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阎家大乱求易中海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嗯。”于莉扬起小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一番晨练过后,于莉慵懒地趴在陆宁怀里,小声嘀咕。


    “陆宁,院里好像出事了。”


    “哦?”陆宁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出什么事了?”


    于莉皱了皱鼻子,有些担忧地说道:“我爸……就是阎埠贵,还有院里的强子他们,昨天晚上说去鸽子市买点粮食,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院里的人都在议论,说鸽子市昨晚被公安给抄了,抓了好多人呢!”


    陆宁听完,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是吗?


    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阎埠贵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而阎解成的死讯,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陆宁甚至开始恶趣味地揣测,不知道于莉这个俏人妻,穿上孝服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像秦淮茹那样,别有一番勾人的韵味?


    院子里,果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三大妈急得在院里来回踱步,于莉也站在婆婆身边,满脸愁容。


    前院几户同样有人去了鸽子市没回来的家庭,已经传出了隐隐的哭声。


    陆宁走出房门,看着眼前这一幕,假装不知情地问道:“三大妈,于莉,这是怎么了?


    大清早的,院里怎么这么乱啊?”


    三大妈看到陆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


    “陆宁啊!


    你可得帮帮我们家啊!


    你爸……不,老阎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一大早,一个去街口买早点的主妇连滚带爬地跑进院里,脸上满是惊恐。


    “昨儿晚上去鸽子市的人,全……全被公安给抓了!”


    这消息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整个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院里住户们纷纷从屋里冲出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什么?


    全抓了?”


    “老天爷啊!


    我家那口子不就去买点棒子面吗?


    这怎么还给抓起来了?”


    “听说这次是市局亲自带队,阵仗大得很!


    抓的人都用卡车拉走的!”


    “这要是被安上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不得……不得去坐牢啊?”


    恐惧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前院那几家有家人未归的,当即就哭天抢地起来,一时间,四合院里人心惶惶,乱作一团。


    后院,三大妈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大喊一声“我的老阎啊”,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妈!”


    “奶奶!”


    阎解放和阎解旷眼疾手快,一把将三大妈扶住,才没让她摔在地上。


    于莉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


    过了好半天,三大妈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老泪纵横,一把抓住阎解放的胳膊。


    “快!


    快去把你爸赎回来啊!”


    阎解放哭丧着脸:“妈,人都被公安抓走了,咱们上哪儿赎去啊?”


    “我不管!


    我不管!”三大妈状若疯狂,“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于莉在一旁劝道:“妈,您先别急,咱们还是先送您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


    我不去医院!”三大妈一把推开于莉,目光在院里扫了一圈,最终死死地定格在刚从屋里走出来的易中海身上。


    最小的儿子阎解旷年轻气盛,指着易中海就要发作:“一大爷!


    都怪你!


    要不是你撺掇我爸去什么鸽子市,他能被抓吗?”


    “解旷!


    住口!”三大妈厉声制止了小儿子,随即挣扎着从阎解放怀里下来,踉踉跄跄地跑到易中海面前,“噗通”一声就要下跪。


    易中海吓了一跳,赶紧将三大妈扶住。


    “他三大妈,你这是干什么!


    使不得,使不得啊!”


    三大妈死死拽住易中海的袖口,哭求道:“一大爷,我求求您了!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路子广,面子大,您可得救救我们家老阎啊!”


    院里的其他人也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附和。


    “是啊,一大爷,当初可是您和二大爷说粮食紧张,让大伙儿去鸽子市想想办法的,现在出了事,您可不能不管啊!”


    “就是!


    我们都是听了您的话才去的!”


    易中海被众人围在中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中烦躁无比。


    他刚刚才从别处得知,傻柱今天一大早就屁颠屁颠地陪着秦淮茹去轧钢厂办入职手续了。


    这个消息让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控,秦淮茹这颗重要的棋子,似乎正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如今院里又出了这档子事,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这让易中海的脸色愈发难看。


    易中海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行了,都别嚷嚷!


    出了事,光在这里嚷嚷有什么用?”


    易中海转头看向阎解放:“解放,赶紧去借个板车来,先把你妈送医院!”


    阎解放却摇摇头,没理他,一心只顾着自己的母亲。


    易中海碰了个钉子,脸色一沉,眼珠一转,高声喊道:“刘海中!


    二大爷!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躲在屋里干什么?


    赶紧给我出来!”


    易中海心里清楚,当初去鸽子市的建议,是自己和刘海中共同提出来的,现在出了事,这口黑锅绝对不能让自己一个人背。


    被点到名的刘海中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易中海盯着他看了片刻,冷哼一声:“二大爷,现在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


    刘海中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指望不上刘海中,只能自己拿主意。


    “这样吧,”易中海扫视了一眼众人,“我和二大爷现在就去派出所一趟,打听打听情况。


    你们都先在家里等着,不要乱!”


    说完,易中海拽了拽刘海中的袖口,两人在院里众人埋怨和期盼的复杂目光中,硬着头皮向院外走去。


    易中海心中暗恼,不仅因为秦淮茹的脱控,更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彻底打乱了他的所有部署。


    与此同时,派出所内。


    白玲拿着一份刚刚从医院取回来的尸检报告,快步走进了郑朝阳的办公室。


    “报告出来了。”白玲将报告递给郑朝阳,表情严肃,“医院方面确认,死者阎解成的死亡时间,和我们昨晚的清缴行动时间基本吻合。”


    “死因是心脏被单刃锐器刺穿,导致急性大出血死亡。


    死前身上有多处遭受钝器殴打的痕迹。”


    “综合来看,”白玲做出结论,“基本可以排除我们公安干警的责任,医院方面的推测,和我们之前的判断一致,大概率是死者在黑市的混乱中,遭遇了抢劫,因反抗而被杀害。”


    郑朝阳接过报告,看着上面的结论,长长地叹了口气。


    虽然洗清了公安的嫌疑,但他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这时,宗向方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复杂。


    宗向方对郑朝阳和白玲道:“郑队,白组长,那个死者阎解成的父亲阎埠贵,昨晚因为投机倒把,也被我们抓回来了,现在还在审讯室关着。”


    “他……”宗向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死了。”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众人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正在接受审讯的嫌疑人,通报他儿子的死讯。


    陆宁的计划,在阴差阳错之间,取得了近乎完美的效果。


    阎解成之死,被彻彻底底地伪装成了一场黑市中的意外。


    公安的调查方向已经完全偏离了真相,没有人会将这起命案和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四合院邻居联系起来。


    派出所的小黑屋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不安的气味。


    十几个被抓的人挤在一起,个个垂头丧气,脸上写满了恐惧。


    “公安同志,我们真不是投机倒把啊!”


    “家里实在是没粮了,孩子饿得直哭,我们才想去鸽子市碰碰运气的!”


    一个中年妇女哭诉着,引得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求饶。


    “是啊,公安同志,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坐了牢,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负责看守的公安表情骤然严肃,用力拍了拍桌子:“都给我安静!


    一个一个来!


    你们的情况,我们会调查清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切都得按规矩办事!”


    众人被这一声呵斥吓得噤声,小黑屋里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


    就在这时,铁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名公安探进头来,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角落里的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


    出来!”


    阎埠贵愣了片刻,有些慌乱地站起身,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跟着公安走了出去。


    出了小黑屋,刺眼的阳光让阎埠贵眯起眼睛。


    一名年轻的公安指了指门口停着的一辆三轮摩托:“阎师傅,上车吧。”


    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搞不清楚这是要带自己去哪儿。


    年轻公安发动了车子,见阎埠贵一脸紧张,便开口道:“阎师傅,别紧张,就是带您去个地方,核实点情况。”


    阎埠贵抿紧嘴唇,没有说话,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三轮摩托一路疾驰,可方向却不是回四合院,也不是去轧钢厂,反倒是朝着城南开去。


    最终,车子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年轻公安跳下车:“阎师傅,到了,下来吧。”


    阎埠贵看着医院的大门,心里更加不安,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公安同志,我们来医院做什么?”


    年轻公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领着阎埠贵往里走,穿过门诊楼,绕到后院一栋独立的灰色小楼前。


    小楼门口挂着的牌子上,“太平间”三个字赫然在目。


    阎埠贵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小楼门口,郑朝阳和白玲早已等候多时,看到阎埠贵被带过来,两人快步迎了上去。


    郑朝阳的表情十分沉重:“阎师傅。”


    这声温和的称呼,非但没有让阎埠贵放松,反而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