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 章吃凉粉

作品:《真千金末世归来,冷面军少护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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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晚认不得廖哥所有人,但在赌扬混的那几个,她还清楚的记得他们的五官。


    她赶紧拿出手机,把他们的样子拍下。


    那边交涉完,魏明礼带着宋琳走了。


    云清晚没有跟着离开,而是盯着那些黑衣壮汉。


    准备收了那些钱。


    黑衣壮汉们,把钱从篓子里拿出来,装入两个一样的麻袋,背着离开了。


    云清晚远远的跟着,直到走出这片城区。


    他们上了一辆车。


    云清晚取出摩托,一直跟着。


    同时,丢了一枚录音球,放在他们的车里。


    想探探他们的底细。


    半个小时后,竟然来到了魏明礼管理的印刷厂后面的家属院。


    他们陆续下来后,最后那个开车的,也下来了。


    云清晚美目瞪圆,是张洪山!


    魏明礼的心腹兼助手。


    上上辈子,他给魏明礼干了不少肮脏事,好在得到了报应。


    儿孙早死,自己也被魏明礼卸磨杀驴,成了替死鬼。


    最后,一家人全没了。


    张洪山领着黑衣壮汉们,进了一座小院子,没有开灯,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云清晚来到车边,收了录音球查看。


    这些人竟然是印刷厂的临时工人,听他们谈话的意思,这些钱,他们要和魏明礼平分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魏明礼请来演廖哥,骗宋琳钱的。


    可他们是如何拿到照片的?


    难道魏明礼和廖哥也有一腿?


    云清晚百思不解,戴上热像眼镜,潜进小院。


    对里面的人,用了点迷药,又装了一个微型录像机。


    才拿走那十万块钱。


    出去后,云清晚把钱收进空间,回魏家了。


    依旧翻墙进去的。


    上了二楼,拿出房车,洗澡吹空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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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醒来,刚下楼,遇上了魏明霞的小女儿蔡香玉。


    “云清晚,你怎么从楼上下来了?你不是住后院吗?”


    蔡香玉看到云清晚的衣服,满眼嫉妒,“你这衣服哪来的?”


    “关你什么事!”


    云清晚嫌弃的看着蔡香玉,这个死婆娘,上上辈子,是夏元景最忠实的舔狗。


    爱他爱到一辈子不嫁,丧心病狂到,给她下滑胎药,差点弄死了夏云泽。


    可惜,她没有得逞。


    要不然,她也能在上上辈子就杀了夏元景。


    蔡香玉是今早上赶来的。


    身形和魏明霞一样,高高壮壮的,五官不算丑,但皮肤黑红黑红的。


    以前她来城里时,云清晚因为怕魏家人,连带着也怕她。


    现在,不仅敢顶撞她,还用那轻蔑的眼神瞅她。


    可恶。


    蔡香玉心里恼火,就朝云清晚扑了过去。


    “云清晚,你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东西,你凭啥瞅我?”


    云清晚直接抬起脚,把她给踢到了客厅大门口坐着。


    随后,看到餐桌上的早餐,笑着过去了。


    昨夜没怎么休息的宋琳,今早是被蔡香玉吵醒的,满心的烦躁。


    这会儿看到云清晚,眼神跟吃人似的。


    “云清晚,你明知道你二嫂怀着孩子,脾气暴躁,你为何要挑拨她跟你二哥打架?你想害死她和孩子吗?”


    之前云清晚把老三打成残疾,现在又挑拨余可晴和老二斗架,害她提前生产。


    她可怜的小孙子,至今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云清晚并不奇怪宋琳的反应。


    只是她那个孙子,将来会仗着家势,走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小女孩,直接掳走。


    强占土地时,别人不愿意卖房子,他会半夜开着挖掘机,把人家的房子给刨了。


    祸害了多条人命。


    所以,这样的垃圾,让他出生干嘛?


    “我不是说过嘛,我是怕魏绍谦把蓝家留给你的那点家业败光啊,既然你不喜欢我多管闲事,那以后家里的事,我就不过问喽。”


    “你,你,你怎么知道蓝家的?”


    宋琳面上闪过惊慌失措,接着满脸阴鸷和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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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晚望向一旁歪嘴的魏婆子,“她跟我说的啊,她说你跟魏锦瑶一样……”


    “住嘴,云清晚你给我住嘴!”


    宋琳情绪忽然失控,扬起巴掌,就朝云清晚的脸扇过来。


    云清晚一把抓住她手腕,“你又没有养过我,凭什么打我?还是说,你婆婆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宋琳命好,蓝家收养她后,蓝家的亲女儿去抗战打鬼子,死在外面了。


    蓝家的家产都成了宋琳的。


    不过,宋琳似乎很惧怕谈论蓝家的事,难道她和蓝家,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呜呜呜……”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没有说。


    魏婆子一直“呜呜”,你们吵架,别带上我啊。


    宋琳扯不动被云清晚抓住的胳膊,才发现眼前的女儿,长的比她还高。


    那眉眼凌厉起来,竟和那人无比的相似。


    “大清早的,干什么呢?”


    魏明礼从卧房里出来,打破母女之间的僵持。


    云清晚松开宋琳,盛了一碗白粥,自顾自的吃起来。


    心里怒火无处发泄的宋琳,一把夺过云清晚手里的碗,用力摔在地上。


    “云清晚,我告诉你,你再敢对邵译绍诚邵谦他们使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清晚愣怔一瞬,蓦然笑开,“宋琳,我也是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上她质问的冷眸,宋琳唇瓣蠕动几下,别过脸去。


    转身进了卧房,“砰”的关上门。


    洗漱干净的魏明礼,坐在餐桌旁,瞧着云清晚。


    “如今你手里不缺钱,买几样好的营养品去看看二嫂,跟她道个歉。”


    云清晚重新拿碗盛了一碗粥,“好啊,我明晚上下班了过去,把我的粮油本给我吧,我们医院要做个统计,说要提升每月领取的份额。”


    她进城时,户口是转到了省城的,普通市民,每月只有二十八斤商品粮。


    如今她上班了,肯定要提升几斤的。


    不过,她要粮油本,是给自己存粮的。


    魏明礼想着马上入他私账的五万块。


    脸上一直噙着淡淡的笑。


    “粮本我给你送去吧,顺道和你领导聊聊,让他们多关照关照你。”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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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晚一口粥喷到了身边想找她报仇,却又不敢的蔡香玉身上。


    “我跟他们说,我的亲生父母死了,你要跑过去,他们还以为你诈尸了。”


    “云清晚,你大清早的胡说什么?”


    魏明礼一下子冷了脸,斥责道,“我也是为了给你撑扬子,你这样说话没轻没重的,将来到了婆家,岂不是让他们说云家没把你教好?”


    “哦,原来是这样啊。”


    云清晚故作反应过来,“谢谢你啊,那我今天送粮本时,跟我们领导解释一下,再跟她约个时间,让你们见一见。”


    这话真诚,又滴水不漏的。


    魏明礼想了想,决定把她的粮本给她。


    “嗯,你跟他说,我请他喝茶。”


    “好啊。”


    云清晚眼里含着讥嘲,想到魏明礼马上知道十万块要没了的事,她高兴的又吃了一块宋琳做的油饼。


    “这几天上夜班,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她可不想晚上回来,看魏明礼发怒的脸。


    不过,她还是留下一枚微型摄像机在客厅柜顶上。


    好欣赏魏明礼有苦说不出的痛。


    魏明礼知道护士经常加班,也没有反对什么。


    饭后,云清晚顺利拿到了魏明礼给的粮本。


    刚出巷子口,一道嘶哑的鸣笛声,在她身侧响起。


    她以为挡了别人的车道,往路里面走了走。


    车上的人,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又按了按喇叭。


    云清晚回头看去,车里面的人是傅曜洲。


    还是那副大胡子叔叔打扮,车换了一辆黑色的绿蓬货车。


    对上云清晚亮晶晶的眼睛,他笑意漾开。


    打开车门下来,“请你吃薄荷凉粉。”


    “啊?”


    云清晚没想到他还记得,左右看看,没有熟人注意她。


    把自行车推过去,看着他打开的车门,是不顾形象的爬上去。


    还是请他帮忙扶一把?


    还不等她反应,傅曜洲从后面,掐着她的细腰,把人送到了驾驶座后面的座位里。


    座位上放有三个纸盒子和一个食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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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凉粉在食篮里,你尝尝味道如何?”


    傅曜洲说完,赶紧转身,把云清晚的自行车,搬到了后车厢。


    云清晚讶然笑开,打开食篮,里面有一个白瓷碗,一个带着盖的小白瓷缸。


    掀开盖子,入目是一块块方丁形的凉粉,泡在浅绿的薄荷水里。


    看上去晶莹剔透,沁人心脾。


    云清晚拿起汤勺,舀了一碗薄荷凉粉,尝一口。


    甜而不腻,冰凉爽口,太适合夏天吃了。


    傅曜洲回到驾驶座时,目光就撞进她满足而欢喜的笑眼里。


    他耳尖染红,“好吃吗?”


    “好吃,太好吃了,骆大哥,这在哪里买的?我明天自己去买来吃。”


    云清晚一边吃,一边赞叹,等她找到地方,多买点存在空间里。


    傅曜洲脖子也红了,是他派人去农村收来的薜荔果,自己做的。


    这一瓷缸,是做的最好的。


    “明早我买了送来。”


    这几天,他从谭放和那五个特务嘴里,查到不少信息。


    因此忙着抓害虫,也只有夜里有空闲来做这个,早上凝固住,现在送来,刚好可以吃。


    “不用,我自己去买,你忙你的。”


    云清晚知道他忙,哪肯麻烦他?


    她从包里拿出水壶递过去,“喝口水。”


    傅曜洲昨夜做了不少凉粉,也吃了不少,并不渴,但也没有舍得拒绝。


    每一次见面,云清晚都会请他喝水。


    水还特别的好喝。


    “顺路的事,明早我买好了,送来这里等你。”


    说完这句话,傅曜洲心里莫名的有种归宿感。


    他父亲大了母亲十五岁岁。


    两人结婚时,父亲和前妻生的孩子快成年了。


    他的母亲出自医学之家,天姿国色。


    那位前妻大娘,是普通农女,容貌虽然略逊于他母亲,却是位英雄人物。


    在抗战中英勇牺牲了。


    在父母的婚后生活中,总有人把父亲的两位妻子进行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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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人打趣说,父亲遇到母亲,才是英雄遇到了美人,连孩子都格外的漂亮。


    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本就对母亲排斥,因着这些闲言碎语,逆反心更重。


    因此,也极不喜欢他和姐姐。


    三人是为了他们的母亲争口气,也是为了自立自强,年纪轻轻就远离父亲去了别处建功立业。


    在那战火纷飞的年月里,他们拼了一身军功,也给父亲挣回无上荣光。


    给他和姐姐,也带回了巨大压力。


    身边人总会说,书仪,曜洲,你们的母亲那可是文化人,你们不能让你三个哥哥比下去啊。


    幼时,他听到这样的话,总是骄傲自豪的把哥哥们作为标杆和上进的动力。


    可慢慢的,他明白了,那些话,是鼓励也是嘲讽。


    于是,他变的叛逆,不安于学堂,十三岁初中刚毕业,就跑去军中,拼命的训练做任务。


    成年后,又觉着少年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去跟家人置那口气呢?


    后来,他心中装着家国天下,展望着海晏河清,盛世繁华。


    只是心中,总有一股子情绪无处宣泄,总感觉人生缺了点什么。


    直到三年前被云清晚用命救下那一刻,他才明了。


    世上真的有一种人什么都不图,就是单纯的善良的,希望对方好。


    让他浮躁的心,彻底沉淀下来。


    为国尽忠,为民除害。


    不过,在这一刻,他望着云清晚的笑脸。


    心中多了一个新的动力:将来也为报答她而活。


    车子启动,傅曜洲的心,海阔天高,春风浮动。


    云清晚不想他分心来给她买吃的,便推脱说:“凉粉寒性重,女孩子不好多吃。”


    傅曜洲闻言,微微懊恼自己没有想到这一茬。


    “那你想吃的时候跟我说。”


    语罢,他对纸盒抬抬下巴。


    “我看你喜欢喝茶,给你拿了两罐茶叶。”


    “茶叶?”


    云清晚正着急空间里的茶叶喝没了,要去哪里买好茶呢。


    她打开第一个盒子,里面是两个青花瓷瓶装的毛尖茶叶,每罐半斤的量。


    瞧着茶叶的形状和上面的白色绒毛,就知道是极品毛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