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章 今晚他跑不掉
作品:《阴湿大佬骗婚强娶?猫猫超生气!》 <script async src="?client=ca-pub-1643883550804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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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少在,事关自己弟弟,项祁越不免多想其他可能。
他们点名让弟弟来,有没有一种可能,对弟弟有什么想法。
一想到项楠被当做资源带来,项祁越一颗心沉闷又压抑。
如果边淮京或是容先生,强迫弟弟当资源,他会毫不犹豫转投庄恒毅的阵营。
项楠不知道大哥的心思,没想那么多,他想的是,如果需要喝酒,他醉了后怎么样才能不给大哥丢脸。
迈巴赫在京源门口停下,项楠和项祁越分别下车,立刻有泊车服务生上前,接过车钥匙去泊车。
项楠应大哥的要求,穿的很正式的黑色西装,没有一点取悦别人的装饰,除了一块手表。
京源和西郊三号不同,私密性很好。
项楠跟着大哥,由服务生引着进了包间,将人带到后,服务生退出。
项祁越和边淮京寒暄两句,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很留意弟弟,便介绍了项楠。
“边部长,这是舍弟项楠。”项祁越又看向弟弟,“小楠,这位就是边部长。”
虽然现在还是副部长,但是称呼为了尊敬,都会自动把副字去掉。
项楠抬眸打量眼前男人,跟大哥差不多高,长得挺帅,约摸二十七八岁,看上去温和如玉,应该不难相处。
确实是不难相处,因为这家伙一直盯着他看,眼里像是震惊,还很诧异。
容归齐在边上看得一头雾水,边部长,你这样很没礼貌好不好!
项祁越有种不好的感觉,不会是真像他想的那样,边淮京看上他弟弟了?
他的弟弟,不可能当资源。
项祁越刚想打圆扬,准备把弟弟拉到身后,项楠突然开口,“边部长认识我?”
边淮京终于从短暂失神中反应过来,他笑的儒雅,“我看过你画的缅因猫,很传神。”
容浔州之前跟他说过,项楠失忆了,回到项家后,行为举止跟之前完全不一样,最近才变正常的。
他跟容浔州认识十几年,两人不光是朋友,更是政商联手可靠伙伴。
容浔州跟项楠在一起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他就是之一。
再次看到活生生的项楠站在跟前,不震惊是假的。
项楠以为容归齐把他画给边淮京看了,客气说道,“多谢边部长抬爱,如果您喜欢,我为您画一幅。”
边淮京眼睛微微一亮,“那就劳烦你了,如果不麻烦,为我画一幅京城全景画。”
项楠:野心倒是不小。
京城全景可不是小工程,算了,为了大哥,画吧!
“没问题。”项楠大方应下,“只不过可能时间要长一点。”
边淮京:“不急,后面你需要找地点观察,就让归齐带你去。他天天闲着没事干。”
突然被cue的容归齐:??他很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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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好像是很闲。
“项楠,你要去哪就告诉我,咱俩一起去,还能一起吃好吃的!”
项祁越卸下一点警惕,看来是他想多了,边淮京就是对弟弟的画感兴趣。
几个人落座,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京城全景,哪里才是最佳的一览众山小地点。
还差容浔州没来,项楠不禁对这位神秘人物,更加好奇。
然而,他的好奇很快就被惊恐取代。
包间厚重的门被陈劲从外面推开,容浔州一身银灰西装,白衬衫,香槟色领带。
一般人这个颜色,架不住衣服,容浔州身材高大笔挺,衣服穿在他身上,是他驾驭衣服。
他的头发往后抓,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漆黑的眼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随着打开的门进来,极具视觉冲击和攻击性。
包间的其他三人都站了起来,不包括项楠。
边淮京眉尾一挑,哟,开屏了,刚才穿的可不是这么骚包的颜色。
容归齐表面淡定,心里慌得一批,眼睛在项楠和小叔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项祁越见弟弟没站起来,他跟边淮京坐一起,没跟项楠坐一起,想提醒也不好提醒。
而且项楠没看他,眼睛在看容浔州,同样容浔州进来没看其他人,径直看项楠。
项楠前一秒还轻松说话,对上进来男人的眼睛,下一秒,浑身汗毛炸起,血液僵住。
其他人都站了起来,他像是被对方所散发的某种恐怖气息压住住,心里想站起来,却无法动弹。
看见容浔州,其他人站起来的同时,他的大脑像是完全失去自主思考,僵坐在椅子上,跟变态对视,目光被对方带着移动。
边淮京打趣,“容先生,你迟到了。”
那个变态,就是容先生!
包间门关上,项楠像是反应过来,蓦地垂下眼皮,依旧坐着没动,却心如擂鼓,掌心冒汗。
他为什么没想到变态就是容先生?
项楠不敢极短的快速呼吸,压抑着小声喘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逃跑,大哥还在这里。
容浔州收回视线,看向好友,“那我自罚三杯?”
项祁越客气的叫了声,“容先生。”
接着又替弟弟解释,“舍弟有些顽皮,不懂事,容先生勿怪。”
虽然上次容先生没怪弟弟弄脏衣服,但是不代表弟弟每次都这么幸运。
蒙在鼓里的项祁越,不知道弟弟就是这么幸运。
容浔州示意大家坐下,然后朝项楠走过去,语气没有一丝责怪,嗓音温和,像个长辈一样,“我喜欢年轻人的性情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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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容浔州就坐在项楠身旁的位置,面带和煦微笑,自我介绍,“项楠,我们又见面了,我是容浔州。”
容浔州伸出手,等着跟项楠握手。
项祁越那颗刚刚落下没多久的心的,又猛地提了起来。
边淮京对他弟没想法,容浔州这是有想法?
容归齐小心翼翼看项楠,他心虚呀!怕项楠怪他。
不过,项楠现在没空想这些,他就像炸毛的猫,浑身戒备盯着对方。
对方伸出的手,对他来说像是利爪,抓住了,就跑不掉。
不管他想不想跑,今晚他都跑不掉,以后好像也逃不了。
项楠像是认命似的,伸出手。
冰凉的冷白的手,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握住。

