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她的心乱了
作品:《顾少别睁眼!你家小玫瑰把京圈掀翻了》 “这幅画是我的。”
女人眼皮子抬了抬,轻嗤一声,十分不屑。
“有问题吗?”画从女人手中夺过来,谭以沫声音冷了几分,“这幅画是名家所画,市值上亿,不懂别乱吠。”
“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画,我家小孩子都比这画的好。”女人强行争辩。
“哦?你家孩子在哪,让他过来画一幅。”谭以沫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嘴角的笑意让女人心里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往下接。
她研究过画,对名家作品多有涉猎,确定这幅画没有任何价值,才拿它开刀,让自己在宴会上出出风头,现在好像玩砸了。
她努力想要为自己辩解,“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没必要上纲上线。”
“你蔑视别人作品,还说的折磨理直气壮,你们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谭以沫上下打量着她。
一身名牌,准确的说是恨不能把所有大牌都往她身上套,除了衣服首饰,头饰也多的夸张,以宝石和饰为主,配上颜色的艳丽的衣裙,显得不伦不类。
“想来也是,你一个运气好的暴发户,哪里懂这些。”
女人狠狠瞪着谭以沫,“我好心提醒你,不听就算了,还出口伤人,可见你的教养也没好到哪去……”
话还没说完,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女人伸手往谭以沫脸上招呼。
谭以沫一脚踹倒她,冷笑,“我想打谁就打谁,谁能管得了我?”
在场众人都蒙了,这谁啊?这么嚣张。
宋时瑜暗戳戳给谭以沫竖起大拇指,赵薇薇眼睛亮了,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好处吗?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女人挣扎着起来。
沈家人招呼保安将女人赶出去。
谭以沫自顾自的欣赏手中的画作,一会摇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对,这幅画不对劲。”
“这就是一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画,谭小姐不懂画,看错了也正常。”说话的是宁浅浅。
她和顾铭安一起进来,宋时瑜身体往后躲了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场的东西都是以市值论,我说它值一个亿,它就值一个亿,不值也值。”谭以沫硬刚宁浅浅。
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那幅画上面,的确是一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画,没有任何特色,别说一个亿,就是一千块钱,也得斟酌斟酌。
能进入这里的物品,不会有人在意它真正的价值。
有人为其买单,不值钱也值钱;没有人为其买单,价值连城也与废品无异。
谭以沫举起这幅画,“这幅画乱中有序,将一个人内心的慌乱表达出来,是一幅不可多得的好作品。我愿意出一个亿购买这幅画,以后这位作者的画,我全部高价收入。”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猜测这幅画的作者是谁,能得谭以沫的青睐。
宁浅浅怀疑谭以沫是不是人傻钱多,有心劝谏,“这幅画行笔生涩,有模仿毕加索之嫌,又未模仿到精髓,谭小姐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我说它值这个价,它就值这个价。”谭以沫又重复了一遍,冷冷看了她一眼,“这里的东西的价值哪一件不是被炒作上去的,你能说那些东西真值那么多钱吗?还是说你就是在针对我?”
宁浅浅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情复杂,她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结交谭以沫,不仅是她,在座各位都是这样想的。
谭家的业务从国外转向国内,谭以沫作为谭家代表寻找合作伙伴。
得罪了谭以沫,她回去没法交代。
“我是实事论事,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宁浅浅放低姿态陪着笑脸,“许是我看错了。”
“你的意思是,这幅画又值这些钱了?”
宁浅浅自然不能说这破玩意值一个亿,来宴会前,她准备好了钱,拍下一件藏品送给谭以沫当礼物。
谭以沫思路清奇,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这幅画的价值还是需要作者开口,说实话,这幅画我也喜欢的紧。”宁浅浅顺着谭以沫的话往下说,“俗话说喜欢无价。”
“也不知道这幅画的作者在不在现场。”
“在,在呢!”赵薇薇破不待的举起宋时瑜的手,“她,她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众人同时朝那边看过去。
宋时瑜今天穿了一件青色旗袍,头发用簪子盘起来,腰肢扭动如弱柳扶风。
宁浅浅白了她一眼,眼中透露着恨意。
宋时瑜就是平常打扮,旗袍是逛街的时候看到,觉得很漂亮就买下来当礼服穿来参加宴会。
头发盘起来,一根簪子插进去,流珠垂下来,与旗袍相映生辉,仿佛古典美人从画中走出来了。
想着不出错就行,最后还是成了焦点。
顾铭安眼中划过一抹惊艳,明明宋时瑜正常着装,但就是让他觉得刺眼。
宋时瑜讪讪的从角落出来,路过顾铭安身边的时候,往他身上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谭小姐能看透画里的意思,是我的知音,我愿将其送给谭小姐。”
“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也不白要,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尽管来谭家找我。”
谭以沫说这话的时候,言辞真诚,令宋时瑜心存感激的同时又心生欢喜。
宁浅浅揣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隐约觉得他们二人关系不同寻常。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宋时瑜并没有太在意,跟赵薇薇继续猫在角落,等宴会开始。
顾铭安的到来,让宋时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赵薇薇似乎看出了什么,悄摸摸的离开,将这里留给他们二人。
四目相对,二人的距离只有一米之遥,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容,在酒精的作用下,让宋时瑜有那么一刻的意乱情迷。
她的心乱了,很快又恢复理智,拉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面上带着招牌式的微笑,冷漠而疏离,“哥哥,你来了。”
“哥哥”二字的称呼拉开了他们二人彼此之间的距离。
顾铭安脸色不悦,还没说什么,宋时瑜继续道:“你不陪未婚妻,来找我有事吗?”
顾铭安一愣,也是,他马上要结婚了,是不该再跟宋时瑜走太近。
“一会跟我回顾家。”
宋时瑜保持着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我一会要跟未婚夫去见父母。”
不去看顾铭安的脸色,匆忙离开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