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花车游街辱冰魄,灰旗碎甲泣长夜

作品:《欲!蛊?仙!

    天子墨的美梦还在继续,她统领大军,仗剑走天涯,将天山剑法发扬光大,将一切魔修尽数屠灭。


    欲之道的邪修被自己杀的彻底绝迹。


    站在夕阳之下,天子墨心中平和,“终于,再也不会有人被腐蚀了!”


    忽然,天空开始碎裂。


    面前的夕阳消失了,自己赫然出现在了一间红色的小房间里。


    天子墨瞳孔震动,自己手脚被锁链束缚,面前是一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自己,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


    头发被绑成了双马尾,身上是一套极其怪异的衣服。


    一双过膝袜配合小皮靴,裙子与丝袜之间正好露出一抹勒出来的白皙腿肉。


    见过欲之道吞噬掉天山关守军的天子墨十分保守,从未穿过这种衣服。


    其面色羞红,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谁,谁给我换的衣服。”


    林七雨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当然是我了,高冷无口美少女,最配的就是JK白丝小皮鞋!”


    天子墨见林七雨在侧,心中悲凉,


    “不,不可能,我应该已经杀了你了!”


    林七雨笑了,“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刚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吧!”


    听闻此话,天子墨愣住了,什么击败欲望之主,什么拯救了母亲和天山关,都是假的。


    自己连第七魔尊的一招都接不下,就落入了幻境,还被生擒。


    刚刚在美梦中有多高兴,被冰冷的现实所拍醒,现在就有多悲伤。


    悲痛欲绝蛊肆意的啃咬着其心神,又吃掉了两寸其体内的天道气运。


    林七雨缓慢的伸出右手,抚摸着面前少女的双马尾,


    “你很适合日系校服,而你母亲很适合教师装,你们相当的般配,将来带你去找她团聚!”


    听闻此话,天子墨怒了,


    “不许侮辱母亲!”


    林七雨则是说到,“她还需要侮辱吗?都成为我这魔尊手下的得力干将了。


    你也不会例外,才换个衣服就脸红了,后面你该怎么办呢?我的女侠英雄!”


    “你找死!”天子墨不断的挣扎,但怎么也没用。


    仇人就在眼前,但怎么也无法报仇,任由对方肆意侮辱自己,其心中的复仇欲不断的放大,但无济于事。


    林七雨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又给对方下了一个二阶蛊虫,极乐自在蛊。


    极乐自在蛊对上了悲痛欲绝蛊,但这悲痛欲绝蛊身上有十四寸天道气运。


    同阶都是一打十几起步,一口就将其吞了。


    悲痛欲绝蛊炼成了恶堕失真蛊。


    林七雨说道,“不乖哦,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经历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折磨。


    天子墨非常的愤怒,她眼中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泪痕。


    由于儿时的童年阴影,她眼中的林七雨极其丑陋,从她的幻觉中也可看出,林七雨在她心中的形象十分猥琐。


    而这样一个丑陋猥琐的仇人,居然就这样占有了自己。


    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她梦中的复仇快感是那样的遥远。


    林七雨在她耳边低语,


    “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拯救不了,天山关,你的母亲,你的同门,同旗,永宁州。


    你一个邪修也杀不死,只能供我取乐,你就是一个炉鼎!”


    此时,恶堕失真蛊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吞噬其体内的天道气运,不断撕咬着她的道心。


    天子墨哭喊了起来,“不,我不是,我没有!”


    林七雨侧身让开,让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你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


    天子墨的道心快要崩溃了,林七雨则是拿出了她的灰修士制服。


    这件灰修士制服被合欢宗妖女们裁剪的极其亵渎,卑贱。


    此时的灰道袍就像天子墨,在欲望之主手中破碎,变成了堕落的形状。


    一辆花车推入了天香阁的大堂,各层各楼挤满了欲之道的邪修。


    他们看着花车上穿着那暴露灰色道袍的天子墨,肆意的狂妄大笑。


    天子墨的背后插着三根木标,分别写着。


    “天山关最后的希望,天寒雪之女,立誓拯救天山关!”


    “扬言要消灭所有欲之道魔修的高冷女侠!”


    “实际上就是一炉鼎!”


    这些名号配上那穿着,要亵渎有多亵渎,下面的邪修们一个个笑得是前仰后合。


    天子墨眼中泪水溢出,在这场游行中,她不断的咆哮,


    “不许笑,不许看,不许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些魔道!”


    终于,她的道心不断的遭受着煎熬,她想要杀光这些魔修,但是别说杀死下面任何一个了。


    连不被他们肆意用邪恶的目光看着,用猥琐的笑声嘲笑着都做不到。


    这样的无力,这样的痛苦,那样的熟悉。


    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雪夜,天山观,天剑烽火台的守军们都疯了。


    堕落的欲望在此漫延,母亲被杀戮欲吞噬,见人就砍。


    “将军,冷静啊,我们不是魔道,不是妖兽,啊~”


    “将军,不要啊,求你了,别杀我,啊~”


    浑身是血的女人走入帐内,但当其看到自己时,她的眼神瞬间清澈,她抱起了年幼的自己,将一本剑谱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要疯了,“那个魔鬼”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欲瘾越来越强烈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堕落,快离开这里!”


    无尽的羞辱之下,天子墨道心破碎了,恶堕失贞蛊的嘲笑声连绵不绝,气运被彻底吃干抹净。


    她好像那雪夜中被欲之道邪修们追杀时一般,像小姑娘一样哭喊,


    “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啊,欲之道的邪修追上来了,啊,不要,不要碰我!


    求求你们把妈妈还给我,把那个温柔的妈妈还给我,我投降,我求饶!”


    她就这样被绑着嘲笑了一夜,被邪修们用酒水泼,垃圾砸,当笑料看。


    林七雨来到了一片狼藉的花车旁,抓起天子墨的头发。


    看着对方半翻的白眼,嗤笑流着口水的嘴唇,再没有那过去过去的高冷。


    林七雨问,“你是什么?”


    天子墨答,“我是第七真仙的炉鼎!”


    “砰”的一声,就见大门被击碎,李将冲了进来,吼道,


    “林七雨,把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