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你解释,我不听
作品:《不是虐文女主吗?咋比男主还疯批》 尽管左行洲功力大不如前,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就因为一时小觑翻车了可如何是好?
他现在气运实在倒霉,做什么事情都要深思熟虑,不敢有半点怠慢。
傅烬煊两条腿都废了,任他男主修复能力再强好的再快,没个十天半月也别想行动自如,左行洲想要断后让傅烬煊先跑的想法彻底破灭,他只能说:“你不能杀他,他是你的真命天子,不管你信不信,但这就是天意!”
“逆天而行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想死无全尸吗?!”
但出乎意料,左行洲没有听见疑惑或反驳声,却见天道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难看,那是因为……晦气?
左行洲愕然,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一切就被一拳轰飞了出去。
“死无全尸?”
“是吗?”
天道被气笑了,他抬眼居高临下,却又无比讽刺的扫视着左行洲:“那吾现在就杀了他,你且看好,这天,还会不会再护他!”
左行洲瞳孔猛然收缩:“你住手!”
眼看傅烬煊逃脱无望,左行洲居然想跟天道同归于尽,失败了,却也拼尽全力在天道腹部留下一个血洞。
天道捂着源源不断流血的伤口,凶性也被激起,他五指成爪,直接撕下了左行洲击伤他的那只手。
血花四溅,左行洲惨叫一声,身子重重跌落在地。
“不过谢语沫养的一条狗,肖想主子不成就阴暗变态,怎么,她没走的时候你低三下四,夹着尾巴不敢露出一点端倪,她人走了你倒开始你的报复了?”
“报复给谁看呢?”
“你是出其不意了,但这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没人会在乎一条狗罢了。”
左行洲一脸惊悚:“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阴沟里的老鼠每天还会盯着镜子自哀自怨吗?”
天道这话听着也不重,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反正左行洲反应实在是太大了,他狂吼道:“闭嘴,你闭嘴!”
“我才不是,明明是我先遇到她的,是我!”
左行洲像疯子一般大喊大叫:“可凭什么!”
他一指老叶皇:“她连这种货色都看得上,凭什么我不行?”
“我哪里不如他了!”
显然,比起谢语沫看不上他,左行洲更介意的是自己输给了老叶皇这种人,他憋屈!
天道打量着左行洲这张脸,就轮廓和神韵来看,就是再年轻个五十岁那也不见得好看到哪里去,并不符合人类的审美。
至于为什么谢语沫看得上老叶皇却看不上左行洲,这不很明显嘛。
当然是因为谢语沫她好色呀。
她就喜欢好看的,而老叶皇抛开别的不谈,就光长相而言,他年轻的时候那是真的没话说,在老叶皇还没有年老色衰之前,谢语沫对他那叫一个有耐心。
连他犯蠢都能当成小情趣,在老叶皇老了之后,敢作就打,一度打到老叶皇都怕了,根本不敢去见她,对外宣称打入‘冷宫’。
老叶皇年老色衰之后,谢语沫连哄的耐心都没了,不见就不见吧,见了伤感情。
老叶皇还以为自己不去看她她能有多委屈,多期盼,多么想念他,可实际上,老叶皇找贵妃,她去外面点男模。
个个都点十八岁的。
要不是后来怕带坏孩子,她能在宫里玩。
其中缘由太过曲折,天道也不屑给傅烬煊一一解释:“当然是因为你太差劲了,在她眼里,你连老叶皇这种人都比不上。”
奇耻大辱莫过如此,左行洲一口鲜血喷出,随后身体一瘫,再也没了动静,竟是被活活气死了。
左行洲一死,天道就将目光投向了傅烬煊,傅烬煊顿时也顾不得疼痛了,手脚并用就要往后爬,试了两下发现自己忍住疼痛拼尽全力爬的还没有蜗牛远之后,这才不得不放弃了无力的反抗。
浑身抖啊抖,抖成了筛糠。
不是要解释吗,给你个机会。
天道语气森森:“哪怕与世界为敌,你也要保护我吗?”
傅烬煊一听天道在给自己要保证,顿时点头:“是的,没错,哪怕全世界都对你充满了误解,我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边。”
“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
如此坚定不移的语调,和震撼人心的话语,傅烬煊觉得这句话绝对说的无可挑剔,估计就算是梦中那个被怒火控制了理智的叶瑶青也挑不出过错吧。
叶瑶青直接表示想多了,别人不理解也就罢了,傅烬煊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作风,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当一个人存了心要找你麻烦的时候,你呼吸都是错的。
更别说现在他们还处于误会中,傅烬煊自以为完美的回答,在天道这里挑衅感简直不要太高。
他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没你他们怎么会误会我,没你世界怎么会莫名其妙与我为敌?”
“惹事鬼害人精,不知道反省自己反而还自我感动上了是吧?”
想到那些被傅烬煊‘深情’打动骂他不值得的那些人,天道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真是好大的牺牲,好高贵的情操。”
天道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抽的傅烬煊眼冒金星,耳鸣嗡鸣,整个人也变得七荤八素起来。
傅烬煊被打的头晕目眩,他自言自语般呢喃着:“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
傅烬煊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没了踪迹。
等天道将傅烬煊的脑袋从地上抬起来时,他已经失去意识,面对昏过去却仍旧不停抽搐的傅烬煊,脸色也青的不正常。
“装什么装!”
看着跟要死了似的,别当他不知道男主是什么身体素质。
天道这次一巴掌直接抽出了傅烬煊三颗牙,人也被打醒了。
天道揪着傅烬煊的衣领,一脸狰狞的看着他:“本想放过你,奈何你非要激怒我,还写信来恶心我,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信?
傅烬煊愕然:“什么信,我没有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