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难道他是孩子父亲?
作品:《拱了闺蜜亲哥!她提刀追我三条街》 闻言江叙白瞳孔一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小崽子话意思,他怒了:“小东西,你诈我?”
鹿烬冲他调皮吐舌头,嘚瑟的让人想揍:“别凶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跟洛阿姨说什么。”
江叙白天塌了!
艹!上这小滑头当了。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软萌可爱的四岁小崽子会套他话,什么话?
当然是刚刚他给儿子洗澡,不小心呛人家好几口水的事。
不然团子为什么会哭得撕心裂肺,还不是因为他这不靠谱的爹。
可江叙白也委屈啊,他哪里会想到一直乖乖洗澡的儿子会突然像只泥鳅一样,一滑就栽进了浴盆里。
说起来这得怪他老婆,谁让她买个这么大的盆。
这下好了吧,呛得小奶团直打痉挛,捞起来后怎么都哄不住。
那震天动地的哭声,也还好不是在江家老宅,不然他腿估计都要被家里两活宝打断。
靳司衍洗完澡就看到鹿烬捧着手机在那里哈哈大笑,他走过去,颀长的身姿映在镜头前。
一张出浴后的俊脸还笼着水蒸汽,朦胧致命的性感。
江叙白对上他脸,磨咬后槽牙,事事压他一头就算了,现在生的崽子还来欺负他。
该死,叔能忍婶不能忍了。
可想到洛欢,他又蔫了。
“你这是怎么了?”靳司衍看着他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很是疑惑。
要知道素来都只有这疯批气他和裴洵他们的份。
江叙白咬了下牙,愤愤扔下句:“问你儿子。”
便啪挂了电话。
鹿烬:“!!!”
哈哈哈,生气的疯叔叔好像还有点可爱呢。
好玩,太好玩了!
夜,万籁俱寂。
再次把爹地妈咪忽悠睡一起的鹿烬小鬼头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见妈咪又睡相不雅踢了被子。
他一手捂唇偷笑,一手给她盖被子。
盖好后看了眼睡得极其板正规矩的爹地,一颗心都快操碎。
唉,美人在怀,爹地怎么这么不开窍呀,真是急死他了。
不过没事,他坚信在他这个鬼精灵的撮合下,他们一定会感情升温。
房门被小崽子偷偷打开,很快又偷偷关上。
声音小小的,跟做贼似。
靳家早给小家伙准备了独立儿童房。
所以他才不要做爹地和妈咪的电灯泡,再说他睡中间,他们还怎么抱抱亲亲。
小家伙走了没一会,靳司衍准备起身。
然而,他眼睫刚掀动,身边娇软的身躯就传出动静。
摒住呼吸,他继续假装睡着。
鹿栀揉了几下眸,看到身边睡相优雅男人,心脏噗通噗通。
不用说,肯定又是烬烬那个小崽子干的。
只是那个小崽子最近好像特别叛逆不听话。
她都跟他说了司衍哥只当她是妹妹,所以不能再使坏让她们睡一起。
可他呢,又来!
别以为她不知道上次也是他做的,气死她了,她看小崽子应该是屁屁痒了。
鹿栀边心里训斥不听话的崽子,边轻手轻脚下床偷溜出房。
上回在司衍哥怀里醒来让她尴尬了许久,要是明早再如此,她真没脸面对他了。
出了房的鹿栀鬼鬼祟祟钻进靳司衍睡的那间客房。
因为接近凌晨,她困得不行,上床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以至于后来房门吱呀响时她压根没听见,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睡得很是香甜。
客房那张硬邦邦的床早被靳司衍换了,所以鹿栀睡得极其舒适。
房里昏暗。
靳司衍来到床头柜前,悄悄拉开抽屉,又悄悄拿出鹿栀已关机的那只手机。
犹豫再三,将手机插上充电。
眨眼十分钟,靳司衍开机。
好在鹿栀手机是静音启动,所以并未吵醒到她。
看着屏幕上的指纹解锁,他映在暗色下的眸子动了动。
视线落在她露在被子上那只白皙小手,他温热的大掌伸过去。
悄然握住她手,捏着她拇指触屏手机解锁。
细小的滴解锁声音响斥,很快淹在寂静的夜中。
靳司衍看着已解锁成功的手机,呼吸变沉。
一双眸子定格在屏幕上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和她别在左耳旁那朵娇艳桃花上,内心按压的炽热再次翻腾。
呼吸变得灼热,身体变得紧绷,体内那些流淌的血液更是像凝固了一般,令他浑身难受。
屏幕上的照片是曾经他带她和靳瑶去春游时抓拍的。
她左耳旁的桃花也是他亲手所摘,亲手所别。
那时靳瑶还吃醋说他偏心,只给鹿栀摘桃花,不给她摘。
忆起过去,靳司衍心房软得一塌糊涂。
定格在鹿栀脸上的眸光更是幽邃侵略,带着股隐忍的偏执。
怎会不偏心,靳瑶是妹妹,但她却是自己爱入骨髓的人。
“唔。”
细碎的声音拉回靳司衍思绪,他心脏一缩。
看了眼床上慵懒人儿,见她没有要醒意思,滚了滚喉咙,点开她微信,直翻她朋友圈。
赫然。
他被她朋友圈置顶的相片震得瞳孔急剧扩张,大脑凌乱。
置顶的是张裹着包被的小奶娃照片。
包被颜色以红、黄、蓝、绿、橙区分,一共五个。
看样子刚满月,小脸都嫩呼呼的,跟块豆腐似。
小家伙们个个阖着眼,睡相又乖又糯,萌得让人心都要融化。
靳司衍心绪莫名被几个孩子牵动,感觉很是奇妙。
他贪婪看着小家伙们的脸,胸腔不知怎的突然沉闷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块巨石压在心脏处,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五个?林岁暖亲戚家的孩子也恰好是五个。
更是恰好喊鹿栀妈咪?
所以……有没有可能那五个孩子根本不是林岁暖亲戚家的,而是鹿栀的?
恍惚间,靳司衍突然想到第一次和柚柚见面小丫头喊他爹地。
爹地?
难道他是孩子父亲?
不不不,靳司衍很快打消想法。
鹿栀这丫头只把他当哥哥,他怎么可能是孩子父亲。
再说他只碰过一个女人,就是安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