说话的人。


    沉砚舟在她的目光下有些紧张地开口道:“我画了一幅画,已经让助理送去洛家,祝洛小姐生日快乐。”


    洛芸雨有些惊讶,呐呐道:“你们夫妻两其实送一份也没关系,谢谢谢谢。”


    沉砚舟的画,千金难求,她实在有些意外对方会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坐,快坐吧。”


    赵琼阑轻笑,将身边的椅子拉开,替他将轮椅推过来。


    俯身的时候气息擦过他的耳尖。


    “好乖。”


    沉砚舟的脸红了起来,若无其事地低头整理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