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章 道貌岸然,为老不尊,披着羊皮的狼

作品:《阴湿大佬骗婚强娶?猫猫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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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项楠挽住项祁越手臂,努力笑的自然,“我和容少在讨论,到哪里采景画京城全景图。”


    项楠短时间内,情绪两极转变,看的容归齐错愕。


    同时,对项楠更心疼更内疚,心疼他顾忌家人,选择默默承受。


    容归齐也清楚,那天的事,项楠没有证据,说出来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会让项祁越很尴尬。


    内疚被放大,容归齐感觉自己就像个助纣为虐的骗子。


    容归齐跟着说,“是啊,项总,我还说明天天气不错,准备带项楠去京山采景。”


    项祁越轻轻拍拍弟弟的手背,“进去说吧,还以为你迷路了,特意出来找你。”


    “边部长一个人在里面。”


    边淮京今晚兴致似乎很高,一直在跟他说话,担心弟弟,他硬着头皮找到机会,打断边部长的话,借口出来上厕所。


    弟弟没事,也不好一直在外面。


    几个人回到包间坐下,边淮京笑着打趣,“你们几个,肾不行啊!争先恐后去卫生间。”


    项祁越和容归齐跟着开玩笑,陪着边淮京继续喝酒。


    项楠安静坐着,需要喝酒时,他喝果汁。


    容浔州隔了五六分钟才进来,脸上带着浅笑,看不出一点在卫生间时的伤心难过。


    “抱歉,有事耽搁了一会。”容浔州神色自若坐下,显得谦逊温和。


    受伤的那只手,支着下巴,生怕别人看不见他受伤了似的。


    项楠的视线不由自主看向他的手背,伤口不渗血了,两道抓痕清晰可见。


    他是猫,就算变成人的形态,指甲看着跟普通人差不多,却比普通人锋利。


    别人挠一下,是红痕或是不见红,他挠了,要出血的。


    边淮京微微挑眉,故作惊讶,问,“浔州,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这是被人挠了?”


    “好狠的心,口子这么深,你肯定负了人家,才会被挠的这么狠。”


    边淮京这么一说,项祁越和容归齐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受伤的手背上。


    项祁越接话,“谁这么大胆子,敢伤容先生。”


    他绝对想不到,大胆子的人是自己弟弟。


    容浔州看了一眼项楠,又垂眸看伤口,笑容温和,嗓音磁性好听,“一只有脾气的猫挠的,不要紧,已经擦了药。”


    项祁越以为真的是猫挠的,“不是家猫的话,要打狂犬疫苗。”


    边淮京意味深长看了项楠一眼,大猫猫就在眼前。


    容浔州端起酒杯跟项祁越碰杯,温声说,“是家猫,不要紧,挠习惯了。”


    项楠:胡说八道!满口谎言!


    容归齐也没说话,视线悄悄的注意项楠和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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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的猫又来了,他怎么就没见过猫?


    真不是项楠吗?


    项楠刚才去卫生间有没有遇到小叔?


    是不是小叔又想强抱项楠,被人家挠了?


    好烦!


    什么都不跟他讲,偏偏他又那么怂,什么也不敢问。


    饭局结束,一行人在酒店门口,目送边淮京上车离去。


    容浔州将手里的礼盒袋子递给项楠,“小楠,送给你的。”


    项楠不看他,默默往大哥身旁挪了挪,不接礼物。


    容浔州也不生气,笑容温和看向要开口的项祁越,“小楠跟归齐是好朋友,我是归齐的长辈,第一次见面,这是见面礼。”


    对方说的理由不好拒绝,而且还是容浔州主动送。


    相当于上司给下属礼物,下属能拒绝吗?


    又是长辈给晚辈的见面礼,根本拒绝不了。


    项祁越看弟弟,“小楠,容先生的好意,收下吧。”


    道貌岸然,为老不尊,披着羊皮的狼!


    项楠心里腹诽,乖乖伸手去接礼品袋。


    手指勾住带子的一瞬,容浔州的拇指轻轻按住了他的手指,飞快的抚摸了一下,松开了礼品袋。


    老流氓!变态!


    项楠气的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一眼容浔州。


    对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略过他,跟大哥握手。


    容浔州的车开了过来,带着容归齐一起走了。


    送走容归齐,他们的车也开了过来。


    项祁越喝了酒不能开车,让助理莫书山过来开车。


    闪烁霓虹掠过项楠靠着后车窗的半张脸,项祁越侧目注视弟弟完美的侧脸,温声问。


    “小楠,今晚你是不是不开心?”


    车厢内飘着淡淡的酒香,好的白酒,味道不难闻。


    指背上,被容浔州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还在发热,像是被他标记了一般。


    擦不掉,躲不掉。


    无法宣之于口。


    项楠转过头看大哥,“挺开心的,就是一下见两位大佬,有点儿怯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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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先生看上去,很赞同你和容少做朋友。”项祁越试探的问,“你觉得容少这个人怎么样?”


    项祁越一晚上的心思,千回百转,开始担心弟弟被当做资源利用,接着又担心边淮京看上弟弟。


    后来又担心容浔州,是不是对弟弟有想法。


    现在又觉得,容浔州想促成容少和弟弟,长辈送见面礼的理由,就很奇怪。


    他不得不多想。


    项楠没多想,以为大哥只是问容少这个人如何。


    其实项楠不太了解容归齐,认识时间也不长。


    对他又确实不错,知道他要为边淮京画画,还约他明天去采景,亲自带他去。


    “容少,对朋友挺仗义,人挺好的。”项楠说。


    项祁越没再说话,靠着座椅背,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项祁越居然睡着了,车停到项家车库,他依旧没醒。


    项楠示意莫书山先回去,他坐在身旁,安静等着项祁越睡醒。


    昨晚睡得那么晚,一早上又出去,晚上接着饭局喝酒,铁人也会累。


    车内安静,只有项祁越清浅的呼吸声,项楠靠着座椅背想自己事情。


    突然,项祁越放在腿上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项楠目光落在手机屏幕,是一条消息回复。


    【王总:抱歉项总,我们已经有新的合作伙伴,经过考虑,我们停止和项家所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