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贾张氏撒泼耍无赖,易中海气到甩手!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建国后不许搞封建迷信!


    什么毒誓不毒誓的!”


    话虽如此,阎埠贵自己心里也犯嘀咕。


    这也太巧了,巧得让人心里发毛。


    阎解成有些慌乱:“爸,你说贾张氏那疯婆子,会不会知道是贾东旭找过我?


    她会不会来找我麻烦啊?”


    阎埠贵眼珠一转,立刻嘱咐道:“这事儿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谁也别说!


    特别是于莉,一个字都不能让她知道!


    免得贾张氏上门来纠缠不清!”


    阎解成用力点头,他可不想被那疯婆子缠上。


    阎埠贵想了想,又庆幸地说道:“幸好于莉现在还在陆宁家没回来呢,听说陆宁今天买了好东西,让她在那喝鱼汤,省得回来听见这些糟心事。”


    贾东旭的死,在阎家父子心中投下了一道诡异的阴影。


    ……


    中院里,贾张氏的哀嚎还在继续,秦淮茹对着灵位,眼神悲痛而又迷茫,棒梗则百无聊赖地跪在一旁。


    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陆宁在后院自己的家里,悠然自得地处理着两条肥美的草鱼,对院里的悲伤冷眼旁观。


    他的报复计划,完美成功,不留一丝痕迹。


    而前院的阎家,为了保住于莉在陆宁家打杂赚外快的收入,小心翼翼地压下了贾东旭告密的事情。


    贾家的孤儿寡母处境堪忧,四合院里的众人心思各异。


    今晚,陆宁家的鱼汤,注定香飘四溢,与贾家的悲苦,形成最讽刺的对比。


    清晨,陆宁在于莉的伺候下缓缓起床。


    窗外天刚蒙蒙亮,中院却已经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打破了四合院往日的宁静。


    于莉将热毛巾递给陆宁,小声说道:“是贾家,听说是今天给贾东旭下葬。”


    陆宁擦了把脸,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贾东旭总算是要入土为安了,这四合院里也算是少了一个祸害。


    “这么快?”


    “听说是丧事从简,现在不是提倡破除封建迷信嘛,加上贾家也没什么钱,就想着早点把人埋了省事。”于莉一边说着,一边帮陆宁整理着衣服。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的动静更大了。


    易中海领着六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汉子,还有一个拎着唢呐笙箫的吹打班子,走进了贾家门口。


    这六个汉子是抬棺的,个个膀大腰圆,面色肃穆。


    贾家的灵堂前,贾张氏和秦淮茹披麻戴孝,只是那神情却大不相同。


    秦淮茹眼中是散不去的悲痛与迷茫,而贾张氏的眼珠子却在不停地转动,算计着什么。


    “一大爷,人给您找来了。”抬棺的头儿对着易中海瓮声瓮气地说道。


    易中海点点头,转向贾张氏:“弟妹,人齐了,把工钱给师傅们结一下吧,也好早点上路。”


    谁知贾张氏一听要钱,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了起来:“给什么钱啊!


    我儿子是为了公家才没的,这丧葬费理应轧钢厂出!


    凭什么要我们家掏钱?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得帮我们去跟厂里说!”


    这话一出,不仅是易中海,连那几个抬棺师傅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抬棺的头儿皱了皱眉,沉声道:“大妈,我们挣的也是辛苦钱。


    厂里给不给是厂里的事,我们活干了,就得拿钱。


    要是不给,这活我们可不干了。”


    “就是,不给钱谁给你抬啊!”另一个师傅也跟着附和。


    贾张氏见状,眼珠一转,又指着那几个吹打师傅:“还有你们,吹什么吹,打什么打!


    我老婆子亲自给我儿子哭丧,我这一路哭过去,保准比你们这吹吹打打的响亮得多!


    这钱,省了!”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许大茂双手抱胸,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贾大妈,您这嗓门确实是全院第一,这哭丧的活儿,您是专业的啊。”


    傻柱瞥了他一眼,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贾大妈这一嗓子,十里八乡的狗都得跟着叫唤两声,比唢呐管用多了!”


    “许大茂!


    傻柱!


    你们两个缺德玩意儿!


    看我们家笑话是不是!”贾张氏瞬间从地上蹦起来,双手叉腰,指着两人破口大骂。


    易中海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脸色铁青,他用力一跺脚,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口!


    东旭今天下葬,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易中海转过头,压着火气对贾张氏说道:“弟妹,厂里的事厂里会处理,但这师傅们的工钱是咱们该给的!


    赶紧拿钱出来,别耽误了时辰!”


    贾张氏却依旧不依不饶,她拉着易中海的袖口,开始讨价还价。


    “多少钱啊?”


    抬棺的头儿伸出六根手指:“我们六个人,一人一块,一共六块钱。


    这价钱,公道!”


    贾张氏一听睁大了眼,声音拔高了八度:“六块钱?


    你们怎么不去抢!


    抬一下就六块钱,金子做的棺材啊!”


    贾张氏说着,目光扫向院里看热闹的众人,忽然计上心头,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街坊邻居们,大家行行好,搭把手帮个忙吧!


    东旭这孩子命苦啊,他死得这么惨,你们就忍心看着他没人抬吗?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帮帮忙,就当积德了!”


    院里众人闻言,纷纷后退一步,生怕被她缠上。


    许大茂撇了撇嘴:“贾大妈,这可不行,横死的人晦气重,我们可沾不起。”


    傻柱也连连摆手:“对对对,我妈说了,这种事不能沾,不然要倒霉的。”


    阎解成更是躲到了阎埠贵身后,低头不语,生怕被贾张氏点名。


    “你们……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


    白眼狼!


    我们家东旭活着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巴结着,现在人死了,你们就这么躲着!


    你们不得好死!”贾张氏见无人应声,顿时气急败坏,撒起泼来,各种恶毒的咒骂脱口而出。


    “够了!”


    易中海的血压瞬间飙升,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的鼻子怒斥道:“贾张氏!


    你还有完没完!


    东旭死了,院里谁不难受?


    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是想让东旭走都走得不安心吗!”


    说完,易中海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皱巴巴的六块钱,一把拍在抬棺头儿的手里,咬着牙说道:“这钱,我出了!


    你们抬人!”


    然后,他转头对吹打班子的人不耐烦地挥手:“至于吹打的,就按她说的,免了!”


    抬棺的师傅们拿了钱,脸色缓和下来,便不再多言,准备开工。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掏了钱,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媚的笑容。


    贾张氏凑到易中海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哎哟,还是一大爷明事理,我就知道您心善。


    您看,这抬棺的钱您都出了,要不……把那吹打的钱也一起给了吧?


    让东旭走得风光点。”


    易中-海嘴角一抽,简直被这老虔婆的无耻给气笑了。


    冷哼一声,没理贾张氏。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实在觉得丢人,她拽了拽贾张氏的袖口,小声嘀咕:“妈,要不……吹打的钱咱们自己出吧……”


    “你出?


    你哪来的钱!”贾张氏瞪了她一眼,一把将秦淮茹推开,“你个丧门星,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这钱就得省下来!


    我哭,你和小当、槐花也得给我哭!


    棒梗,你也得哭,哭得越大声越好!”


    贾张氏转头看向棒梗,用哄骗的口吻说道:“好孙子,只要你今天哭得响,让街坊邻居都听见,晚上奶奶给你炖肉吃!”


    棒梗一听有肉吃,眼睛顿时亮了,用力点头:“奶奶放心,我保证哭得比谁都大声!”


    秦淮茹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院里看热闹的人见贾家这副贪婪无耻的嘴脸,都觉得索然无味,纷纷摇着头散去了。


    贾家的丧事,就在这样一种诡异而寒酸的氛围中筹备着。


    棒梗为了晚上的那口肉,已经开始酝酿情绪,准备卖力演出。


    而院里的邻居们则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前搭把手。


    整个四合院,除了易中海还在勉力支撑着扬面,再无他人关心贾家的死活。


    看着贾家孤儿寡母的凄凉处境,又看看那口薄皮棺材,心中不禁感叹,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到头来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真是可悲可叹。


    后院,陆宁家。


    于莉将一碗热腾腾的鱼汤端到陆宁面前。


    陆宁慢条斯理地喝着汤,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院中的闹剧,冷笑一声。


    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地骑着车子离开了,只剩下贾家门前的一片狼藉和沉闷。


    贾东旭的丧事刚办完,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将院里的闹剧当成笑话,在轧钢厂的宣传科里大肆宣扬起来。


    宣传科里多是些妇女,最爱听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


    许大茂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地描述着贾张氏如何为了省下几块钱的吹打费。


    宣称要亲自上阵哭丧,又是如何撒泼打滚,最后被一大爷易中海自掏腰包才把事情摆平。


    “你们是没瞧见那扬面,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大腿那么一嚎,说她哭得比唢呐都响亮!”许大茂学着贾张氏的样子,捏着嗓子怪叫了一声,引得办公室里的妇女们哄堂大笑。


    一个中年妇女嗑着瓜子,一脸鄙视地说道:“贾张氏这泼妇,真是死性不改。


    年轻时候克夫,老了又克子,院里谁不知道她是个丧门星,也就易中海那个老糊涂蛋还把他们家当个宝。”


    “可不是嘛,听说贾东旭出事那天,她还在家里骂秦淮茹是扫把星呢。


    现在好了,儿子也没了,我看她以后怎么办。”


    “自作自受呗!


    平时在院里就没干过一件好事,不是占这家便宜,就是骂那家孩子,谁会同情她?”


    “这下好了,哭丧省钱的笑话怕是要传遍全厂了,贾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许大茂在中间添油加醋,推波助澜,不过一个上午的功夫,贾张氏的“光辉事迹”就传遍了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贾家彻底沦为了全厂的笑柄,无人同情,只有冷嘲热讽。


    ……


    下午,厂长办公室。


    气氛严肃得有些压抑。


    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后,旁边是工会主席,下手边坐着主管后勤的李主任和车间余主任。


    办公室的中央,站着易中海、刘海中等几个从四合院里来的老工人。


    都是被临时叫来,通报关于贾东旭事故的处理结果。


    杨厂长扫视了一眼众人,表情骤然严肃,沉声开口:“今天请大家来,是关于贾东旭同志的工伤事故,厂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现在向大家通报一下。”


    示意了一下,技术科的郑科长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郑科长清了清嗓子,念道:“根据我们技术科对近期生产记录的核查,发现贾东旭同志在近一个月内,生产的残次品数量激增,相比之前,技术水平出现了明显倒退。


    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精神状态和技术熟练度,是导致这次事故的其中一个原因。”


    话音刚落,二大爷刘海中立刻站了出来,指着易中海,大声反驳:“郑科长,这话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