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是身子不行呐,还是媳妇太厉害

作品:《年代跑山:开局断亲吸血舅舅,接盘知青嫂子

    林泉看着手中的票证和钱两秒,才回过味来。


    之前林泉没给曲国栋好脸色,只想着牵了狗赶紧走。


    才想起来曲国栋递狗链子,林泉回身时好像有东西在兜那儿坠了一下。


    曲国栋就是那时把自行车票和钱悄悄还了回来。


    曲国栋表现得六亲不认,不讲道理和情面。


    林泉还真以为他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心中不耻。


    现在看来,“狗痴”只是想为自家狗帮寻个好去处。


    他无儿无女,一辈子唯一看重的也就是这些狗了。


    还真是煞费苦心。


    “要是狗得来的太容易,太便宜,狗主人也不会珍惜。”


    林泉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对这老爷子起了几分敬意。


    “等领着狗帮打下肉,去看望下曲爷。”林泉想着。


    不过狗帮刚回家还不熟悉,起码得搁院里养半拉月的才能上去。


    那时候它们都有点回生,要上两三回山的才会好。


    林泉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去了方建军家。


    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林泉就出来了。


    “果然没同意啊……”林泉搓着手往家走。


    方建军向来性子独,都是自己领着狗打围,就没听说和谁一起上过山。


    人家军人退伍也确实有本事,枪法硬。


    倒不是怕分钱,是他习惯如此,不擅交际。


    方建军主要还是担心林泉的安全,怕黑瞎子冲过来顾不上他。


    林泉把黑瞎子逃跑方向告诉了方建军,让他领着狗进山打去。


    要是打下来了,林泉能多拿点熊肉,熊胆的钱他也有一股。


    “回家收拾下,就进城去吧。”


    林泉想着,还要去找梁厂长搭线呢。


    那些野猪肉也是野味,说不定能跟着一块处理掉。


    到了院子里,媳妇和彭红帮着一块儿将肉绑到爬犁上,然后盖上了塑料布。


    之前上山打下来的老母猪留下来自己吃。


    其他的两头黄毛子割了点儿肚子肉、抽了里脊,和整扇的炮卵子、狍子肉都绑上去了。


    最重要的狍子哨药酒包起来,背在胸前。


    进了城后,林泉到了糖厂的家属区院门口,和门卫大叔抽了根烟后进去了。


    “梁厂长,这山里打的野味。”


    林泉把一头小狍子拿了出来。


    城里干部或许不缺这些东西吃,但是整个的少见。


    就是自己不吃,拿出去送礼也有面儿。


    梁厂长给林泉牵线搭桥,虽然人家没说,这点肉还是要拿的。


    梁勇一愣,“这么快就打来了狍子?”


    他忍不住问道:“小林,你上山多少年了啊?家里就是干这个的吗?”


    “不是。”林泉笑着摇摇头,“这不怕耽误咱厂子的事嘛?”


    林泉说着,递过去一根烟,两人抽着,梁勇笑呵呵地看着他。


    “梁叔,你看这药酒的话……”


    林泉把包取下来,“是放这儿,还是我拿过去?”


    “哟!”梁勇眼睛一亮,“想淘弄这个不容易呀!”


    他也就随口一说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林泉办事这么稳妥。


    “放我这儿就行。”


    梁勇说道,“小林,你在这儿等我会儿,我上去打个电话。”


    林泉看着梁勇上楼进屋,过了十几分钟后出来。


    “来,喝汽水。”


    “谢谢梁叔。”


    林泉接过汽水。


    不愧是大户人家,喝的不是玻璃瓶是易拉罐的。


    易拉罐可比玻璃瓶的贵。


    “小林,你直接去我们厂就行了。”


    梁勇看了一眼爬犁上的盖着的肉,“去了就说找食堂经理徐青,他都清楚。”


    顿了会儿,梁勇说:“你带的这些,估计他都能收!”


    “行,谢谢梁叔!”


    林泉眼睛一亮,忙放下汽水抹了下嘴。


    这点钱对糖厂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落到个人身上就不得了了。


    “行了!快去忙吧!”


    这时梁勇孙女也过来找爷爷了,“这儿过去还有段路呢,你还得回山里。”


    和梁叔告别后,林泉拖着爬犁去了糖厂。


    “你找谁啊?”


    门口的保卫处看到林泉张望的样子问道,语气还不是很好。


    “我找食堂经理徐青。”


    林泉不慌不忙地说,“梁叔让我来找他的。”


    保卫处的人一怔,嘴里重复了几遍:“梁叔……”


    厂里能和徐经理攀上关系的,姓梁的还能有几个?


    他脸色忽地一变,迎了上来,“来,兄弟,进来坐。”


    拉着林泉进了屋子,给他倒了一杯凉开水,“我给你叫徐经理去。”


    等那人走了,另一个保卫处的人好奇地问,“小伙子,你和你说的那个梁叔是啥关系啊?”


    面对别人的打探,林泉笑呵呵地打马哈,不说明白,让那人摸不清底细。


    没过几分钟,徐青匆忙来了,林泉搁下杯子出去,上下打量了一番。


    徐青戴个细边眼镜,身上的青黑色衬衫塞到了裤子中,右手戴着一块海鸥表。


    行头嘛倒是蛮好的。


    就是这就几步路的距离,徐青就抹着额头上的汗,脸色有点白。


    “真是有点虚的样子……”


    林泉做了判断。


    就不知道是徐青本身身体不好。


    还是媳妇太厉害,他招架不住。


    看到林泉,徐青伸出手和他握住:“兄弟,我梁叔介绍来 的?”


    “对。”


    “走,咱们到食堂去说吧。”


    徐青在前面引路,林泉拖着爬犁跟着进去了。


    徐青上台阶的时候,还扶了下后腰。


    “真虚呐……”


    林泉看了一眼,光狍哨子酒会不会不顶用呐?


    待会儿得说清楚,免得人家觉得东西不好。


    现在早过了饭点,食堂里没人。


    就能听到食堂大师傅在后面打鼾的呼噜声。


    “兄弟,怎么称呼?”


    可能林泉给他办的事比较特殊,关系到他下半生的幸福,徐青态度倒是特别的好。


    他抽出一盒烟,花团的递到林泉手中,“来,抽烟。”


    “林泉,双木林,泉水的泉。”林泉说道。


    两人说了会儿话,林泉看徐青吞吞捂捂的不好意思的样子,索性自己挑明。


    “徐大哥。”林泉琢磨着语句。


    “都说要对症下药,你得说清楚到底是啥毛病,不然怕白搭呐!”


    “狍哨子药酒我放梁叔那儿了。”


    林泉手指弯曲伸缩。


    “这方子管的是起不来的问题。要是单想要儿子的话,击不中靶子的话,得喝其他的。”


    徐青回头看了一眼没人,有些尴尬地讪讪一笑,头朝林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