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靳家人的宠爱全抢光了

作品:《拱了闺蜜亲哥!她提刀追我三条街

    路上醉得糊里糊涂的鹿国源还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连着她这个扶他的人一起摔在地上,狼狈极了。


    苏婉气红了眼,看向倒在地上还打起呼噜的鹿国源,眼底满是扭曲恨戾。


    她早说过他酒品不好尽量少喝酒,可他呢,不听,现在好了,明天看他怎么收扬。


    还有鹿栀那贱人,她莫不是忘了自己姓鹿不姓靳?


    该死的,苏婉气得肺都快炸掉!


    靳家。


    “栀栀,伯母没想到你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么难,你这孩子也是,鹿国源断你生活费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陆雅娴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坐她身边的靳鹤年给她递去张纸,然后从内袋掏出张银行卡给鹿栀。


    浑厚的嗓音很是亲切:“栀栀,这张卡你拿着。”


    鹿栀被他吓了一大跳,“不,伯父,这我不能要。”


    “让你拿着就拿着,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和瑶瑶是一样的。


    过去五年你远在国外我和你伯母想帮也有心无力,但如今不同了,你回了滨江把这当家就好,不用拘谨。”


    靳鹤年说完又叹了声气:“你爸不疼你我和你伯母疼,今天伯父就把话放在这。


    你要是不想回鹿家,以后就在靳家住下,反正靳家养得起你,至于你爸,我去跟他说。”


    靳鹤年只要想到鹿国源由着苏婉把鹿栀房间改成杂物间,就一股怒火往上冒。


    想当年柯绮可是最疼这丫头的,要是知道这丫头如今处境,只怕九泉难安。


    陆雅娴也拍着鹿栀手:“栀栀,你不用跟我们客气,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女儿,要不是鹿国源,哼,我都想让你落我靳家户口了。”


    “不行妈。”靳瑶突然声音尖锐。


    她一惊一乍的声音瞬间惹来靳鹤年夫妇不满,两人纷纷瞪她。


    靳瑶不怕他们,在靳家她只怕大哥靳司衍。


    双手抱胸靠坐沙发上,她哼嗤:“没上咱们家户口你们都个个掏心掏肺对她,要是上了那还有我的位置吗,我还不如离家出走呢。”


    大哥不疼就算了,爸妈还向着这死女人,她靳瑶肚量再大也受不了了。


    “你啊,都二十好几人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陆雅娴被这女儿弄得哭笑不得,她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毕竟落户不是小事,哪知她还急眼了。


    旁边坐着的靳司衍没说话,眼眸高深莫测的,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


    不过靳瑶不经意间还是捕捉到了他唇角隐晦的笑意。


    她一个失神,大哥在笑?


    靳司衍:废话,我从未想过让鹿栀当什么妹妹,我只想娶她当老婆。


    “行了,知道她是孩子你还跟她计较,这丫头,要不是我亲眼盯着你生下的,我都怀疑是抱错了,怎就这般任性和小鸡肚肠。”靳鹤年也无奈摇头。


    但话里话外都是宠溺味道。


    靳瑶:呜呜呜,看看鹿栀这死女人,都快把靳家人的宠爱全抢光了,真想掐死她!


    翌日。


    鹿国源醒来,宿醉感浓烈,头撕裂痛了起来。


    他张唇:“苏婉,姗姗?”


    喊了好一会见没人过来,他只能自己掀被下床。


    路过鹿姗姗房间,他以为鹿栀昨晚回了鹿家,踉跄着敲房门。


    慈父声音开口:“栀栀,你醒了没?爸爸可以进来吗。”


    昨晚和靳兄喝得这般高兴,再借借这丫头的势,他还愁鹿氏不能往上爬吗。


    “栀栀?”鹿国源一边美滋滋想着,一边继续敲房门。


    但敲了好一会都没反应,他不禁蹙眉,难不成那丫头没回家?


    不应该吧,昨晚醉前他明明跟靳兄说过接她回鹿家,他记得鹿栀好像也点了头的。


    其实他不知,那是他幻觉,鹿栀是点了头,可却不是点头说让她回鹿家的事。


    而是靳司衍当时问她菜好不好吃,她点头说好。


    那会鹿国源已经有六分醉,他听到她说好,不由自主又给自己添了满杯。


    靳鹤年还劝他别喝太急,当心醉,但他说他高兴,不怕。


    所以说,他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还醉得十分失态。


    “国源,别敲了,栀栀没回来。”


    在楼下就听到动静的苏婉上楼来,见果然是鹿国源,她眼神涔着幽怨。


    能不幽怨吗,姗姗听闻她们非但没帮到她忙,反而还开罪了靳家,哭着跑出了家,一夜未回。


    苏婉担心了一夜,好在刚刚她终于回信息,说是在酒店,让她别担心。


    “没回?怎么回事?”鹿国源全然忘记了昨晚醉酒的那些话,脸色愠怒。


    那丫头架子是越来越大了,他们两个做长辈的去请,她竟然还不回鹿家。


    真是,她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还要他们给她下跪或是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来?


    不就是冲她扬了下手,他又没真打她,闹什么脾气,天天住人靳家她也不嫌害臊。


    苏婉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忘了昨晚的事,抽了抽嘴角,走到他身边,“我扶你下楼吧,边吃早餐边说。”


    苏婉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


    心虚什么?自然是鹿栀这几年在国外生活费的事。


    其实一开始鹿国源有跟她说过鹿栀生活费的事,也叮嘱过她按时给她打过去。


    还说那丫头打小娇生惯养惯了,让她尽量别省,免得日后她回来闹。


    苏婉那时已经掌管鹿家财政,自然不舍得多给鹿栀,所以她就试探性二千元发过去。


    没想到的是,鹿国源后来看到她的二千元汇款也没指责她,而鹿栀那丫头也没打电话来质问。


    渐渐的,她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以至于后来三年她连二千元都没再给鹿栀汇过。


    反正鹿国源也是嘴皮动动表示关心,行动上他就是冷血自私的父亲一个,压根不管远在国外的鹿栀如何。


    他做爸爸的都不管,苏婉这个做继母的就更不管了。


    她甚至巴不得鹿栀死在国外,这样就没人跟她的姗姗抢鹿氏财产了。


    好一会。


    听完苏婉话的鹿国源瞬间没了胃口:“我昨晚当真当着靳兄的面那么说那逆女?”


    苏婉幽怨的眼神又睨来:“当然,我怎么敢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