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孤零零蛋子

作品:《年代跑山:开局断亲吸血舅舅,接盘知青嫂子

    锋利的獠牙带着腥风,甩向大黄。


    大黄眼睛一撇,略微使劲松嘴向后一退。


    冲天的獠牙尖子堪堪从大黄的眼脸下刮过,另一条擦大黄的鼻子。


    狗脸上瞬间出现两条轻浅的口子,鲜血从里流出。


    大黄是闷鼻子的猎狗,所以受伤的地方也是狗脸居多。


    老伤口好了后留下浅色的白痕,身上毛戗毛戗的地方也是,这都是猎狗的勋章。


    好狗不怕受伤,越受伤越能干,长的光溜顺滑的才是不干活的废物。


    大黄吃痛,眼里露出狠意,低伏身子,喷着白气发出一阵阵威胁的咆哮。


    大炮卵子鼻子也不好受。


    大黄年轻力壮,它敏感的猪鼻子上面多了一排犬牙的痕迹,摇摇晃晃地站稳了身子。


    大黄和炮卵子对峙着,孤猪无心恋战,仗着体量大,后蹄发力迎面直冲大黄而去!


    三百多斤义无反顾冲起来的野猪,就不是大黄一条狗能拦住的了。


    “汪汪!”


    虽然气不过,大黄也只能躲闪开来。


    可它很快精神一振,青龙和头狗黑龙双双杀到!


    青龙还是吃数值,硬生生地拽住炮卵子耳朵就往下扯。


    炮卵子侧头没有停步,拖着青龙往前走。


    刚干了活没吃到肉的青龙憋着一肚子气,这回是下了死口。


    大黄此时咬不到猪鼻子,眼睛一晃地就撇上了炮卵子唯一好的那条前腿。


    它大嘴一张,窜过一个石砬子,直接钉住刚抬起来的小腿。


    这狗蔫坏儿,专盯瘸子的好腿下口!


    炮卵子这下失了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嘭”得一下摔倒在地上。


    闷响中,烟尘四起,大黄和青龙皆松开了嘴,然后趁它没缓过神来继续撕咬。


    闷鼻的闷鼻,挂钳的挂钳,给它脑袋按下去。


    大炮卵子喘着粗气,想要撑起膝盖去晃头逼退两条狗。


    可大黄和青龙力气都大,此时居然和大炮卵子达成了平衡,两者不断地较着劲僵持。


    山牲口都有一股凶性。


    本就受了伤的炮卵子眼睛红了,此时猎狗也杀红了眼,谁都不愿放弃。


    野猪怒火高涨,发起狠来,就连黑熊黑瞎子都要暂避锋芒。


    逆着风,野猪背脊上的刚毛如尖针根根竖立,一双后蹄站定,磅礴蛮力借由腰背拧来!


    大孤个子被按下来的头颅节节抬起,血红的眼怒视着大黄和青龙。


    两条狗死命地抵抗,但前腿还是被强行拉着挪动,身子抬起,钉在口中的肉也在脱落。


    “吼……”


    大炮卵子嘴筒子中发出低沉的吼叫,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然曲了起来,刷地给大黄、青龙挣起来。


    它前腿虽然颤抖着,前身却已有挣脱束缚的迹象,只要再稍站起来一点儿就能发难。


    杀到这个份上,两条猎狗起了性,都没有松口,喉咙中呜呜地出声继续和大炮卵子对峙。


    大孤个子一双獠牙甩来可不是吃素的!


    就在野猪将要站直,奋力甩动时,它一双愤怒的眼睛突然失了焦距,身子也泄了力。


    连大黄和青龙都没反应过来。


    “!!!”


    大炮卵子发出的惨叫声,连坡下还在赶来的林泉听了都感觉心悸。


    大炮卵子猛烈地颤抖,抖动得跟筛子一样,“嘭”得又跪坐下去。


    它屁股后面,老狗黑龙牢牢地挂住,奋力向后拖拽。


    廉颇虽老,尚可善饭!


    黑龙眼睛一歪,上下嘴叉子摩动,前腿撑住,死力地一甩头!


    原本还靠一个膝盖跪着的大炮卵子,受此一击直接被两条帮狗又按下去摔倒。


    大炮卵子之所以叫大炮卵子,就是卵包特别大,能垂到膝盖那儿。


    柔软的肉在黑龙利落牙口一滚,直接变了形,糅在一起。


    刺骨、火烧、持续的疼痛从命根子处毫不留情席卷孤猪全身。


    黑龙咬得它痛失了神,一时都忘了身处何处、在干啥。


    它遭过这么多狗围,就没遇到过能咬得这么痛的狗!


    本来大炮卵子赶早就憋着一膀胱的尿。


    “滴滴答答……”


    被扯耷拉的枪沥水,尿液和血混着出来,痛苦不堪。


    大黄和青龙管它这的那的,只知道趁它病要它命,按着就是不管不顾撕咬。


    奈何野猪常年滚泥浆、蹭痒痒,混合松树油脂身上有层甲,没有造成太多实质性伤害。


    大炮卵子一个晃神功夫清醒过来,在剧烈痛苦刺激下,爆发出巨大气力。


    它撇开两条帮狗,不管不顾地想要逃跑。


    大黄和青龙使那招左穿右绕行的法子,也没能吸引到野猪注意力。


    “吠!”


    关键时刻,还得看黑龙。


    征战山林多年的老将军一跃,仰头朝大炮卵子甩动的两腿之间一插——


    三百多斤的炮卵子正全力向上奔,黑龙四爪撑地泥地旱刹,一物高高悬在野猪屁股和猎狗嘴间。


    赶来的林泉正好看到这一幕,仿佛听到了什么破损的声音。


    炮卵子这回叫的,就像过年杀的年猪一样,凄惨无比。


    它急不可耐地甩头逼退黑龙,一瘸一拐地想要跑路。


    那老皮被狗牙硬生生扯开,一个孤零零的蛋子由脆弱的系带拴着,颜色鲜嫩,赤裸地暴露在空中颤抖。


    还没跑几步,大炮卵子看到黑龙要攻来,吓得屁股怼到一棵树上不动了,只是不停地甩动头颅不让猎狗靠近。


    别人跑几天山,连正眼都没瞧见的杀人大炮卵子。


    此刻在三条猎狗凶狠的咆哮中瑟瑟发抖,屁股是紧紧贴着树干半分不敢离开。


    这就定死窝了!


    “好样的!”


    林泉忍不住赞了一声,收起两边腮帮子,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短促音节。


    “吜!吜!吜!”


    这是主人向狗发出决战的信号。


    出于对主人信任,猎狗将会不顾自身安危,相信有它们牵制,主人会打死猎物。


    一听到声音,猎狗全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彻底发狂不留余力地攻向防守的大炮卵子。


    大炮卵子迷糊着呢,就被发疯一样喷着沫子的大黄和青龙拖拽出去,露了空门。


    “啪嗒啪嗒……”


    黑龙眼睛一亮,两边皮子甩动,张口咬住晃动的蛋子一扯,然后咽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