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本少挖你家祖坟了?

作品:《拱了闺蜜亲哥!她提刀追我三条街

    某天,一个长相和身材都酷似洛欢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那会被酒精麻痹了意识的江叙白看到女人狠狠扑了过去。


    他抱着她痛哭失声,肝肠寸断。


    二十几岁的人哭得像个大男孩,无助又失态。


    女人很乖,任他抱着,没有挣扎半分,江叙白意识到她的乖,以为是洛欢接受了他。


    霸道把人推倒沙发上,倾压了下去……


    虽说最后他及时刹住了车没碰那女人,但他的脸和喉结却真真实实被她吻了。


    洛欢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所以他一直不敢告诉她其实他已经脏了。


    没人知道,在对洛欢几乎病态偏执的爱里,江叙白觉得脸和喉结被那女人吻了也是脏。


    “咕噜咕噜。”江叙白拿起酒瓶,喝得异常的猛,生怕靳司衍不满把视频发洛欢。


    一瓶下肚后,他腥红着眸子看他,咬牙切齿:“靳司衍,你若是敢让洛欢看到这个,我保证,你这辈子也别想跟鹿栀在一起。”


    疯批撩出狠话,他不好过,这货也别想和和美美。


    “继续。”靳司衍无视他的威胁,淡淡道。


    江叙白快疯了:“你真特么想喝死我?”


    这男人,腹黑得简直他都找不到词形容了。


    “放心,死不了。”靳司衍俊逸的脸上笑容渗人。


    江叙白没来由脊背一冷,拿起桌上另外瓶酒又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一个德行,什么他是疯批,事关心爱女人,难道他靳司衍就不是疯批?


    他俩谁又好过谁,只不过他比自己疯批得更高级就是。


    “我说你俩去哪了,原来是跑这吃独食了。”裴洵慵懒的声音突然闯进来。


    紧接着他迈步来到靳司衍他们桌前,不请落座。


    明晃晃的车钥匙砸桌上,他双腿交叠:“秦熵有事先走了,他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说个屁。”江叙白现在是一肚子火,逮谁怼谁:“你们几个就是怂货,喜欢个女人也支支吾吾不敢说,怪不得能玩到一起。”


    裴洵:“……”


    不是,这疯批大清早吃枪子了?他没惹他吧,还有他在喝什么,咕噜咕噜的?


    裴洵凑上前去,看清疯批喝的是烈性白酒,差点一屁股吓跌地:“卧槽江叙白,你不要命了?”


    大早上喝白的?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你以为老子想,还不是被某人逼的。”江叙白声音幽幽。


    他好不容易有老婆有儿子,惜命的很,要不是靳司衍威胁,他会大早上喝白的?


    裴洵被说他懵,看向靳司衍:“怎么回事?”


    “他没脸说,还是让老子来吧。”


    “昨晚不是这货生日吗,我就想着送他个生日礼物,谁知礼物玩到他不说声谢,竟还逼老子喝白酒。”


    “生日?司衍,昨天是你生日?怎么不跟兄弟说啊,兄弟给你安排起来啊。”


    听到他话的江叙白嗤声一笑:“你安排,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就安排?”


    裴洵:“……”


    说话,他还确实不知。


    靳司衍这人别说现在,就是当初大学那会就给他们一种高深莫测感,总是让人难猜透。


    “江叙白,你还想再加两瓶?”靳司衍声音温沉。


    疯批就是疯批,一次次触碰他的底线。


    什么叫他玩到礼物?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好听字眼。


    “瞧,又急了。”江叙白耸耸肩,继续喝他的酒。


    裴洵看着他惬意模样,呼吸摒了下:“不是疯子,你拿这玩意当白开水喝呢?”


    他闻着都烈啊,这疯批几口灌下肚竟然眉都不皱一下的?


    “呵呵,忘了告诉你们,老子酒量很OK,只是胃不太争气。”


    当年洛欢拒绝他,他可没少买醉,所以两瓶,呵,洒洒水,小意思啦。


    刚刚之所以喊苦,也只是不想靳司衍那腹黑的货再给他加而已。


    靳司衍愣是被这疯批气得没了脾气,抬手扶额,他心系鹿栀,起身离开了。


    江叙白看着他背影,眼里是浓浓的鄙夷:“怂货,人送到跟前都不敢玩,他那玩意巴成不能硬了。”


    裴洵:“!!!”


    “江叙白,你满脑子就只有黄色废料?”裴洵边吃早餐,边白眼翻他。


    他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听这疯批说不能硬了,搞得好像他能持久硬一样。


    “对了,刚刚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裴洵埋头发问。


    江叙白挑眉:“哪句?”


    “喜欢个女人也支支吾吾不敢说,话里有话?”


    直觉告诉裴洵江疯子可能知道些什么,还事关秦熵。


    事实果然:“秦熵是不是跟你说他去看个山沟旮旯的远房亲戚。”


    “你怎么知道?”这下裴洵更疑惑,看疯批的眼神满是探究。


    秦熵确实这么跟他说,还让他送他去车站。


    他说他那个远房亲戚家车程大概要七八个小时,早上出发,得下午才到。


    “蠢货。”江叙白嘴毒:“他秦家是什么人,你不会真以为他有山沟旮旯的亲戚吧。”


    “这……”裴洵蹙眉:“没什么好骗的吧?”


    “我们下一届的沈晓凝记得吗?”江叙白问。


    “不记得。”裴洵想也没想回,腹诽他们这一届的他都好多不认识,何况下一届。


    “跟你真特么是对牛弹琴,就你这蠢样,也只有姓靳那丫头看得上。”


    “艹!江叙白,好好的你人身攻击干什么,本少挖你家祖坟了?”


    裴洵想了想还是不甘,继续骂:“就你这疯样,也只有洛欢会收。”


    两个大男人说着说着拌起了嘴,幼稚的跟两个小男孩一样,实在没眼看。


    拌着拌着,疯批丢下一个惊天大雷,直把裴洵嘴里的牛奶给惊得喷了出来。


    “啥玩意?疯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没听错吧?这疯批说他昨昨把鹿栀敲晕送司衍房里,还让人给鹿栀换性感睡衣。


    这这这!!!


    艹,这疯子莫不是真疯了吧,不然干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人家司衍可是把鹿栀当妹妹,他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