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理:“……”果然还是被怀疑了!无论怎么说都还是Mafia的干部啊……


    “背、背叛组织?”


    “不承认吗?”中原中也眼神沉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冰冷的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他嗤笑一声,“你在谁那里知道的有关这个实验室的消息?无论是在哪个组织……这都是机密消息。”


    “……”她绞尽脑汁地思考措辞。


    “你该不会觉得和侦探社的人待在一起一整天,我会没收到消息吧?”中原中也步步紧逼,盯着她略显空白的表情,有些不悦道,“还是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等一下,原来监控下属也是所有Mafia高层的必修课吗?她还以为太宰治坚实她的一举一动纯属个人兴趣,怎么中原中也也是这样啊?


    「玩家小姐,」系统幽幽道,「我已经提醒您了——」


    「当前环境风险:B」


    「等同于您上次遇见mimic的时候」


    “……”这种事她完全没想到!


    花理的大脑飞速运转,冷汗浸湿了后背。她绞尽脑汁地思考措辞,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坂口安吾——异能特务科的情报官,幸好明面上还算是她的同事。所以她只要解释江户川乱步、武装侦探社的名侦探和她的联系,洗清自己“勾结外人”的嫌疑。


    中原中也步步紧逼,皮鞋踩在碎石上的声音在寂静中如同鼓点,敲在花理紧绷的神经上。她惊恐地和前辈对视一眼,看清对方紧蹙的眉头。


    “……”花理内心泪流满面。这种事她完全没想到啊!现在怎么办?不解释就是死期,但她现在根本编不出合理的谎言……


    中原中也停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影覆盖了他大半张脸,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亮着,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花理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厉害。她看着中原中也,知道任何谎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恐惧和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在她心中交织。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肩膀垮塌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有背叛组织。”她先定下基调,然后抬起头,直视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坦诚,“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关于我自己。”


    中原中也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但表情依旧冷峻,示意她继续说。


    花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开口:“所以我委托了我侦探,江户川乱步……他告诉我了镭钵街的起源,还有几年前的实验。”


    她顿了顿,观察着中也的反应,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听着。


    “他们说,那个实验制造出了堪比神明的异能者。”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但望向中原中也的眼神,意思已经很明显。


    “然后……”花理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困惑和无奈,“乱步先生说……”


    “「荒霸吐」并不是唯一的作品。”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中原中也眼中激起了一丝微澜。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抱着手臂的手指似乎收紧了些。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花理鼓起勇气,将那个盘旋在心头、让她叹气的猜测说了出来:“所以大概,我可能和前辈你一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寂静的空气里:“我也是……那个实验室的产物?呃、另一个「作品」什么的?”


    她说完,心脏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等待着中原中也的反应——是震惊?是质疑?还是会相信她……?


    中原中也只是沉默了。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中原中也的眼神依旧牢牢锁定着她,花理苦笑了一下。


    就在花理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中原中也却缓缓地轻笑了一下。


    “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那笑声里没有嘲讽,也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意味。


    “你发现的还挺快的。”


    “……?”


    诶……?


    花理微微睁大眼,大受震撼。


    “唔,呃……抱歉,”她迟疑地看向中原中也,“这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移开视线,不再用那种极具压迫感的目光锁死她,反而侧过身,望向不远处的实验场地。他抬手压了压帽檐,橘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微动。


    “算不上「早就」,”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腔调,但比平日少了几分暴躁,多了些罕见的、近乎沉静的感觉,“第一次在船上,看到你对那个「绵津见命」神像反应那么大,就有点在意了。”


    他顿了顿:“你的姓氏,还有那种反应……太巧合了。”


    花理想起那天的窘迫,脸上有点发烫。原来那个时候就被注意到了?她还以为掩饰过去了!


    “后来……我查过你的资料。”中也的声音低沉下去,他转过头,瞥了花理一眼,“你的档案里一片空白。”


    在港口Mafia,他的权限已经算是最高的那一批,但关于绵津见花理的记叙仍然寥寥无几,少的可怜。


    说到底,她就不像是一个Mafia该有的样子。中原中也扯了扯嘴角。斜睨了她一眼。


    那种……对某些事过分天真,对某些事又本能警惕的矛盾样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花理:“……”原来在前辈眼里,她一直像神秘派的吗。


    “真正让我起疑心的,”中也的语气带上了一点嘲弄,“是你今晚的讯息。”


    “绵津见。普通人除非另有目的,是不会对这种实验室感兴趣的。”


    “所以,”中原中也重新看向她,目光变得复杂,里面糅合了审视、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同类的怜悯般的神色,以及身为前辈的某种责任感,“当我听说你跑去查那些陈年旧事,还找了侦探社的人,就大概猜到是为什么了。”


    花理:“……”


    她弱弱举手:“那背叛……?”


    “啊,我诈你的。”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地说。


    花理:“……”可恶。


    “你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一下,但没成功,“这算不上背叛……至少在我这里不算。”


    花理大大地松了口气,感觉压在心口的巨石瞬间挪开了大半。太好了!……至少不会被重力碾压了!


    “那……那个实验?”花理急切地追问,这是她最关心的核心,“您知道更多吗?关于……我?”


    中也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某些不那么愉快的过往。但迎上花理期冀的目光,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


    “我是在八年前,在那场……事故里诞生的。”他省略了开头结尾,简截了当地说,“「荒霸吐」的载体。”他语气漠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地扫过花理,“你的情况,有点特殊。”


    花理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特殊?”


    “嗯。”中原中也点头,语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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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我「醒来」是八年前,而你……”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半年前才被森先生带回□□。档案一片空白,像是凭空出现。”


    “那……所谓的「另一个作品」呢?乱步先生说的……”花理不死心地追问。


    中也沉吟片刻:“关于那个……我确实知道一点。大概六年前左右的事。”


    “六年前?”花理的心跳加速。


    “嗯。”中原中也点头,“那几年,实验室的残余资料和人员还没被彻底清理干净。我有几个……朋友,”他说到「朋友」时,声音有极其细微的停顿,花理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沉痛,“他们……对过去的事很在意,私下里一直在调查。”


    花理屏住呼吸。


    “他查到,在我之后大概六年,实验室似乎重启过一个项目。目标不再是我这种纯粹的破坏性力量,而是试图引导或模拟某种……更偏向「守序」方向的力量。具体指向不明,但……”


    中原中也的目光再次落在花理身上,抿了抿嘴,意外的有种不愿承认或是怜悯的语气:“「绵津见命」这个名字,出现在他们截获的零星资料里。”


    花理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了。绵津见命……与「荒霸吐」截然不同的神格。


    ……她的名字。


    “这个项目的产物,”中也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字字敲在花理心上,“据他们的调查,是一个……实验体。年龄大约在13岁左右,女性。”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份尘封的报告:


    “但那次实验被记录为「失败」。报告里提到,实验体力量极不稳定,且引发了强烈的能量反噬和污染。”


    “几乎是历史重演,那个实验体似乎彻底失控,导致实验室发生了二次塌陷,一切都被掩埋了。没有证据显示她被带走或者存活下来。”


    “彻底……失败了?”花理喃喃道,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对,失败了。”中原中也确认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对漠然和嘲弄,大概是对实验室的厌恶。他侧过头看向花理,“那片废墟下面更深的地方,可能还埋着那次失败的残骸。但没人再去挖了。总之,是一次彻底失败的尝试。”


    他看向花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中原中也微微蹙眉:“所以,你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绵津见命」的实验体?”


    花理脸色正在变换不定,闻言“唔”了一声,幽幽回望过去。


    时间确实有蹊跷……但她还能不是吗?线索证据都怼脸上了……中原中也好歹名字里不带「荒霸吐」,她可是实实在在地真叫「绵津见」啊!


    在花理无言的注视中,中原中也摸了摸鼻子,收回了视线,轻咳一声。


    她除了异能,没有表现出其他的能力……更别说身为神明的力量,所以,她是身为「失败品」吗?


    看着花理呆立当场,中原中也似乎觉得气氛过于沉重。他忽然抬起手,有些生涩地拍了一下花理僵硬的头。


    那力道不轻,拍得花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眯着眼盯回去,心情仍然复杂。


    “喂,回神了。”他声音有些飘忽,但还是努力地试图「宽慰」她,“别摆出那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就算你真是实验室出来的又怎样?”


    “……其实也不怎么样。”反正她也没当真,只有一点点的、略微的悲伤。


    中原中也嗤笑一声,挑了挑眉,看着恢复平常样子的花理,收回手,转身朝离开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句带着点别扭、却又奇异地驱散了部分阴霾的话:


    “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